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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绝症,老婆陪白月光私奔傅星洲许织梦最新章节

黄家大少z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荣语重心长的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织梦她从小就没吃过苦,嫁给你她算是低嫁了,作为男人,心胸要宽广才是。”他越说声音越大,我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问道,“爸,您是觉得我应该委曲求全,包容织梦的任性?”许荣愣了下,随后讪讪的笑了起来,“这......星洲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啊,织梦不过是陪一个男下属去了几次医院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哦?那她陪周文去五星级酒店开房怎么说?难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满脸讥讽的看着许荣,心底涌出一股无名怒火。他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许荣被我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支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只能尴尬的转头看向一直从进来后就没开过口的蓟美华。蓟美华轻蔑...

主角:傅星洲许织梦   更新:2024-12-18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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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洲许织梦的女频言情小说《身患绝症,老婆陪白月光私奔傅星洲许织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黄家大少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荣语重心长的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织梦她从小就没吃过苦,嫁给你她算是低嫁了,作为男人,心胸要宽广才是。”他越说声音越大,我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问道,“爸,您是觉得我应该委曲求全,包容织梦的任性?”许荣愣了下,随后讪讪的笑了起来,“这......星洲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啊,织梦不过是陪一个男下属去了几次医院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哦?那她陪周文去五星级酒店开房怎么说?难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满脸讥讽的看着许荣,心底涌出一股无名怒火。他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许荣被我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支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只能尴尬的转头看向一直从进来后就没开过口的蓟美华。蓟美华轻蔑...

《身患绝症,老婆陪白月光私奔傅星洲许织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许荣语重心长的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织梦她从小就没吃过苦,嫁给你她算是低嫁了,作为男人,心胸要宽广才是。”

他越说声音越大,我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问道,“爸,您是觉得我应该委曲求全,包容织梦的任性?”

许荣愣了下,随后讪讪的笑了起来,“这......星洲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啊,织梦不过是陪一个男下属去了几次医院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

“哦?那她陪周文去五星级酒店开房怎么说?难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满脸讥讽的看着许荣,心底涌出一股无名怒火。

他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许荣被我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支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只能尴尬的转头看向一直从进来后就没开过口的蓟美华。

蓟美华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的说道,“傅星洲,织梦能嫁给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就你这种穷小子,能娶到像我们织梦这样优秀的女孩,简直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现在倒是摆起谱来了,

你以为你自己很高贵吗?别忘了,当初如果不是我们家肯让你去织梦的公司工作,你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

我拧紧了眉头看着这两人,随即一脸失望的转头看向了许织梦。

我当初一直跟舅舅家生活,所以关于我父母还有家族企业的事情,许家并不知情,一直都以为我不过是个普通家境的穷小子。

至于工作,我放弃百万年薪工作去许织梦分公司帮忙这件事,许织梦是知道的,我当时为了她好,甚至还主动提出,让她不要跟人提起这件事,毕竟我过去是帮忙的,不是去和她抢风头的。

可是今天......这些东西竟然全都成为了许家攻击我的理由。

“许织梦,连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许织梦被我看的莫名有些心虚,她咬着唇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嗯......我爸妈说的对,傅星洲,你既然娶了我,就不该这么斤斤计较,我和周文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好一个什么都没发生。

半个月前,我一如既往的炖好了汤等许织梦回家。

结果在她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了周文给她发来的信息,内容十分的露骨,即便许织梦真的没有和周文做什么,可绿帽子难道还分深绿和浅绿吗?

想到这,我忍不住冷笑起来。

“爸妈,既然你们今天都在,那我就把话放这儿了。”

“生孩子的事儿我决定不了,你们的宝贝女儿结婚这几年一直还惦记着她的初恋呢,现在又来了个周文。”

“这多人的婚姻太拥挤了,我实在忍不了,我也不伺候了。”

说完,我就打算起身离开。

其实我原本没打算这么早跟许家的人摊牌,本来想等离婚以后再让许织梦自己去告诉他们。

可看到许家二老这样,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速战速决了。

毕竟,我已经没有耐性了!

可惜的是,我刚转过身,许母就冲上来拉住了我,“你站住!”

“怎么?这是害怕你们女儿婚内出轨的好名声打出去了没人接盘了,赶紧拉住我这个冤大头不让走?”我讽刺的说。

许母气急败坏的指着我,“我警告你啊,你敢离开这个家门一步试试!”

“你想离婚可以,我们许家不会给你一分钱,你想走只能净身出户!”

许家人的态度让我彻底怒了。

这几年我受够了!

“你们爱咋滴咋滴吧!我反正是离定了!”

撂下这句话,我推开了拦着我的许母,转身离开。

然而下一秒,巨大的晕眩感袭来,眼前也变得模糊......

......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周围全是白色的墙壁和天花板,还有那些消毒水的味道。

脑子里很疼,但又很乱。

只听到病房外面似乎有人在争吵。

我缓缓走过去,门没有关死,我大概能看到站在门外的人影。

许织梦和王景涛正在争论。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你跟我说个实话他是不是装的?”许织梦语气很差,她瞪着面前的王景涛,眼睛都快冒火光了。

王景涛一脸怒容,“我算知道为什么傅星洲求生意识那么差了,他得胃癌晚期了你不知道?”

“什么?!”许织梦惊愕的张开嘴巴,“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们男人最会说谎话了,我不信!”

“呵呵!”王景涛冷笑,“许织梦,我和你好歹也是同学一场,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他满脸愤恨的指责许织梦,“星洲到底做什么了?这些年难道他对你还不够好吗?即便你们是陌生人,他得了这种病,你是不是也该适当的收起你的刻薄?你知道星洲他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吗?”

“他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算我求你了,我求你赶紧放过他吧。”

王景涛的话字字珠玑,许织梦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半晌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景涛,你何必这么疾言厉色的?我这也不知道他病了啊,你跟我大呼小叫什么?”

王景涛见她始终不信我得了重病,似乎也放弃了和她之间的交流。

只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来,对她下达了逐客令。

“行了,既然你不是来照顾星洲的,那你现在就走,我估计他醒来也不想看到你。”

许织梦没想到昔日的老同学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一时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但无奈王景涛是我的主治医生,她不敢继续闹下去。

便只能悻悻的走了。

王景涛见她离开,这才长叹了口气,推门进来。

看我终于醒了,露出欣慰的表情。

“总算是醒了,刚才吓死我了!”

“谢谢,让你担心了。”

“知道会让我担心就按时吃药,那可是能延缓你体内癌细胞扩散的药!”王景涛又提醒着我。




许织梦说完那些话就离开了。

自从周朗死后的这三年,她一直都和我分房睡,这一点,我早就习惯。

胃痛再次袭来,吃了两片镇痛药后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

许织梦又去了医院,我离开家里,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

“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傅星柔问道,“是昨晚没睡好吗?”

我这一辈,父母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排老二,眼前坐着傅星柔是我三妹。

“我这两天有点失眠。”我找了个由头搪塞过去,癌症的事我还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怕他们知道了又要闹成一团,与其这样,不如不提。

傅星柔见我不想多说也没追问,而是脸色发沉的说起了另一件事,“哥,这次来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妈一直拦我不让我说,可许氏集团的生意一直都是靠着我家的投资公司才能做的这么大,要不是有他们的资金支持,就许家那个破公司,评级都不够格拿到投资。”

“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们把钱拿去打水漂了,董事会已经有很多老家伙对这件事有意见,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影响到爸妈在公司的话语权。”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原来这些年许氏集团的腾飞背后是我父母在出力。

外人都以为许织梦是商业天才,回国几年时间就带着许氏集团走上巅峰,实际上只有我家里人知道,这背后全部仰仗的是我父母。

“二哥,爸妈一直都觉得亏欠你,从小把你寄养在舅舅家,所以现在疯狂弥补。”傅星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这么个补偿法只能拖累咱们自己,尤其是最近许氏集团提出的那个绿芽计划,他们太容易拿到投资了,现在什么香的臭的项目都敢往上拿,继续投资那个项目只能是亏钱。”

“我这次来是跟你说一声,接下来爸妈不会再帮许氏集团注资,我看那个许织梦对你也不是很好,许家那边你也别管了。”傅星柔的话我没反驳。

我知道这些年家里已经为我做了足够多。

可这些年我的心思一直都放在讨好许织梦身上,对他们的付出视而不见,竟然一次都没有主动去看望过爸妈。

“等忙完这一阵,我回去看看爸妈。”

傅星柔见我松口,露出了笑容,又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你能想通就好,都是一家人。”

和傅星柔聊了一会儿后,我亲眼看着她上了黑色商务车离开。

这才去了公司那边。

我和许织梦在一个分公司工作,不过区别在于,她是领导,而我只是个项目负责人。

傅星柔提起的那个绿芽计划,当初就是许织梦一手拟定的,只不过她还有其他工作要忙,所以就把这个项目甩给了我做。

下午一到办公室,我就看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坐在桌前的周文见我来了,露出一抹挑衅的微笑,“姐夫你来了?你的位置织梦姐给你换了,现在在那儿。”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墙角一处不起眼的工位上,我的东西被人随意的丢在那里。

“怎么换到那儿去了?”我问。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织梦姐觉得你的工作量有些重吧!”周文说着,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你在家也是吃软饭的嘛。”

听着他满是嘲讽的话,我眉头紧皱,转身朝着许织梦办公室走去。

“姐夫,你干什么呢?”周文突然叫住了我,“那里你不能过去,织梦姐刚才交代过,虽然项目不能继续交给你做了,但是主管还会给你安排新的活儿干,让你不用去找她。”

项目也被停了?

我心中一凉,没想到许织梦对我居然这么狠,为了让周文这小子上位,她不惜拿我的劳动果实去讨好这个狗崽子。

“啧啧啧,姐夫你真可怜,这软饭是不是不好吃啊,没能力的人注定是要被抛弃的,我要是你啊,我就乖乖给人让位,省的碍眼。”

“不劳你操心!”我淡漠的看了周文一眼,转身就去了许织梦办公室。

此时许织梦正在签署秘书拿过去的文件,见我不敲门就直接进去,她抬眸看向我,眼底透露出一股冷意,“谁允许你擅自闯进来的?”

“我的项目怎么被停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

“这个项目的真正发起人是我,现在我不让你做了,换了更有能力的人去做,有什么问题?”许织梦反问。

“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你明知道我在这个项目上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却把他给了周文?”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因为他比你适合,他比你年轻有冲劲!这个项目需要的是新鲜血液,而不是像你这样的老古董!”许织梦语气坚决,根本就不容辩驳。

我们两争论不休,许织梦铁了心要把我的项目夺走。

自从周文加入我们部门之后,她的眼里似乎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你就这么偏袒他?他一个应届毕业生,有什么经验和能耐去接这个项目?”我不甘心的追问。

“织梦,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你就这么帮着其他人来作践我吗?”我近乎哀求的希望许织梦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可以不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可许织梦依旧是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懒得多看我一眼,只是冷冰冰的丢给我四个字:“自己滚蛋。”

我们的争吵声惊动了外面的人。

我明白继续吵下去只会让许织梦更加铁了心的要扶持周文,只能无奈的先离开她的办公室。

路过周文工位的时候,周文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姐夫,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不管你使出什么手段,结果都是一样的。”

“闭嘴!”我忍无可忍地低吼。

“你不过是周朗的替身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呼小叫?”我冷眼看着他,“周文,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别被我抓到你不老实的证据,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你!”许织梦像是被我戳穿了真面目。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紧张的攥紧双手,“我......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别乱说。”

“我到底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我就要离开,谁知许织梦却拦着我不肯让我走。

她一脸固执的看向我,“傅星洲,我们能不能谈谈?我今天听王主管说公司你也不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给了周文一个项目而已,有必要闹成这样吗?”

面对她接二连三的问题,我实在没耐性再和她纠缠下去。

于是冷声回答:“我想怎么样,难道还需要跟你汇报不成?”

“别忘了周二去领离婚证,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关联。”

见我似乎是铁了心的要走,许织梦再也忍不住,冲上来拉扯住我的胳膊,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我说过,我们之间,你没资格说结束,你想走就走?没那么容易!”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不想和她在医院里拉拉扯扯的影响到其他人。

炽烈的胃痛再次袭来,额头冒出涔涔的汗珠。

但我依旧强撑着身体站直了,转眸冷冷注视着许织梦,语气坚决:“如果你非要把事情做绝,那好,我会用法律的手段来维护我的权益。”

别的不说,就许织梦婚内出轨这一条,已经足够让我们的事实婚姻彻底结束了。

许织梦愣了一秒钟。

随即,她突然笑了,“法律?你以为我怕吗?”

“傅星洲,跟我去天台上谈谈,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很执着,话不说清楚我不会轻易放你走。”

她边说边将我拽进电梯,按了顶层的楼号。

当电梯门缓缓闭合时,我清楚看到外面有许多人朝这边投来异样的眼光。

但许织梦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神色自若的靠在墙壁上,等待电梯到达顶层。

终于到了顶层,她先行迈步走在前面,我紧跟在她身后。

天台上很空荡,除了偶尔吹来的风沙声,便是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

许织梦率先打破僵局,她背靠着栏杆,深深望向我:“傅星洲,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你真的喜欢她吗?所以才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离婚?”

我没吭声。

“还是,因为我每天陪着周文,所以你嫉妒,想要找个女人来刺激我?呵......那你也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许织梦嘲讽一笑,眼中闪现浓浓的恨意。

我心中隐隐作痛,低垂的睫毛掩饰住我脸上的表情,我淡漠反问:“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告诉你,抱歉,我并没有兴趣听。”

话落,我转身欲走。

但是,被许织梦伸手拦住。

她脸色发沉的拉着我的胳膊,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傅星洲,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嗤笑,“我和她什么关系你在乎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就只配做你的舔狗,我突然不舔了,你不适应了、不高兴了?”

“哈哈。”许织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在乎?傅星洲,你别做梦了,你别忘了,我和你还没有离婚呢,只要一天没离婚,你一天都还是许家的女婿,我绝对不允许你做出婚内出轨这种事来败坏许家的名誉!”

她的声音渐渐变大,几乎盖过我耳旁呼啸而过的风沙声。

我抬眸,平静的望着她,“许织梦,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守着这样的婚姻折磨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周朗就那么好?他死了三年了,你还不能放下吗?”

她冷哼一声,“周朗死了,但是我还活着,我永远都会记得他,我爱他!”

“至于你!”她满脸憎恨的看着我,“你这个杀人凶手,有我在,你永远都别想好过,我要用你的下半辈子来给他的死赎罪!”

“赎罪?”我摇头,“周朗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害死了他?再者说了,当时周朗已经得了脑癌,他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才跳楼死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把所有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你闭嘴!”许织梦眼神狠戾的瞪着我,双拳紧握着,指甲嵌入肉里。

她顽固的忽略我的解释,一意孤行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如果不是你逼我在朋友圈发那些秀恩爱的照片,他又怎么会受刺激跳楼?你还敢说这不是你的错?”

“许织梦,那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而且那些照片你要真不想发我会抓着你的手让你发吗?”

“你把全部的错都怪罪在我一个人头上,你不觉得这太牵强也太好笑了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许织梦被问住了,她愣愣的站着,半响后她猛地转过身,咬牙切齿道:“傅星洲,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我,这些年我一直都觉得真正该死的人其实是你,是你夺走了我的幸福!要不是你,我和周朗才该是一对。”

许织梦自顾自的诉说着她对周朗的痴心。

却全然没注意到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我,天台的风实在太大太冷,我被她强行拉上来,情绪一激动胃部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可即使如此,我仍旧忍耐着,没有表现出来。

我能感觉喉头有一股腥甜在翻滚,不过被我给强行压下去了。

“许织梦,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听他们两人之间的狗屁爱情故事。

我只想逃离这里,去过属于我的生活。

许织梦却不肯放过我,她拉着我的手拽着我去了天台的边缘,一阵强风从下面吹上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要是从这里掉下去,一定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她状若癫狂的压着我的头在我耳边呢喃道,“傅星洲,快看啊,这里就是周朗跳下去的地方,你说,要是你也从这里跳下去,我们三个人的痛苦,是不是就能彻底结束了?”

我摇头苦笑,“想让我死,何必这么麻烦,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




周文压根没想到我居然会直接把对他的不满说出口。

愣神盯着我看了很久后,才咬牙切齿道,“你有种,没了织梦姐在背后撑腰,我看你还能神气多久!”

我没再理他那副疯狗模样。

转身就去了自己的工位。

看着眼前凌乱成一团的桌面,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

想当初我放弃年薪百万的高管工作,一心一意的来许织梦的分公司帮她打拼,为的是什么?

还记得刚结婚时,她曾在我怀里可怜巴巴的说,家里偌大的产业,她还要和大哥抢夺继承权,不想被她父母认为她是个没用的废物,她想证明自己,我毅然决然的选择陪伴她。

起初她也给过我应有的尊重和体面,可自从周朗死后,一切都变了。

我从分公司的副总经理慢慢的沦为只能负责项目的小职员,现在,她连我手上的项目都送给了周文那个小白脸。

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被她夺去的,我只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越是回忆从前,心中就越是痛苦难耐,一滴泪无声地滑落到嘴角,咸得让人窒息。

傅星柔的信息就是这个时候发来的。

“哥,爸妈一直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公司工作,大哥和我也和他们是一个意思,你留在许氏集团被那个女人压着也做不出什么名堂,不如早点回公司吧!”

这话傅星柔从前提过很多回。

那时候我听不进去,觉得许织梦身边不能没有我的帮助。

现如今......

我沉思许久,回了个好,然后把工位整理干净后就打算回家收拾东西。

我走了,许织梦肯定很高兴吧?

她终于能正大光明的和周文那个小白脸在一起了。

想到以后的日子我都不用再像从前一样追着她跑,我内心忽然感觉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变得轻松了不少。

......

晚上十一点。

我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看着眼前的三个行李箱,心里五味陈杂。

墙上的婚纱照还挂着,许织梦的笑容永远停留在我们结婚之初。

我最后环顾了这栋拥有过我和许织梦婚姻回忆的房间一圈,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开。

“哒哒哒”

忽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就被推开。

我皱眉往门外看去,只见穿着黑色长裙的许织梦站在那儿,神情倨傲。

“你怎么回来了?”

再见到许织梦,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的痴恋似乎没那么强烈了,心中更多的是平淡,释然。

医院和项目这两件事像是压垮我精神的最后两根稻草,即便许织梦如今的容颜更胜从前,也无法再勾起我心中的波澜。

“我回家拿些衣服而已。”许织梦说话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我身后的几只行李箱上。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尖锐,语气带刺,“你要搬出去住吗?”

“嗯。”我点头,“我想过了,或许我们在一起压根就是一个错误,我决定放过你了,从今往后,不管是周文还是李文,只要你喜欢,那都是你的自由,与我无关了。”

我话说完就打算离开,却不想许织梦上前一步,直接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语气冰冷的开口,“你有什么资格提结束?如果你想靠这些手段让我回心转意,那我告诉你,没用!”

她省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在嘲笑我的幼稚,又或者是在可怜我。

“你费尽心思的让人叫我回来,就是为了演这么一出戏给我看吗?傅星洲,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择手段呢?”

“什么?”我一脸不解。

许织梦却做出一副像是看穿我的小把戏一般的模样来,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难道不是你跟王医生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这个做妻子的多关心关心你吗?”

“我没让他......”还不等我说完。

许织梦再次强调道,“傅星洲,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回了,我和你之间,就是单纯的契约婚姻,人前我会给你应有的体面,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

她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我不会再陪着你玩游戏,你应该明白,当初要不是你耍手段让我怀孕了,我又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我耍手段?

我冷笑着说不出话。

当初我大学毕业没多久,跟好哥们一起去酒吧放松,正好遇到了被人下了药的许织梦。

她扑倒我怀里,央求我帮帮她。

她虽然长相清纯,但是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媚劲儿,我当时也喝了点酒,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抵挡这种诱惑,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后来才知道许织梦竟然是许家千金,并且备受家里宠爱,只因为从小性格乖张,被父母送到国外留学深造,近两年才回到国内发展。

当时许家正在给许织梦张罗合适的联姻对象。

许织梦本想去酒吧借酒消愁,没想到遇到了我,一场糊涂事让她有了孩子,因她体质特殊,孩子不能打掉,她便借着这个孩子和我结婚,正好摆脱家里给她安排的联姻对象。

原本许织梦因为这件事对我还有几分愧疚,婚后对我也还算不错。

直到她初恋情人回国,孩子也不慎流产,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我没耍手段。”我平静的开口,“我最近确实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我没让王景涛告诉任何人。”

许织梦冷嘲热讽道,“你以为我会信吗?傅星洲,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就想要这个吗?我现在就给你!”

说完,她毫不顾忌的将我推倒在床上,连绵不绝的胃痛让我无力反抗。

她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声音冰冷如寒冬腊月里的霜花,“今晚过后,你就乖乖的做好我名义上的丈夫,不要再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女人,心底忽然涌现出一阵悲凉的感觉。

曾经许织梦也是那样美丽可爱,温柔贤惠,像是天使降临在凡间,可是现在,她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原来一场错误的爱情真的能让人堕落成魔鬼。




曾经我以为许织梦会是我人生道路上唯一的救赎。

如今却被她拉着一同坠入到了深渊。

床单很快就变得凌乱,许织梦动作十分粗暴,她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在结束之后就满脸厌恶的推开了我。

而我因为剧烈的胃痛,根本无法起身穿衣服,只能躺在床上喘息。

“傅星洲,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以后老老实实的在公司做事,项目虽然给了周文,但是以后你要是表现的好,我还是会把别的项目留给你做的,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贪心?

许织梦的话,让我觉得可笑又讽刺。

我不再理会她,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她似乎也不想和我独处,穿了衣服就摔门离开了。

......

隔天一早。

我昏昏沉沉的醒来。

刚穿好衣服打算去洗漱,就碰上了在走廊打扫卫生的吴妈。

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吴妈好心的关切问我:“先生,您没什么事儿吧?”

“我没事。”我摇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才发现已经是早晨九点半了。

这个时间段,许织梦应该早就去公司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公司一趟,星柔那边已经预留了个职位给我,正好是我所擅长的,许氏集团那边,按道理我得去打声招呼。

吴妈小声提醒道,“先生,太太早上出门的时候说她这几天要去医院,好像那位周先生又不太舒服,我也是听她打电话听到的。”

在这个家里,只有吴妈是真正的关心我。

我和许织梦这些年的婚姻她看在眼中,一直都对我颇多照顾。

我感激的冲她点了点头,拿起车钥匙就驱车赶往了公司。

辞呈提交的很顺利,因为许织梦降了我的级,所以他们并未阻拦。

最后看了一眼这家我陪着许织梦一起打拼了好几年的分公司,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这座城市有太多美丽的景色等待我去欣赏,我不该浪费在这种地方。

离开公司没多久。

我正打算搬了东西去星柔给我安排的新住处,却没想到接到了岳母的电话。

我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接了。

“妈,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傅星洲,你怎么搞得?之前我让吴妈给你煎的补药你到底有没有在按时喝?”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结婚四年,除了婚前那一次之外,头一年许织梦处在怀孕期,我们没有进行过任何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

之后周朗死了,许织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更不肯让我碰。

许织梦父母一直都以为后面几年许织梦不能怀孕,是因为我的身体有问题,许母更是找了不少中医来为我看诊。

家里的补药都能堆成山了,可他们从没想过,一切都是他们女儿自己的问题。

我已经决定了要和许织梦离婚,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事端。

只能无奈的开口,“妈,我有在按时吃,最近身体也挺不错的。”

蓟美华质问道,“那为什么还没有孩子?织梦的大哥都生了两个孩子了,你们也抓点紧啊,你这没用的废物!赚钱能力比不上织梦也就算了,让你生个孩子都这么费劲!”

“我看要不过两天带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么没用,还不如早早给我们织梦换个男人,我看路上随便捡一个都比你中用多了!”

她语气中的嫌弃溢于言表。

我本想糊弄过去就算了,不想节外生枝。

但她的喋喋不休实在令人恼怒。

忍无可忍,我终于开始爆发。

“妈,生孩子这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您女儿每天在外面陪别的男人,连家都不带回的,我怎么让她怀孕?”

“还有啊,生孩子这事儿您不用来催我,看您女儿这幅水性杨花的样子,说不定很快就带着野男人的种来给您做孙子了。”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蓟美华显然没料到一向听话顺从的我会突然反击,在我挂掉电话之后,她就疯狂的打来电话,我一个都没接,甚至还把电话直接调成了静音模式。

爽!

决定要和许织梦离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想再忍受她还有她家带来的欺压。

现在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心头的郁闷顿消。

我舒舒服服的躺床上睡了一觉,然后等第二天天一亮就带着行李离开了这个和许织梦一起生活过的家。

临行前,我又检查了一遍,这些年我在这个家里的东西少的可怜,之前讨好许织梦的时候,还曾给她买过不少国外大师定制的奢侈品,这些东西她连看都懒得看,更别提打开包装了。

最后堆满了一个大收纳盒,我没拿走这些,既然是送给她的,她自己处置便是。

......

刚到了新住处安顿下来。

许织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傅星洲!你跟我妈都胡说了些什么?”她劈头盖脸地吼道。

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只是告诉她真相而已,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哪一句是我捏造的吗?”

许织梦怒极反笑,冷哼一声,说道:“我没想到你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会这么的令人恶心!傅星洲,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我生下你的孩子!你不配!”

在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脑海中几乎马上就能想到她那张扭曲的面孔。

“许织梦,我也说过了,我要和你离婚,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你,没兴趣了。”

说完,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开启了飞行模式。

对于许织梦和她的家人,我已经完全不想再理会。

“做的好啊哥,早就该这么做了!”一阵熟悉的女孩声音传进耳朵里,让我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傅星柔,我惊讶的问道,“星柔?你怎么会在这?”

傅星柔穿着一件白色的棉麻长裙,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见我的瞬间她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状,甜甜的冲我笑道:“因为我就住你隔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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