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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推进火葬炉后,母亲才慌了小说

六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电话很快传来忙音,我的内心只剩下无尽的失望。我脱力一般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失魂落魄的看着上面的灯光由红转绿。大门被推开,我上前两步就看到仍在昏迷不醒的男人。求救似得目光转向旁边的一声。医生四下看看,眉头微皱,“你家大人呢?”“家里就剩我和爸爸了。”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那你跟我来吧。”我跟着医生走到他的办公室,没想到医生一句话让我如遭重击。“你知道你爸得了癌症吗?”我呆立在原地,有些片段在脑海里闪过。我恍惚记起三年前,曾无意间从他的包里翻出一份检查报告。那时的我刚上初中,还看不明白上面的东西,就拿去问了当时在家的母亲。当晚,爸妈之间就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躲在房间里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子里堵住耳朵,企图躲避他们吵架的声音。可是那...

主角:夏池邹筠   更新:2024-12-18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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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池邹筠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推进火葬炉后,母亲才慌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六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电话很快传来忙音,我的内心只剩下无尽的失望。我脱力一般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失魂落魄的看着上面的灯光由红转绿。大门被推开,我上前两步就看到仍在昏迷不醒的男人。求救似得目光转向旁边的一声。医生四下看看,眉头微皱,“你家大人呢?”“家里就剩我和爸爸了。”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那你跟我来吧。”我跟着医生走到他的办公室,没想到医生一句话让我如遭重击。“你知道你爸得了癌症吗?”我呆立在原地,有些片段在脑海里闪过。我恍惚记起三年前,曾无意间从他的包里翻出一份检查报告。那时的我刚上初中,还看不明白上面的东西,就拿去问了当时在家的母亲。当晚,爸妈之间就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躲在房间里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子里堵住耳朵,企图躲避他们吵架的声音。可是那...

《父亲推进火葬炉后,母亲才慌了小说》精彩片段

2电话很快传来忙音,我的内心只剩下无尽的失望。

我脱力一般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失魂落魄的看着上面的灯光由红转绿。

大门被推开,我上前两步就看到仍在昏迷不醒的男人。

求救似得目光转向旁边的一声。

医生四下看看,眉头微皱,“你家大人呢?”

“家里就剩我和爸爸了。”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那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医生走到他的办公室,没想到医生一句话让我如遭重击。

“你知道你爸得了癌症吗?”

我呆立在原地,有些片段在脑海里闪过。

我恍惚记起三年前,曾无意间从他的包里翻出一份检查报告。

那时的我刚上初中,还看不明白上面的东西,就拿去问了当时在家的母亲。

当晚,爸妈之间就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躲在房间里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子里堵住耳朵,企图躲避他们吵架的声音。

可是那些声音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耳朵。

隐隐约约的我还能听到骗人……快点死之类的字眼。

等第二天我起床后,就发现母亲已经离开了,父亲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

“起床了,快去吃饭吧。”

他的面色难掩倦意,却还是堆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就这样沉默的坐下吃完了早饭,忧心忡忡上学去了。

其实我爸并非是个软柿子,也不像外人说的是吃干饭的小白脸。

母亲白手起家,如果没有他在一旁协助,公司便不会是现在的规模。

甚至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会经过他的手,包括我。

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不亚于超级英雄,他仿佛什么都会一样,没有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

可是现在,这个超级英雄倒下了。

我垮着脸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挪到观察室的玻璃窗上把脸贴上去。

病床上的人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消瘦那么多。

从前高大的身影和现在眼前的人重叠,简直判若两人。

我开始后悔选择住校了,说不定父亲也不会因为要来接我出车祸,也许他最后的时间还能更好过一些。

医生说已经是胃癌晚期了,只能保守治疗,余下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我想让父亲在最后的时间里活的更开心。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心呢?

我躺在窗边的椅子上出神地想着,一道柔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奚?

怎么躺这儿来了?”

“就在这里睡着的话,很容易感冒的。”

我掀开反穿在身上的外套,医院的灯光白的耀眼。

我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看向那个背光的人影。

“徐姨,你怎么来了?”


父亲在医院抢救时,我给母亲打电话让她回来签字。

她却以要事为由,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下一秒我就看到她更新了和别的男人甜蜜约会的朋友圈。

我再次拨通电话,母亲语气满是不耐,“等他死了再打给我!”

可她不知道,父亲真的快死了。

父亲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相伴二十年的妻子催促他早死的电话。

在父亲被推进殡仪馆时,母亲才闯了进来,哭喊着要见父亲最后一面。

我看着痛不欲生的母亲笑了。

“你不是早就盼着他死的吗?

做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

我指着紧闭的火葬炉。

“他刚进去,你那么想见他,不如去陪他好了……”1接到父亲车祸的消息时,我刚结束了一节枯燥的数学课。

等我慌不择路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

我看着手术室红灯闪烁,只觉得一片恍惚。

父亲向来是个稳重的性子,怎么会因为逆行撞上街边的防护栏?

但是此刻我顾不上这些疑问,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拨给了那个许久不联系的人,我的母亲。

从我有记忆起,一直都是父亲夏池在家里操持一切。

而我对母亲邹筠的记忆,竟然还不如她的秘书出现的频率高。

小时候我经常问妈妈去哪儿了,父亲抱着我,眼神黯淡。

“她在忙,等有时间了,就会回来陪小奚了。”

“我们小奚是男子汉,没有妈妈陪着,也会好好吃饭睡觉的对不对?”

小小的我美滋滋的大喊:“对!”

“你是她的孩子,她一定会回来的。”

他的眼神温柔,声音逐渐变弱,嘴唇嗡动。

听不清后面说了什么,也分不清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和自己说话。

到后来我才明白,说什么在忙,都是哄我的借口。

分明是她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而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她身边的那个男秘书。

邹筠爱这个男人,她不爱父亲,也不爱我。

如果当初不是爷爷奶奶阻拦,她和那个男人早就在一起了。

这段错误的婚姻,困住的只有我那恋爱脑的傻爹。

我接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直到我找出那个男秘书的电话。

通话音嘟嘟响起,没过多久那边就被人接起。

“喂……小少爷,邹总现在在开会,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对面传来男士有些颤抖的声音,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开会?

放屁!

我都听到话筒那边的调笑声了。

我强忍着心底的怒意,“让我妈接电话!”

另一边的声音被压下,应该是捂着话筒在询问。

没过多久,一道慵懒的女声传来,“什么事?”

“妈,我爸出车祸了,手术需要你签字,他也很需要你,你回来看看他好不好?”

邹筠轻嗤一声,“车祸?

你们父子俩骗人的把戏就这一套吗?”

我闻言猛地一怔。

小时候,我因为羡慕别的孩子有妈妈疼爱,于是装病闹着要找妈妈,否则就不喝药。

父亲束手无策,只好打电话求母亲回家。

后来母亲发现我装病,就认为是父亲安排的,他们大吵一架后,母亲大半年都没有回来过。

之后我还用过烫伤,摔跤,车祸各种理由,只为了让母亲回家。

那时候我已经不是为了自己,我只是想让我的父亲能真正的开心一次。

因为只有妈妈回来,他才会笑的不那么让人心疼。

可是谎话说多了,听的人就不会再信了。

尤其是听的那个人,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妈,我没有骗你,爸真的伤的很严重,你回来看一眼,就看他一眼好吗?”

我对着电话,迫切的哀求道。

可是对面的母亲依旧不以为意,甚至冷笑出声,“放心吧,祸害遗千年,他死不了。”

“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被对面利落的挂断。

我不死心再次打过去,那边明显不耐烦了。

“这种装可怜等关注的把戏我见多了,你告诉他,没用!”

“等他真的死了再打给我!”


5父亲呼吸微弱,胸口没有明显的起伏,只有心电图上跳动的线条让我意识到他还活着。

我坐在病床前出神,手上无意识的乱点着手机。

点开通讯录,我想到了半夜的那一通电话。

我拿出父亲的手机,找到了最近联系人,是个陌生来电。

手指凝滞在半空,没有犹豫多久还是点了下去。

没响几声那边就被接通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说话。

我朝那边喊了几声,无人回应,就在我准备挂断时,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线。

我妈?

我打开外放想听得更清楚些,没想到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这样,你老公不会生气吗?”

“提他干什么,成天只知道争风吃醋,还学会用苦肉计了。”

“连带着孩子都被他拐走了,一起骗我。”

邹筠的话像一把利剑一样,在她的情人面前把我爸贬的一文不值。

“可是……”那人没说完,就被我妈打断了,“别提他了,你是存心给我添堵是吗?”

之后便是一阵暧昧的呜咽声。

我没再听,因为我听到父亲剧烈的咳嗽声回荡在病房里。

一时之间我有些心神不宁。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是不是听到这些话了?

这些我都不得而知。

我慢慢的给父亲顺着气,但是咳嗽声愈演愈烈,最后“哇”的一声呕出一滩血来。

我无法再镇定下去,疯狂的喊着医生,但是来不及了。

父亲只看了我最后一眼,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还是走了。

任何的急救方式都用了,心电图上还是变成了一条直线。

望着躺在病床上毫无声息的父亲,我瘫倒在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猛然痛哭出声。

我没有父亲了。

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我的人,没有了。

就在我几近崩溃的状态下,我听到未挂断的电话里传来邹筠疑惑的声音。

“哪里传来的声音?”

“你在和谁打电话?!”

我终于忍不住了,随手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对着电话怒吼道:“你有没有良心啊邹筠?”

“我爸死了,你老公死了!”

“怎么死的不是你们?!”


3“我来找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先生呢?”

徐姨是之前我妈找的保姆,从我出生起除了我爸就是她在照看我。

直到前些时间,她老家那边出了点事,这才辞掉工作回去。

“刚抢救出来,现在还在里面躺着。”

我指了指父亲所在的地方,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徐姨神色惆怅的拍拍我的肩膀,“等徐姨忙完这一阵,回去弄些好东西给你们补补。”

徐姨没在这儿待多久,就被一个电话匆匆喊走了。

临走前还交代了我一些病人手术后的注意事项。

我还是孤零零的等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睡眠中的人被从观察室转出来到普通病房,我才轻轻松了口气。

转到普通病房了应该是代表没事了吧。

办案人员这时过来,把车祸的情况和我说了说。

事发地点摄像头损坏有一段时间了,周遭又没有多少目击证人,就连商铺的监控都没有照到那里的。

车辆的行驶记录仪也“恰好”的在这场车祸中被毁坏了。

巧合巧合,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

这么明显的手段,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吧。

对方询问我要不要继续追查,我果断的选择继续查,查他个水落石出。

等我拎着刚买回来的粥时,父亲已经醒了,虚弱的靠在病床上。

“爸,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张嘴想要说话,我连忙把水杯放个吸管递过去。

一杯水下肚,这才能发出声音,只是许久未开口,嗓音很沙哑。

“我没事。”

他微微偏过头去,见到我身后没人,眼底划过一丝失望。

“我妈她……”我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刚说了几个字就沉默下来。

我爸叹了口气,轻声说:“想知道我和你妈的事吗?”

没等我回应他就转头看向窗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他身边静静听着。

“我当年先爱上的你妈……”从他娓娓道来的讲述中,我才明白为什么妈妈一直不愿意接受他。

我的父母是同校,因为一次偶然,他们相遇了。

父亲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当时的母亲,但是从来循规蹈矩的母亲却爱上了一家酒吧的驻唱。

爷爷奶奶知道了这件事,强行让我妈和那个驻唱歌手分开,之后开始给她相亲。

父亲就在这时出现,上门求娶,但是母亲认为是父亲告的密。

尽管母亲不爱父亲,可是迫于压力,还是接受了父亲入赘,两年后生下了我。

或许是当年爱而不得心有不甘缘故,我妈把一切都怪到了我爸身上。

她开始疯狂的找情人,一个接一个,像是在打父亲的脸,这些情人都与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父亲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呆呆地看着我,似乎是透过我在看什么人。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我低头沉思片刻,“爸,我们搬出去住吧。”

“去想去的地方,看想看的风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的眼睛似乎亮了一瞬,但是又平静下来。

“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不应该跟着我。”

我握上父亲的手,坚定的说道。

“爸,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父亲眼圈红了,他嘴角蠕动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我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但是突然想起自己已经16了,要成熟点。

轻咳一声故作深沉,“爸,我会认真规划我们的行程表,等你养好伤我们就出发。”


4出行的第三站,我们去了草原,无边无际,平整宽广。

正感慨着风光无限,父亲包里传来一道特别的铃声,是他专门设置给邹筠的。

我竖起耳朵偷听,父亲也注意到我的举动,配合我的动作把手机移向我。

“家里怎么没人,你们跑哪儿去了?”

“还说出车祸要死了,这不还好好的,两条腿还能到处跑。”

“成天就知道玩装可怜装病那一套,恶不恶心。”

刚一接通,那边一大串话就炸过来,我的耳朵都有点嗡嗡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平静的父亲,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看你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父亲只是给了我一个淡定的眼神,对着话筒另一边冷声开口。

“我们搬出来了,我累了,咱们好聚好散吧。”

不出我所料,听到这话,对面的人话里都隐含着怒气。

她冷笑一声,“好聚好散?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提好聚好散?”

“我哪怕养只狗给个骨头它都能想方设法讨好我,你呢?”

后面母亲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我有些担忧的看着父亲,没想到下一秒他面无表情的挂断了通话,掐断了那无尽的咒骂。

“别担心儿子,这点攻击力,对你爹来说早就习惯了。”

父亲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忧虑,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我心里却更加沉重。

“小孩子家家的,别整天跟个小老头似的。”

他的表现和之前唉声叹气的那个人截然相反。

让我仿佛亲眼见到了多年前那个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子。

我笑了笑,继续下一站的出行。

之后的几天,我们的旅行更加充实。

父亲的脸色也好了很多,白天玩的疯,他晚上很早就睡了。

我看着他入睡后才回房间,迷迷糊糊间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我起身,借着酒店窗外的月光,我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凑近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父亲压低了声音,但是我还是听到了他语气里的挫败与失望。

直到他捂着腹部渐渐弯下腰来。

我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快步走过去拉开阳台上的门。

我听到父亲隐忍着的痛苦的闷哼声。

月光下,眼前的人面色惨白,痛苦的捂住肚子,冷汗直流。

吓得我扑了上去,“爸,你怎么了爸!”

他没有力气回答,猛地吐了口鲜血,像是卸了力一般缓缓倒下,喊出一个名字就没了意识。

“邹筠……”救护车带着我们快速驶向医院,我看着满手的鲜血,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有一丝期望在心里。

想到昏迷前父亲喊的名字,我犹豫片刻,还是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一次又一次无人接听,我的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手术室的灯灭掉,我放弃继续拨号的手走上前去,却看到医生走出对我摇了摇头。

“好好陪一陪他吧……”那一瞬间,我只感觉一阵耳鸣,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剩下黑暗朝我笼罩过来,把我拖向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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