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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男友婚礼,我将胚胎送给他当礼物沈瑾瑜白月光无删减全文

第二章

发表时间: 2024-12-17
我竟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这一脚,直接踢尽了我和沈瑾瑜这么多年的感情。
我心如死灰看着朝我跑来的男人。
他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迹,终于幡然醒悟,满眼焦急地对我说。
“薇薇你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叫救护车,我马上叫救护车,你等等,等等我,一定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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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泪俱下,我死死将眼闭上,不再看他。
沈瑾瑜手足无措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他瘫软在原地,久久没有开口。
直到白沐颜又一次哭喊着叫他,他才缓过神来。
“瑾瑜哥哥,你快来看看,多多怎么一直不说话啊。”
我无声轻笑,妈妈喜欢装,女儿也是如此。
沈瑾瑜又手忙脚乱跑向白沐颜,看着怀里只哭不说话的孩子。
这太过荒谬的一幕,直接引来了无数吃瓜群众。
她们抱着手替我打抱不平。
“不是吧,明明看着她更严重啊,为什么男的只关心另一个人啊。”
“那小孩看着活蹦乱跳的,哪里有点受伤的样子,真能装。”

救护车终于来了,医生看着地上的几人,随即问道。
“到底谁最需要抢救?”
沈瑾瑜犹豫了,他缓缓朝我看来,而我已经虚弱得不能自已。
而白沐颜又快速将沈瑾瑜思绪拉回。
“瑾瑜哥哥,先救多多吧,她还那么小,你不能这么残忍。”
沈瑾瑜终是被她说动,他看着医生。
“先救孩子吧。”
其实我并没有对沈瑾瑜抱有希望,只是此话一出,我还是止不住地难过。
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沈瑾瑜带着无限愧疚回到我身旁。
“薇薇,你再坚持一会儿,我把多多送到医院就来接你。”
随即,他直接抱着多多朝救护车走去,白沐颜跟在身后,只是快上车时,她朝我看来,说了句哑语。
“你是斗不过我的。”

真正的心死,不是大吵大闹,我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打通了江禾的电话。
路上颠簸,我一次又一次被疼醒,而身旁的人默默将我搂在怀里。
“对不起薇薇,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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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而有力的手掌一直攥着我双手,这么久以来,我才感觉到一丝温暖。
脑海里依旧浮现出沈瑾瑜那双凛冽的眼睛,在他一次又一次延迟婚期时,我就该全身而退的。
可他一贯喜欢的手段就是打一巴掌给颗糖。
我一次又一次求着他去见我父母,他总是很忙,没时间,各种理由拒绝我。
可白沐颜和她女儿稍微有一点事情,即使半夜三更他都会去。
生日,纪念日,各种重要的日子,他都会陪着白沐颜,我闹矛盾时,他总是眉头紧皱地告诉我。
“多多没有爸爸,沐颜没有老公,我理应多照顾。”
“而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爱你的男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总是暗自落泪,爱我的男友似乎更爱别人,我怎么能不难过,怎么能不计较。
可后来次数太多,我开始麻木,即使婚期已定,我还是觉得不现实。
果不其然,白沐颜将多多带到家里过生日,并当着沈瑾瑜面许生日愿望。
沈瑾瑜本就视她们母女如命,愿望一出,他没有犹豫,直接告诉我必须先满足孩子的愿望。
而这一次,我没再闹,任凭沈瑾瑜安排。

终于到了急诊室,医生看着我摇头。
“孩子保不住了,直接清宫吧。”
我自知对不起江禾,本来答应了和他结婚,最后竟然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怀孕或许也是个意外,我和沈瑾瑜在一起这些年都有做避孕措施。
他说过没结婚就怀孕对女孩子声誉不好,所以这方面倒是很注意。
只是有一次发烧期间,我全身无力,碰巧沈瑾瑜又喝了酒,或许就是那一次的失误,才怀的孩子。
孩子来得不知所措,走时更是措手不及。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从人流室出来,我将装有胚胎的玻璃瓶抱在怀里。
就当是送给沈瑾瑜的新婚礼物。
病床上,江禾依旧将我手攥在手心。
“让你受苦了。”
我满眼愧疚,看着眼前的男人。
明明是我先抛弃了他,最后又厚着脸皮找上他,他非但不嫌弃,还担心我。
我是该怪他痴情,还是傻?
“我本不该麻烦你的,可在那种情况下我能想到的只有你。”
江禾目光灼灼看向我,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真意切。
“怎么能算麻烦,你能想到我,说明我在你心里是有地位的。”
“我应该欣慰才是。”
被沈瑾瑜伤透的心,终于死灰复燃,我恨自己当初的一意孤行,如果从一开始就和江禾在一起,哪还有沈瑾瑜这些事情。
我家和江家本就是故交,爸妈也一直都有意撮合我们,怪就怪我年少不懂事。
还好回头时,江禾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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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里十点,沈瑾瑜才想起给我打来电话。
他依旧焦急到不行。
“薇薇不好意思,多多实在做了太多检查,我怕沐颜一人照顾不过来,所以今晚只能留在医院了。”
“你后来去医院了吗?孩子没事吧?”
我不由得笑出来声来,他应该知道当时踹我的力度有多大,现在倒是假惺惺装起了好人。
“孩子没事,你明天就能见到了。”
沈瑾瑜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我答应你,明天过后,就重新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你先在医院好好待着,明天忙完了就来看你。”
我没再说话,挂断了电话,而江禾已经早早地叫人调取了婚纱店门口的监控。
眼不瞎都能看出多多是装的,可就是沈瑾瑜的眼跟敷了水泥似的,看不清,既然如此,将视频发给他,我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而白沐颜口口声声说多多患了绝症,我有意将她给沈瑾瑜的检验报告藏了起来。
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江禾父母都是医生,所以他们一眼便看出那漏洞百出的检验报告。
不过是白沐颜自己在复印店打印的单据,沈瑾瑜还跟个傻子似的,信以为真。
身体恢复得还不算好,可为了不让爸妈看出端倪,我还是强装好人。
同一时间里,我和江禾举行了婚礼。
虽然一切都太过仓促,但江禾丝毫没有懈怠,该准备得一应俱全。
婚纱是他命人用了一天一夜定制出来的,上面一针一线都是他的心血。
彩礼更是直接给出了八百八十八万的天价。
婚礼上,我感动得不能自已,泪水潸然落下。
我幻想了这么久的婚礼,沈瑾瑜终究是没能满足我。
江禾眼里闪烁着光亮,他将我拥进怀里,不顾旁人直接亲吻我脸颊。
“还好,还好等到了你。”
“我都打算今天去抢亲的。”
他说得委屈,然后用手擦掉我眼尾处的泪痕。
我缓缓将他推开,看向他。
“现在不用了,我自己送上门了。”
与此同时,沈瑾瑜那里,他们也正朝着婚礼殿堂走去。
白沐颜昂首挺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殊不知我送的大礼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或许觉得有几分对不起我,所以沈瑾瑜看上去也没有想象中高兴。
他按部就班走着流程,待白沐颜要走向他时。
突然台下一阵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沈瑾瑜先生,这里有你几份快递,你先签收一下才行。”
沈瑾瑜觉得莫名其妙,看了台下跑腿小哥一眼。
“你没看见我正结婚吗?眼睛跟戴了眼罩似的。”
跑腿小哥又不厌其烦地说道。
“你先看看吧,毕竟看了你恐怕也没心思结婚了。”
白沐颜提着裙摆,略有心事地看着台下突然出现的人。
她又恢复如常,带着笑意对沈瑾瑜说。
“流程马上就走完了,结束再说吧。”
或许是因为好奇,沈瑾瑜这次竟没再听白沐颜的话。
他将手捧花扔在地上,然后从台上跳下,走到跑腿小哥身前。
“什么东西?”
跑腿小哥没说话,直接将玻璃瓶和假病历递在沈瑾瑜手上,离开了。
不安的想法在沈瑾瑜心里跳动,他小心翼翼拆开外包装,看着玻璃瓶里蓝莓大小的胚胎,和一汪血渍。
心脏猛烈地跳动,他急促地咽下几口唾液,然后又将检验报告打开。
我也将当日在婚纱店门口的监控视频一并发给了他。
还附带一条文字。
“送你的新婚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你可能不知道吧,多多病历是白沐颜自己去复印店打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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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瑜感官无限放大,他死死拽住玻璃瓶,喃喃自语。
“孩子,我们的孩子……”
白沐颜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她依旧小心翼翼走到舞台边缘。
“瑾瑜哥哥,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紧张。”
沈瑾瑜看完当日的监控视频,然后转头看向白沐颜。
“你这般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什么?”
白沐颜假意听不懂沈瑾瑜的话,她皱着眉挠自己额头。
“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沈瑾瑜直接跳上舞台,给了白沐颜一巴掌。
“现在懂了吗?不懂再来一巴掌。”
白沐颜被打得脸侧到一旁,她捂住脸颊,带着哭腔说道。
“瑾瑜哥哥,你怎么能打我?我是沐颜啊。”
沈瑾瑜嗤笑一声。
“管你是沐颜还是水颜,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多多病历是假的吧?婚纱店里是她自己坐在地上的吧!”
“那你为什么要说是薇薇欺负了她?”
白沐颜将扶住脸颊的手掌变成了拳头,她定定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如果不这样,今天站在台上的人就是齐薇薇了!”
白沐颜说得气喘吁吁,台下宾客不断吃瓜,直接掏出手机开始拍视频。
沈瑾瑜小心翼翼将玻璃瓶放下,然后掏出手机准备给我打电话。
白沐颜试图上前抢手机,直接被沈瑾瑜推倒在地。
婚礼结束后,江禾告诉爸妈,我舟车劳顿需要休息。
所以走完流程直接将我接回了家里。
接到电话时,我正喝着江禾亲手为我熬的瘦肉粥。
沈瑾瑜情绪激动,差点将我手机震在地上。
“薇薇,你在哪?是家里还是医院?我马上来接你。”
“还有,那玻璃瓶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孩子好好的吗?”
我冷笑,回他。
“当时用了多大力度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就算是钢铁侠只怕是也被你踹碎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也结婚了,和你同一时间。”
对方瞬间哑口无言,许久后他才又开口。
“你是骗我的吧,薇薇?”
“你那么爱我,怎么会和别人结婚呢?是不是还在生我气?我向你道歉行吗?”
沈瑾瑜似乎忘了,当日踹完我后,他潇洒离去的身影,那么长时间,他没给我打过电话,不管我死活。
明明那么赤裸裸的鲜血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是选择救白沐颜的女儿。
而后他也只是轻描淡写问一句孩子有没有事。
如此寒心的举动,让我怎么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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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我累了,需要休息。”
“最后还是祝你新婚快乐,我不太需要你的祝福,所以挂了吧。”
从一开始,江禾便一直站在我身前看着我,他或许害怕我会回心转意,交谈时,他不由自主皱紧了眉头。
直到最后一句话说出口,他才如释重负,又将粥端起递给我。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江禾坐在床沿边,看着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思绪。
“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还愿意等我,接纳我。”

挂完电话的沈瑾瑜马不停蹄赶回家里,试图找到我的踪迹。
可当日从婚纱店离开后,我便没再回过和他租住的房子。
衣柜里我的衣服还在,橱柜里鞋子也整整齐齐放着,甚至晾衣架上还有我没来得及收下的衣服。
这些都在,只是我已经离开了。
后面沈瑾瑜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但都被我一一挂断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在几天后找上了门。
身下提着一大袋衣物,他失魂落魄站在门口看着我。
“薇薇,我来给你送些衣服,天冷了,你肯定来不及买新的羽绒服。”
我低头看着袋子里略有些老旧的衣服说着。
“不用了,我老公会给我买。”
听见老公两个字,他直接将手里的袋子松开,然后将手扶在门框上。
“我们五年的感情,还比不上只见了几面的别人吗?”
江禾不是只见了几面,他是陪我走过好几个春夏秋冬的人,若和沈瑾瑜比起来,江禾陪我的日子更长。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五年的感情,也没抵过你那白月光的杀伤力啊。”
沈瑾瑜瞬间哑口无言,而后才暗自开口。
“我不知道白沐颜是骗我的,如果知道,我不会同意和她结婚的。”
“你也知道,我都是为了多多,不是真要和她在一起。”
“还有,孩子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嘲弄般看向他。
“不是故意的又怎么?孩子就是被你踹没的。”
“不是心甘情愿又如何?你不也和白沐颜结婚了吗?”
沈瑾瑜叹了口气,后悔不已,原本深邃的眸子,瞬间布满了泪水,他抬眼看着我。
“我和她只是走了流程,没领证也算不上合法夫妻,如果可以,你回来吧,薇薇,我们重新商量结婚的事。”
而偷听很久的白沐颜终于忍不住,从电梯旁跑了出来,她恶狠狠地看着沈瑾瑜。
“我们怎么就不是合法夫妻了?多多叫过你爸爸,而我们也当着亲朋好友走完了流程。”
“你想抵赖都不行。”
沈瑾瑜用力捏着门框,指端隐隐泛白,他侧头看着身旁如疯子般的女人。
“就是你这个贱货,如果你没骗我,我会和你结婚吗?薇薇会走吗?”
“我劝你早点给我滚,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女儿我也不会放过。”
听见女儿,白沐颜才又败下阵来,她说得楚楚可怜。
“如果不是多多爸死得早,我又怎么会找上你?”
“我还不是想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庭。”
我直接打断白沐颜的话。
“你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庭,就可以肆意妄为拆散别人吗?”
“怕不是打着孩子的幌子,真心喜欢沈瑾瑜吧。”
白沐颜冷哼一声,目光中泛着泪花。
“怎么可能?从始至终都是沈瑾瑜追着我屁股撵,倒是你,凭什么就能得到他的真心对待。”
“我只是不想服输。”
电梯门响起,江禾足足提了五大包衣服站在门口,他带着惊讶看向我。
“家里来客人了啊,怎么不早说,我好准备点菜。”
江禾总是这般温文尔雅,即使他知道来的人是沈瑾瑜和白沐颜。
从小到大的修养,在此刻体现了出来,并不是怯懦,而是从谈吐和外在就能看出江禾的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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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笑两声,朝江禾走去,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不重要的客人,在门口寒暄几句得了,没必要请进屋。”
江禾知道我不愿待见沈瑾瑜两人,他直接开始给我介绍起购买的衣服来。
“买了好多件,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重新去买。”
我淡淡看了一眼袋子内的衣服,质感很好,应该让他花了不少钱。
“会喜欢的,倒是让你费心了。”
沈瑾瑜全程冷着脸,他不悦地开口。
“我是来找你的,不是来看你秀恩爱的。”
江禾抬起清亮的眸子,莞尔一笑。
“我和我老婆平常也是这样,没有秀恩爱。”
沈瑾瑜差点气吐血,他恶狠狠看了一眼江禾,然后甩手离去。
白沐颜尴尬地杵在原地,看着沈瑾瑜离开,她又跟着追了上去。
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而我足足在家待了三十天才出门。
这期间,沈瑾瑜再也没来找过我,或许觉得事已成定局,无力改变,便放手了。
而每一次想出门时,江禾总会拦着我说道。
“月子不能受凉,不能吹风,不能走路,不能吃冷的,辣的……”
耳朵差点磨出茧子,好在终于结束了。
我如逃脱笼中的鸟,渴望外面繁华的世界。
所以走出家门第一件事,便缠着江禾陪我吃火锅。
车辆驶过市中心最庞大的医院时,我竟看见了白沐颜的身影,她跪在地上犹如街上乞讨的流浪汉。
只是一月未见,前后天差地别。
身旁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用被子紧紧盖着。
因为堵车,江禾停在了原地,我摇下车窗,看着路人的指指点点。
“好可怜的母女,听说女儿患了白血病没钱医治,所以只能跪在医院门口。”
“跪着也不是办法啊,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
“听说孩子是急性白血病,没几天时间了。”
闲谈的路人走后,我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白沐颜。
回旋镖终究回到了她身上,若是真爱孩子,她又怎么会拿孩子的生死当借口。
一语成谶,她应该不好受吧。
可这些再跟我没关系,我和江禾手挽手走进火锅店。
服务员接连上菜,我无意抬头,却看见端菜的服务员竟是沈瑾瑜。
他戴着鸭舌帽,腰间系着围裙,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我只知道,沈瑾瑜公司知道了他的破事后,便辞退了他,哪想到他会沦落至此。
“麻烦服务员给我端杯水。”
我嘲笑般看着他。
沈瑾瑜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他有些怯懦回道。
“好久不见薇薇,最近好吗?”
“挺好的,反正比你过得好。”
他哑口无言准备离开。
我又开口叫道。
“服务员,一杯热饮。”
“服务员,加点水。”
“服务员,拿几包纸巾。”
“服务员。”

看见他过得不好,我终于放心了。
回想和沈瑾瑜的点点滴滴,我都快记不起了。
果然,幸福总会让人遗忘痛苦。
吃完饭,江禾将外套披在我肩上,深情款款对我说。
“薇薇,余生还望多指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