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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全文

伽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伽慈和季仕衡开始了冷战。伽慈故意把吃饭的时间和他错开了,他睡觉的时候她也故意去书房工作,工作完就直接在书房睡,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陌生的仿佛从来不认识。大约是真的感情在消散,几天视而不见伽慈也没有觉得过多的不适,冷战终于让她冷静下来,看吧,这才是他们感情的本质。那些甜言啊蜜语啊一转眼就跟冰一样,就算之前结集得再大,融化完一样不复原形了。季仕衡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想你”一类肉麻的话当“你好再见”一样的说,哪有什么特殊意义?讽刺的是,这之前她还多次的当真了。之后几天,伽慈趁着季仕衡不在家的时候,又陆陆续续将一些自己的东西寄回了京市。那边刚显示签收,伽慈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拨打人是伽父。伽慈的爸妈在她上大学期间就已经搬到了京市,而...

主角:伽慈季仕衡   更新:2024-12-16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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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全文》,由网络作家“伽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伽慈和季仕衡开始了冷战。伽慈故意把吃饭的时间和他错开了,他睡觉的时候她也故意去书房工作,工作完就直接在书房睡,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陌生的仿佛从来不认识。大约是真的感情在消散,几天视而不见伽慈也没有觉得过多的不适,冷战终于让她冷静下来,看吧,这才是他们感情的本质。那些甜言啊蜜语啊一转眼就跟冰一样,就算之前结集得再大,融化完一样不复原形了。季仕衡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想你”一类肉麻的话当“你好再见”一样的说,哪有什么特殊意义?讽刺的是,这之前她还多次的当真了。之后几天,伽慈趁着季仕衡不在家的时候,又陆陆续续将一些自己的东西寄回了京市。那边刚显示签收,伽慈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拨打人是伽父。伽慈的爸妈在她上大学期间就已经搬到了京市,而...

《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全文》精彩片段

伽慈和季仕衡开始了冷战。

伽慈故意把吃饭的时间和他错开了,他睡觉的时候她也故意去书房工作,工作完就直接在书房睡,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陌生的仿佛从来不认识。

大约是真的感情在消散,几天视而不见伽慈也没有觉得过多的不适,冷战终于让她冷静下来,看吧,这才是他们感情的本质。

那些甜言啊蜜语啊一转眼就跟冰一样,就算之前结集得再大,融化完一样不复原形了。

季仕衡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一样,把“想你”一类肉麻的话当“你好再见”一样的说,哪有什么特殊意义?

讽刺的是,这之前她还多次的当真了。

之后几天,伽慈趁着季仕衡不在家的时候,又陆陆续续将一些自己的东西寄回了京市。

那边刚显示签收,伽慈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拨打人是伽父。

伽慈的爸妈在她上大学期间就已经搬到了京市,而伽慈为了能和季仕衡在一起则留在了G市。

按照铃声的急促程度,伽慈能能想象到此时的父亲心里肯定很着急,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自己。

于是立马按下了接听,她找了个借口,含糊了过去。

最后她说:“爸,因为工作变动我需要出差,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你们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听了这些话,对面伽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只要你过得开心,爸爸支持你的决定。”

伽慈本以为父亲会斥责自己的任性,没想到他会支持自己。

恍惚间伽慈想起,人生中来自父亲的唯一责骂,就是那次她为了季仕衡打算放弃学业出国找他。

她鼻尖一涩,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谢谢爸。”

“科研工作,项目上环境艰苦,不比京市和G市,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手续下来了,听上级指示,随时可能离开。”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季仕衡那早已熟悉到刻入心底的声音。

“离开?

你要去哪?”

伽慈转身,就看见季仕衡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皱着眉看着她,这是这么些天以来,季仕衡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

她不知道他到底听见了多少,跟伽父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等再看向季仕衡,她淡淡道:“工作上的需要,过段时间我会出差一阵。”

季仕衡眉头舒展开来:“怎么之前没跟我说?”

“你最近忙,打算确定时间再跟你说。”

季仕衡没有丝毫怀疑,一句都没再多问:“我的事也刚好办完,今天休息,一起吃饭吧。”

伽慈讥讽地勾了下唇,她甚至不用费心思去骗季仕衡,因为他根本不关心。


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

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

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

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

她问他:“你在哪儿?

和谁一起?”

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

伽慈没有说话,她总是很厌恶季仕衡这避重就轻的态度,明明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却总是装作不知情。

察觉到伽慈的沉默,季仕衡故意想说点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想我了吗?”

伽慈扫他的兴:“你才刚走,不想。”

“真的不想……”季仕衡慢慢重复了一遍,迅速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人在外面吗?

家里的座机没人接?”

他思维模式转变的太快,伽慈一时没跟上:“没有啊,上了一天的班,我刚回家。”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身穿着粉色针织运动套装的女人,手里牵着一只萨摩,正在朝这个方向跑来。

在看清对方脸的那一刻,伽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一下沸腾起来,心跳得极快的同时她也异常的兴奋。

那种兴奋和喜悦无关,是刺激等待,和好奇,尽管她心里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事。

她握着手机,匆匆冲着手机那端说:“我在家附近的公园跑步。”

闻言电话那头的季仕衡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又带着些紧张:“别跑了,赶紧回家。”

伽慈恍若未闻,一直盯着那两道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仕衡还在电话那端说着什么,伽慈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挂掉电话。

迎上那个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女人:“您好,请问这附近有便利店吗?

我刚搬过来不太熟悉。”

伽慈看着喻苓和她手中的那只大狗,露出贝齿微微一笑:“直走步行一百米左拐就是。”

喻苓今天打扮的很有青春活力,看上去就跟大学里还没毕业的小姑娘似的。

粉红色拉链衫的链子只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和清晰突兀的锁骨,一条爱心的链子坠在锁骨中间,细碎钻石的光芒流转,看着和伽慈手上的那条手链倒是有些相似。

听伽慈说完,她道了声谢,却不急着走:“您也是住着附近的吗?

咱该不会是同一小区吧!”

她牵着的那只大狗,一见到伽慈,就围着她的裤腿嗅来嗅去。

伽慈面上笑容不减:“有可能。”

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喻苓,探究的眼神从头瞥到尾,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居心。

喻苓似乎不急着走了,竟并排跟伽慈坐在了石凳上:“你自己出来跑步吗?

女孩子一人不安全,怎么不见你男友陪着你?”

话落,她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样,故作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

我是觉得像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才……”伽慈也懒得拆穿,低声应道:“他忙,出差了,你呢,结婚了还是单身?”

毕竟对待一个绿茶味儿十足的女人,你不能比她还绿茶,那样话茬子就没法往下接了,你会离你想聊得东西越来越远,你要充分发挥女流氓的本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伽慈不知道她这套谬论适不适用这个场合,她也在试,试这一脚踩下去的深浅。

喻苓低头动人一笑:“还是单身,不过有爱人,可惜我们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能在一起,所以这些年一直一个人。”

说完,她还抬头深深看了伽慈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伽慈眨了眨眼:“明白,那你还在等你那位爱人吗?”

“在,一直都在等啊!

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伽慈望着她:“如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呢?

也许……他已经不再等你了。”

“不会的。”

喻苓很坚定:“他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那时候在加拿大,我们会每个周末一起跟着当地的朋友去教堂做礼拜,一起打义工照顾流浪的动物,做一些兼职赚零花钱,我们很相爱,若不是因为……因为某些因素,我跟他根本就不会错过这些年。”

伽慈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发紧:“你就那么确定他还爱你?”

“当然,从我回国后他就一直在为我的事业铺路,甚至在他家附近租了套房子让我住,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

我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没有显赫的名声和家世,如果没有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所以啊。”

喻苓心情愈发的晴朗了一些,语气轻快:“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他注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晚风最不近人情,刮得伽慈心里发冷,手也发冷。

她以为是喻苓自己搬到这附近的,没想到是季仕衡的手笔。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呢?”

她这次问的很生硬,喻苓听出她话中的异样,转头和伽慈对视,眼神中染上了冷漠:“这和你有关系吗?”

但伽慈的眼睛很平静,波澜不兴,她沉默不语,似乎很想知道喻苓的答案。

这样的目光让喻苓有些兜不住,转过头不看她:“有女朋友了又怎样?

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可以让他们离婚。”

这最后一句话是威胁,也是挑衅。

伽慈翘起唇角,不动声色的笑了,头一回见将当小三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望着那只在远处肆意奔跑的萨摩耶,伽慈突然朝远方大喊了一声:“小米!”

萨摩耶听到有人在召唤自己,迅速朝着这边蹿过来。

它乖顺的在伽慈脚边走了两圈,它吐着舌头,搭起两只前爪,伽慈亲切的抓起小米的两只前爪,让它搭在自己腿上,伸出手去挠它的下巴:“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了啊?”

喻苓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特别僵硬,那表情是惊慌失措,是出乎意料,是打死都不会想到。

真是痛快啊,伽慈摸着它那颗小脑袋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给它放到地上,喻苓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伽慈填了单子,示意快递员带着行李袋先行离开。

“我联系了旧衣物上门回收,把不用的东西都清理了。”

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太多温度起伏。

季仕衡蹙紧了眉,他好像察觉到了伽慈的变化,却又无心去考证,只一瞬,他的神色便恢复如常。

“这几天我住在了市中心的公寓,那边比较清净,去公司上班也更方便。”

伽慈轻轻点头没有质问,季仕衡见她乖顺的模样,以为伽慈已经消气了很是满意,边解领带边朝浴室走去,声音哑着:“我先去冲个澡,你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我要带走。”

五点三十九分,季仕衡冲完澡走出来,换了身闲适的衬衫,额间的黑发还渗着水,被他一把捋上去,只露出很锐的轮廓和棱角。

客厅已经被伽慈打扫得一尘不染,剩下玄关处堆着两个黑色垃圾袋。

“收拾好就走吧。”

伽慈说完就打头走在前面。

可季仕衡的视线忽然扫到客厅桌子上好像多了点东西,便随意问了一嘴:“桌上放的是什么?”

“机票。”

她语气很自然,自然得差点让人没缓过劲来。

季仕衡停下脚步,转头正对上她平静的视线,语气压着,听不出喜怒:“什么意思?

你要去哪?”

伽慈没说话,刚要去推开门,却被男人一手抵住,挡在面前。

“说话……”他问:“什么意思?”

伽慈低头看了眼手表,也没想和他吵架,只说:“没什么意思,我要出差。”

季仕衡还想质问些什么,但又憋回去了,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

“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牌子的项链,就给你买了一条。”

伽慈抬头,刚好对上他那大发慈悲一样的目光。

季仕衡哄她时,惯用的套路,千年不变。

她没接,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平静地说:“这个牌子我早就不喜欢了,你送给喜欢的人吧。”

保不齐这条项链还是谁的配货呢。

见她一脸无所谓,季仕衡脸色不悦地靠近,伽慈对他的靠近不自觉地有点反胃,一下子就躲了过去。

季仕衡以为她还在闹脾气,盯着她的脸片刻,才收回了手,冷笑着说:“都多大人了还闹脾气闹不停了?

喻苓那么善良的人,你为什么非要跟她置气。”

“自己口口声声说最讨厌雌竞,你倒是天天跟一个小女生一样吃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

伽慈对此感到有些无奈,她耸耸肩,平和地跟季仕衡解释:“我没有生气,你对她好是你的事情,轮不到我来说。”

确实,心和身体都长在他身上,难道会因为我一句不喜欢,就不去做吗?

季仕衡听着我这句话,好似被气笑了一般。

“你这不是吃醋这是什么?

你之前也不是这样啊?

你怎么变成这种人?”

“我最近很忙,脑子也很乱,希望你能懂点事,别再给我添乱了。”

季仕衡周身的气压骤降,他的声音沉到谷底,也就是这一刻,他清清楚楚看到了伽慈眼中的目光,沉静而又坚定,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眨着眼。

“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伽慈静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看我会不会再给你添乱。”

气氛瞬间静默下来。

像是紧绷到极致,只等一个引子就能爆炸。

一秒,两秒,声音冷淡。

“最好是这样。”

“我有事先出门了,这几天我不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懂事了再跟我说吧!”

这是季仕衡离开前,撂下的最后一句话。

走到别墅外,他抽出根烟点上,打通电话,和刚才不耐烦的语气截然不同,温柔且宠溺,问电话那头的女孩怎么还不睡,不要不理他。

留伽慈在客厅,手脚都有些冰凉,脑海中仍回荡着他刚才的那句话,一句话轻飘飘落下,却重如千斤。

她没在公寓留太久,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离开,看着住了三年变得空荡房子,眼中闪过一丝释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伽慈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便拜托裴延斯帮自己找房子。

跟他说明了情况,裴延斯乐意之至,为了安全起见他很快就帮伽慈在和自己同小区租了一套房,两天后就可以搬进去。

为了表示感谢,她请裴延斯吃了一顿饭,距离不远,吃完饭俩人边聊天边散步回家。

裴延斯从伽慈的小区离开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想到要跟伽慈住在同一小区,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幻想起了,伽慈入住之后的画面。

她应该……会喜欢这里的吧?

想到这儿,裴延斯就踱步走到了沙发前,拿起手机就给伽慈发去了信息。

“睡了吗?”

此时,伽慈也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裴延斯的消息,她点了进去回复:“还没。”

消息刚发过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伽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被这样的动静吓了一跳,然后快速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躲在门后。

门刚打开,那人就强势的夺门而入:“伽慈!”

季仕衡?

他怎么会……伽慈骤然起身站气来,季仕衡环顾整个屋子,锁定了伽慈后,快速上前一把抓过了她的肩膀。

作势要牵她的手,被伽慈一把甩开,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

可这样的举动却勾起了季仕衡的逆反心理,他另一只胳膊按住她的肩,几近霸道地将她给揽进怀里。

“这才刚回国多久,就跟裴延斯勾搭上了?”

季仕衡低低地在她耳边问:“他知道你是我的吗?”

“关你什么事?”

伽慈被他从背后拥着,有些难耐地阖上双眼,似乎是在调整心绪,努力平静地告诉他:“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怎料此话一出,季仕衡的手更紧了。

“季仕衡,放开我!”

伽慈挣扎起来,拔高了音量:“你忘了你那天说了什么吗?!

我不会再回去,你也不要在这里纠缠我……你真的不要我了?”

浑身的酒味,还有发痛的肩膀,都让伽慈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跟反抗。

“季仕衡!

你是喝酒喝傻了吧?

什么要不要的?

都已经分手了,你不觉得问这样的问题,挺好笑的吗?”

“你放开我!”

但季仕衡的双手,就跟铁钳一般,将她的肩膀抓得更紧了些许,那双猩红的眼眸,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那你不要我了,你打算要谁?

那个裴延斯吗?”

伽慈并不想回答他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怒瞪着他:“季仕衡!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季仕衡将她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继续盯着她问道:“你就这么容易对一个人动心吗?”

“因为什么?

因为他追你吗?”

伽慈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的话:“季仕衡!

你有病吧!”

“有病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去治病!

别到我面前发疯!”

说罢,她使出了更大的力气挣扎。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的,季仕衡抓着她肩膀的力道,仿佛随时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回答我的问题,我在问你,你喜欢裴延斯什么?”

“你以前从来不会把别的事情,看得比我重要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变成这样?”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了五年。”

更深的厌恶,一点点地压上伽慈的心头。

“就凭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去等一个根本没……”她顿了顿,停止了挣扎,满目凉薄地看着他,说道:“那么爱自己的人!”

他没那么爱她,这是事实,不,应该是他不爱她。

但她所说出的这一事实,却激怒了季仕衡,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冷的大笑了好几声,那一刻,他看向伽慈的眼神,布满了怨怒:“没那么爱你?

你说我没那么爱你,是吧!”

“不爱你,我为什么要等你五年,为什么要从G市追到京市?”

季仕衡说得歇斯底里,伽慈趁机一把推开了他,因为没受力,季仕衡被推倒在地,伽慈趁机报了警。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这一次,她只是淡淡的挪开了视线,说道:“你难道还没认清楚吗?

你只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又或者说,是你驯养的一条宠物狗,一直以来,这条宠物狗都特别听话,都特别让你觉得省心,而现在,它突然不那么听话,不那么围着你转了,你受不了了,你想要重新将它绑回你的身边,让他再次变得听话,仅此而已,那是掌控欲在作祟,不是爱!”


次日季仕衡前脚刚出门上班,伽慈就紧随其后准备出门拿报备材料,刚打开门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身淡粉色v领长裙的喻苓环胸站在门口,脖子上围着同色系丝巾。

她妆容精致,精神气十足,完全没有生日宴那天憔悴的病样,看着真不像一个有抑郁症的人。

伽慈面无表情开口:“有事?”

喻苓将目光移进房子里:“人都到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伽慈不想让她和季仕衡的房子里沾上她的气息,直接拒绝:“不必了,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你确定要在这说?”

喻苓挑眉看向右边。

伽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瞧见隔壁邻居在浇花,只好带她去小区附近的咖啡厅。

刚落座,伽慈就双手抱胸扬着眉看她,语气傲慢:“你和仕衡分手吧!”

伽慈笑了笑,不动声色让服务员倒了一杯绿茶,喻苓似乎觉得这是在羞辱她,表情瞬间裂开,声音也变得尖锐:“我若没留在国外,你以为你能有机会跟仕衡在一起?”

“你知道当初仕衡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吗?”

伽慈心口猝然一紧,手心下意识攥紧了,没有说话。

“是因为跟我赌气。”

喻苓端起咖啡,笃定而无奈:“伽小姐还不明白吗?

我跟仕衡之间从来都没有你。”

“他跟你在一起的三年,都是为了气我。”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话落,伽慈惨白着脸,倏地起身:“说完了吗?”

喻苓摇摇头:“趁虚而入得来的感情,就像沙子堆砌起来的堡垒一样,被水一冲就垮了,现在我回来了,仕衡也会回到我身边!”

伽慈回想起刚分手时,季仕衡的状态,喻苓说她是趁虚而入,似乎也有点道理。

但它不足以成为让她和季仕衡分手的理由,就算是分手,原因也只能是她不爱了,仅此而已。

想到这,她眼神不屑看着喻苓:“那你就等着吧,我用够了,不想要了自然就会给你。”

喻苓的脸色有一丝丝难堪,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她就嗤笑出声:“仕衡又不爱你,你又何必扒着这个位置不放?

不信你看。”

话落她解开脖子上的丝巾,露出上面还未消青紫的吻痕,目光尽是得意。

“我知道你们俩最近在冷战,仕衡有好几天都待在我那里,不愿回去,你非要等到他厌烦你才愿意退出吗?

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话里的炫耀意味浓厚。

伽慈冷冷的笑了,冷眼看向喻苓:“破坏别人的家庭,难道就有好结果了?”

同样的话她已经从喻苓的口中听了不下三次了,她只觉得耳朵快要生茧,心里除了不耐烦没有其他情绪。

她懒得与其多费口舌想走,却被喻苓抓住了手腕,看着涂着红指甲,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不知怎么的,一股火只冲伽慈的脑门。

她强忍着心中的火气,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喻苓却说:“我怀孕了……啪——”的一声,不等任何人作出反应,她已经一巴掌落在喻苓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上。

咖啡厅内瞬间安静了,喻苓难以置信地瞪着伽慈,眼泪要掉不掉的,简直是我见尤怜。

“这一巴掌,我早就想给你了!”

伽慈眼中又重现了年少时期当初那种打家劫舍的狠劲,那一刻,她身上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谁都不敢近身。

她指着喻苓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当小三很光荣吗?”

是不是“别人的对象”这个名字能让你产生禁忌的快感啊?

怎么老是想和有妇之夫勾搭呢?

我告诉你,这行为真的相当不咋地。”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将背脊挺的笔直,努力维持高傲的姿态。

不知道是情绪起伏太大还是动作太大,伽慈开始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腹部,一阵一阵的剧痛让她额间蓄满了汗,满背发凉。

她踏着高跟鞋强忍着走了两步,终于是撑不下去,眼前刷的一黑,她整个人倒向了身侧的白色餐桌。

仿佛掉入一个无人空间,周围的一切嘈杂她都听不见了,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响彻在耳畔,几乎要震碎耳膜。

她倏然直挺挺的倒下,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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