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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梦晚裴淮远写的小说昔日与卿共枕眠,如今飘灯独自归

寒夜泊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3“淮远?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心疼地握着我手上的手,我抽出手道:“不小心而已。”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淡,姜梦晚忐忑道:“是不是我昨天未归,你生气了?若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能和自己身体过不去!”这个她满脸心痛小心翼翼替我上药,用纱布裹好我受伤的手,仿佛她还是曾经那个爱我、护我的人。可下一秒她却道:“昨日我去驿站发现和亲事宜安排有误,才耽误了时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上还沾着男子的麝香味,颈侧还有一点暧昧的红痕。我木然地咽下去姜梦晚喂给我的糕点,明明曾经很喜欢很甜的糕点,为何我吃着吃着只觉得满嘴苦涩,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姜梦晚见我哭,立刻慌了:“淮远,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我摇摇头:“我想...

主角:姜梦晚裴淮远   更新:2024-12-15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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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梦晚裴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梦晚裴淮远写的小说昔日与卿共枕眠,如今飘灯独自归》,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3“淮远?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心疼地握着我手上的手,我抽出手道:“不小心而已。”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淡,姜梦晚忐忑道:“是不是我昨天未归,你生气了?若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能和自己身体过不去!”这个她满脸心痛小心翼翼替我上药,用纱布裹好我受伤的手,仿佛她还是曾经那个爱我、护我的人。可下一秒她却道:“昨日我去驿站发现和亲事宜安排有误,才耽误了时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上还沾着男子的麝香味,颈侧还有一点暧昧的红痕。我木然地咽下去姜梦晚喂给我的糕点,明明曾经很喜欢很甜的糕点,为何我吃着吃着只觉得满嘴苦涩,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姜梦晚见我哭,立刻慌了:“淮远,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我摇摇头:“我想...

《姜梦晚裴淮远写的小说昔日与卿共枕眠,如今飘灯独自归》精彩片段

03
“淮远?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心疼地握着我手上的手,我抽出手道:“不小心而已。”
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淡,姜梦晚忐忑道:“是不是我昨天未归,你生气了?若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能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这个她满脸心痛小心翼翼替我上药,用纱布裹好我受伤的手,仿佛她还是曾经那个爱我、护我的人。
可下一秒她却道:“昨日我去驿站发现和亲事宜安排有误,才耽误了时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上还沾着男子的麝香味,颈侧还有一点暧昧的红痕。
我木然地咽下去姜梦晚喂给我的糕点,明明曾经很喜欢很甜的糕点,为何我吃着吃着只觉得满嘴苦涩,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姜梦晚见我哭,立刻慌了:“淮远,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我摇摇头:“我想去护国寺上香。”
“我陪你!”
据说护国寺很灵验,在佛前许愿若是香不灭,佛祖便能实现人的愿望。
我拿着香跪在蒲团上在心里默念:若是有下辈子,希望再也不要遇见姜梦晚,希望永生永世再也不相见。
我将香插进香炉中,看青烟袅袅升起。
一旁的姜梦晚道:“看来佛祖答应了淮远的愿望,你许了什么愿?”
我看她轻轻地说:“是有关你的愿望。”
姜梦晚就笑:“看来淮远和我想的一样。”
她目光柔和地看着香炉:“我也希望能和淮远永远在一起。”
我垂眸:“我想去姻缘树那边看看。”
姻缘树在护国寺的侧院,那是一个巨大的银杏树,时常有有情人将自己的愿望、彼此的姓名写在红绸上,坠上重物,高高抛出,若是挂在树上,满天神佛就能看见你的心愿。
我想起自己和姜梦晚的初遇,那一天我捏着写着希望能遇到意中人红绸高高抛起,可我的准头,没挂在树上反而抛过了头。
“啊!”我听到少女的惊呼声,慌忙去看便见姜梦晚捂着头,手中还捏着我的红绸。
婆娑的树影间,红绸飘动,那少女锦衣玉服,这一见便误了一生。
而这一次,我红绸再次站在树下,姜梦晚笑问:“淮远,快点抛吧?”
我笑着点头,那写着此生不复再相见的红绸被我高高抛起,挂在了最高的树端,却不小心将别人的红绸砸了下来。
我手忙脚乱去接,那红绸落在我的怀中,我低头去看不由一怔。
那红绸上写着:愿姜梦晚和曲澜砚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淮远?”姜梦晚出声询问,我握紧红绸道:“不小心把别人的砸下来了。”
我在她的注视下,将那写着她和曲澜砚的红绸重新挂回树上。
我以为她是月老赐给我的姻缘,却不想原来她早就和曲澜砚一起许了誓言。
现在想想,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但没关系,马上我们都要解脱了,姜梦晚会亲自将我送与她人为夫。

成亲前夕,我未婚妻的竹马曲澜砚被选为和亲的驸马。
我怕她伤心难过,特地带着东西去看望,却撞见我的未婚妻和人搂成一团,她正细细安慰对方。
“阿砚你放心,我特意选好了日子。你和亲入赘和我嫁人定在同一天,到时只要偷换了迎亲的马车,就能让他代替你去和亲入赘。”
曲澜砚轻笑:“你倒是舍得你那好夫君。”
姜梦晚饮下杯中的美酒,低头逗弄她的嘴唇:“他是当朝太傅之子,老爷子怎么舍得让他做个女土司的,去漠北受苦!”
“等发现弄错了人,肯定会差人把他送回来。一个被退婚、差点成了的男人,到时候我再勉为其难哄哄他,说以后也会嫁他,谁不得说一句我宽容大度?他没得选。”
我站在门外怔怔地听着,原来这场她千辛万苦求来的婚事,都是一场设计。
我缓缓解开定情的玉佩,那玉佩落在地上瞬间碎成两半,我踉跄地往回走,跪在父亲面前开口:“爹,我愿意去和亲做个。”
01
我从家中离开后,径直往自己的郊外小院走去。
路上恰好遇到了几个世家公子,他们笑嘻嘻地围着我,笑着祝贺我找了一个好娘子。
那公子伸手勾住我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说:“裴公子,恭喜你,马上就要成亲了!姜姑娘待你可真好,我听说她早早就开始置办婚礼的事。”
“是啊,是啊!听说连嫁衣和喜帕,都是她亲手缝制的,”
少爷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脸上满是艳羡。
可我只是笑笑,从前我也以为姜梦晚深爱着我,每每看见她为我们的婚事亲力亲为,我总会觉得无比甜蜜。
直到刚才听她和别人的对话,才知一切不过是一场算计。
她想我代替曲澜砚去和亲入赘,才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
“淮远?”我正想着却听身后传来熟悉声音。
那些少爷们见状暧昧笑笑,立刻借口告辞,我回头去看,正是姜梦晚。
她穿着一身粉裙,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着她深情柔和的双眼,我的心里发苦:“随便走走。”
她了然一笑:“是来看我的新嫁衣?放心,我都看着呢。”
闻言,我心中酸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道:“梦晚,成亲那日,我一定要坐马车吗?”
姜梦晚的脸色的笑意淡去,她盯着我问:“为什么?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们那边的习俗就是需要夫君一直待在马车上。”
“可这毕竟是在京城。。”我抬头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我想骑着白马光明正大地迎娶你。”
姜梦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可她立刻板着脸道:“裴郎,你是不是嫌弃这样像入赘,丢你的脸?”
她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开口:“我知你是太傅之子,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内宅女子,但你放心我定会成为你的贤内助。”
路过的行人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大多是羡慕她真爱我,也有少部分人说我太过大男子主义好面子,看不上她。
我在心里苦笑,从前她这么说,我顾及她的自尊总会迁就事事都顺着她。
为了姜梦晚我搬出了自家庭院,住进了郊外的小院,为了她我努力考取功名,戒掉所有金贵的喜好,她在乎颜面,不喜欢别人说她攀高枝,我便小心翼翼隐瞒我们的关系,一直等她主动公开我们的关系。
我等了她整整三年,从十九岁一直等到二十二岁,等到满京城都是风言风语,我总觉得只要我们能在一切,这些都是值得的。
可我没想到这次她说出这句话,做出这幅受伤样子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见我不语,姜梦晚握着我的手又道:“好淮远,就坐马车嘛,我特意为你定了黄金马车。若是你顺了我的意,我一定乖乖嫁给你”
那黄金马车和曲澜砚去和亲入赘坐的一模一样。
她知道,能娶她,是我多年的夙愿。
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道:“好。”
她立刻喜笑颜开。
也许是觉得换嫁的事十拿九准吧。
其实她不用这样,
我早以向陛下自请和亲。
七日后,我要便远去外族做,再也不回京城。

04
成亲那日,我早早换好了衣服,按理说迎亲这日姜梦晚是不能同我见面的,可她却不顾礼仪,非要我在房中陪她。
她笑道:“今日就要嫁给淮远了,就像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我想一直看着你,这才踏实。”
我知道,她是在确定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我没有多说,只安静地和她一起出门,准备上马车之时,却被姜梦晚一把抓住手腕。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淮远,你……”
“小姐,莫要误了吉时。”那日来喊她的小厮提醒道。
姜梦晚脸上一变,最终点点头放我上了马车。
迎亲的路要经过驿站,我听姜梦晚在外说道:“我有点累了,暂时休整下,这一日忙得狠,后面可就不能吃喝了。”
我顺从地下了车,将她从轿子里扶下来,恰好此时曲澜砚迎面走来,那人同我擦肩而过。
他低声道:“裴公子真是好命,能娶到心上人。不像我,命苦的很,羌族苦寒,也不止何日有归期。”
我听到姜梦晚低呵:“乱说什么,还不走!”
片刻后,我被重新送入了马车,我偏头去看,果见自己刻的痕迹不见。
这不是原来那辆马车。
“陛下?”外头传来姜梦晚略带慌张的声音,“您怎么了……”
“出使和亲,朕自然要来送一程。”
姜梦晚道:“是、是。曲公子能得如此恩赐……”
“莫要废话!走吧。”
天空下起了小雨,马车摇晃,锣鼓震天,我知道陛下和我爹都在远远地看着我,这一别怕是永世无法相见。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可我却无暇顾及,等到后面我竟靠着马车迷迷糊糊地睡去。
姜梦晚在城门口等了许久,等到喜婆第五次来问:“姑娘,天都快黑了,再不回去就误了吉时。”
姜梦晚抿唇:“和亲的队伍怎么还没回来?”
喜婆愣住:“既然送去和亲入赘,怎么还会回来?”
姜梦晚的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焦躁:“怎么不会?那羌族是个不毛之地,哪家愿意将自己的儿子送过去!”
姜梦晚心中烦躁不已,她故意弄错将裴淮远送上了和亲的马车,就是笃定以对方的脾气定会大闹着回来。
喜婆脸色一白 ,尴尬开口:“可我听说裴公子是自愿去和亲入赘的,此刻怕早已到了羌族公主身边……”
“你说和亲的是谁?!”

02
因这一日没有吃东西,我的脸色有些苍白,姜梦晚关切地问:“淮远想吃什么?我去西市给你买你最喜欢的糕点?”
我很喜欢西市的糕点。
那家生意极好,但京中达官贵人都爱,想买到只能老实排长队。
从前,姜梦晚总会早早赶去排队,等买到糕点又去等我下朝。
为了能让我吃上热乎的,她将那糕点贴身仔细收好,滚烫的糕点隔着薄薄的里衣,烫红了她的皮肤。
当时看着她烫伤的皮肤,我心疼不已,可她只是笑笑说:“只要淮远喜欢,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替你摘下来。”
从前的甜蜜,此刻都变成了伤人的回忆。
我的眼中酸涩,若不是亲耳听到那些话,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深爱我的人,会这样对我。
我垂眸:“我随便吃点就好。”
“那怎么行,我给你……”
“小姐,小姐!!驿站那边……”
小厮匆匆而来,姜梦晚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驿站那边怎么了?可是曲公子出了什么事?”
那小厮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姜梦晚道:“淮远,想是和亲的事宜出了什么问题。和亲之时,陛下允我亲自操办,可不能出了差错。我先去看看,处理好就给你带糕点回来。”
姜梦晚跟着小厮离开。
犹豫了片刻,我小心跟在她们身后。
三年前,曲澜砚因曲父辈查出贪污,举家流放。
一个月前,羌族来我朝替他们公主求一个赘婿,当时姜梦晚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裴淮远乃是太傅之子,一个柔弱文人,怎能受得了边疆那种环境?何况那土司公主向来允许一女多夫,蛮人凶狠,他若是入赘过去怕活不过春天!”
她举荐了曲澜砚,说对方心知父亲有罪,想陛下给他一个恕罪的机会,让他能为大景的百姓出一份力。
陛下便封了曲澜砚为世子,让他住在驿站中,只等着七日后出使羌族和亲。
而七日后,恰好是我迎娶姜梦晚的日子。
那日,我还天真的为曲澜砚的大义感动,却不想原来她们早就想好偷天换日的计谋。
只等互换我们的马车,让我去和亲入赘。
姜梦晚说,我和陛下自小一起长大,我是他的书童,有从龙之功,若是发现入赘错弄错了人,定会将我追回,到时候她已将错就错嫁了曲澜砚。
陛下不好责怪,只能让她一女侍二夫。
当真是好算计,可她不知道的是,陛下固然疼我,却也得顾及两国颜面。
若是出使之事被搅黄,羌族发难,遭殃的便是那些平民百姓。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性、不顾一切的世家公子。
姜梦晚下了马车,曲澜砚早早就等在门外,见人来了,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晚晚,我好想你。”
姜梦晚蹙眉将人推开:“站好,看看你,像什么样!”
曲澜砚娇笑,伸出手指轻轻摩擦她的脸颊:“晚晚,你不想我吗?莫不是我昨夜没让你快活够?”
曲澜砚故意抱着她,用力顶弄了一下。姜梦晚呼吸陡然加重。
下一秒,她将狠狠掐了一把曲澜砚的腰:“这么会勾人,今晚就多用力点!”
曲澜砚大笑着去亲她,姜梦晚竟不管不顾在门口就和人亲作一团,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我耳边,再无平时矜持有礼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姜梦晚如此失控和疯狂。
她吻的那么深情,仿佛要将人拆骨入腹。
再无半点闺阁小姐的矜持,原来这样恪守规矩的她,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澜砚,澜砚,你再等等,还有七日我便可以嫁给你了!”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夫君,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连她们什么时候进了驿站都不知道。
冰冷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不知不觉中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肉里,鲜血落在地上,却不及我的心痛。
我揪着自己的衣裳,只觉得心脏几乎被人撕裂。
最后,我一人回了别院,看着姜梦晚那鲜红的嫁衣独自坐到了天明。
一直到日上三竿,姜梦晚才拎着糕点过来,她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当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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