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算是我们第一次合作。”裴卓又笑了,看着比刚才还要刺眼。
7
次日,县衙的人踹开了我家的门,卢照林状告我,他们要带我回去堂上受审,那架势仿佛我已经是个犯人。
可我不在家,我这时候怎么会不在家?
他们翻遍了我家也找不到人,便想逼问顾夫人,可顾夫人被我知会后只知道哭:
“我就知道这个烂心肝的丫头留不住,要抛下我们,官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捕快哪里会理她,面如铁色:“快去禀报大人,秋月跑了,钱票都带着跑了。”
他们开始满城找我,可是他们绝对想不到我在哪里。
我在卢家地库里,浑身都是伤口,三日后才被找到。
卢府被烧后,卢家人大半都在庄子里住,卢府只有修缮工匠在,是个修缮工匠发现了我,报了官,才发现满城都在找的嫌犯竟然被关在卢家地库里折磨成这样。
我被血淋淋抬出来的样子许多人都看到了,顾夫人声泪俱下控诉卢家强抢民女还倒打一耙。
而我家里的那些钱票也在卢家几个小妾和庶女手里找到,这些自然是裴卓使了手段的结果。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之前觉得我吞了财物逃走的人转而控诉卢照林人面兽心,知道他好色残忍,怎么还如此胆大包天。
甚至这怀疑的火焰烧到了县太爷身上,县太爷想保他也保不了了,甚至自己的乌纱帽都未必能戴的安稳。
因为流言已经被裴卓捅到了州府。
没了人遮掩,卢照林其他的罪证也被盘出来了,说是罪恶滔天也不为过,谋财害命,被判了秋后问斩。
尘埃落定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顾夫人不太准许我下床,我成日闷在屋里被她伺候着。
这天我好不容易趁她出门买菜,躺在在庭院里的躺椅上透透气,有人翻进来了,是多日不见的裴卓。
“那日你那模样着实将我吓了一跳,我后来找了人来看你,你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