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西宴一边替我擦眼泪,一边不赞同的冷冷看她。
“姜妙是我的妻子,她有权知道真相。”
宋清然顿时就不哭了,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噢,那她知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啊!”
那一刻,程西宴身子忽然颤抖不停,脸色也开始发白。
宋清然还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着。
“西宴哥哥都是为了我,他怕我被外人议论,只能委屈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姜妙,以后我的孩子就是西宴哥哥的长子,你的孩子被叫野种不太好听,我会让西宴哥哥把他收为养子的。”
我盯着眼前仿若陌生的男人,在他怀中疯了似的挣扎着。
程西宴红了眼,他哑着嗓音一遍遍的跟我说对不起。
我哭了很久很久,才问了出来。
宋清然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让我们的孩子背上野种的骂名。
程西宴顿了顿,艰难出声。
“清然从小是个乖乖女,未婚先孕的流言蜚语她受不住。”
他将坐在地上脱力的我紧紧揽在怀中,似是对我,也似是对他自己说:
“妙妙,我不会让你背负这个名声太久。
“等清然那边的事情结束,我们就公开孩子的的身份。”
那天,我望向眼前这个爱了七年的男人。
第一次知道不爱了是什么感觉。
2
程西宴把我带上他的车,要送我回家。
可刚打开车门,车里堆满了属于宋清然的私人东西。
每个座位的靠椅背后都放上了加厚的垫子,足以看出程西宴对宋清然的孩子有多么看重。
宋清然越过我,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副驾上。
“西宴哥哥怕我不舒服,用了好长时间自己亲手弄的。
“别客气,你也上车啊。”
程西宴冷冷的呵斥了一声他的小青梅。
可宋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