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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絮果,语断难收程澈非晚 番外

姜北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突然想出门了,你吃着花心身子本就不太好,可是在城郊遇到刺激?”“府里有些闷,想出去转转罢了。”我将那碗惨了花心的保胎药放在他的手里,脸色惨白的试探着他:“这药可以不吃了吗,反正孩子也没了,如今也没什么用。”他脸上的紧绷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把我轻轻搂进怀里,揉着我的脸哄我。“听听这里边还有花心,等你彻底变成普通人我们就能去看遍大好河山,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话音落下,他将药递到我的嘴边:“乖,张嘴。”我看着他眼里满是关心,强忍着泪水再次向他确认:“这花心一定要吃吗?”他愣了一瞬,眼神坚定地点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张开嘴。保胎药混着花心,本已经是不苦的,但是却苦的我直掉眼泪。原来他就如此的想要我的命。其实,他若是喜欢上...

主角:程澈非晚   更新:2024-12-13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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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澈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兰因絮果,语断难收程澈非晚 番外》,由网络作家“姜北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突然想出门了,你吃着花心身子本就不太好,可是在城郊遇到刺激?”“府里有些闷,想出去转转罢了。”我将那碗惨了花心的保胎药放在他的手里,脸色惨白的试探着他:“这药可以不吃了吗,反正孩子也没了,如今也没什么用。”他脸上的紧绷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把我轻轻搂进怀里,揉着我的脸哄我。“听听这里边还有花心,等你彻底变成普通人我们就能去看遍大好河山,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话音落下,他将药递到我的嘴边:“乖,张嘴。”我看着他眼里满是关心,强忍着泪水再次向他确认:“这花心一定要吃吗?”他愣了一瞬,眼神坚定地点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张开嘴。保胎药混着花心,本已经是不苦的,但是却苦的我直掉眼泪。原来他就如此的想要我的命。其实,他若是喜欢上...

《兰因絮果,语断难收程澈非晚 番外》精彩片段

“你怎么突然想出门了,你吃着花心身子本就不太好,可是在城郊遇到刺激?”

“府里有些闷,想出去转转罢了。”

我将那碗惨了花心的保胎药放在他的手里,脸色惨白的试探着他:“这药可以不吃了吗,反正孩子也没了,如今也没什么用。”

他脸上的紧绷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把我轻轻搂进怀里,揉着我的脸哄我。

“听听这里边还有花心,等你彻底变成普通人我们就能去看遍大好河山,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

话音落下,他将药递到我的嘴边:“乖,张嘴。”

我看着他眼里满是关心,强忍着泪水再次向他确认:“这花心一定要吃吗?”

他愣了一瞬,眼神坚定地点点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张开嘴。

保胎药混着花心,本已经是不苦的,但是却苦的我直掉眼泪。

原来他就如此的想要我的命。

其实,他若是喜欢上别人了,可以直接同我讲。

我自会离去,不会纠缠。

吃完药,程澈心疼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珠,熟稔的将我翻身,帮我擦拭下身的血污。

同样的事他重复的做了整整一个月,一开始我也会觉得不好,想换丫鬟过来服侍。

他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御医说了清洗不干净,你会感染的。”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放心假手于人呢!”

与我有关的事,他一般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他也做到了当初的承诺,成婚三年,他的身边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甚至连贴身侍候他的人都是清一色的侍卫。

程澈年少成名,现在又是朝堂上皇上眼前为数不多的红人。

他曾拒绝皇上为他赐婚侧夫人,生生挨了五十军杖。

看他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哭着替他擦药,骂他傻。

他却和没事人一样依旧和我打趣:“听听在我这里永远是首选,我不要听听伤心。”

那时的我觉得,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幸福了。

京城中无人不知,程将军家里有一个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的夫人,让我成了大家羡慕的对象。

可前些日子看到的那个叫非晚的女子,第一次让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都是假象,与我同床共枕的夫君竟是满口谎言。

等我彻底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丫鬟换好那件程澈很喜欢的小衣。

我被程澈圈在怀里,他有些急切的从后解开小衣,我不动声色的避开他起身系好小衣。

“最近我总是想起先前没的那个孩子,下次吧。”

程澈愣了几分钟,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颊,将我整个人都改的严严实实。

直到身边的呼吸声渐渐沉稳,我的眼泪在黑暗中无声滴落。

身边的男子即使在梦中呓语都在喊我的名字,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出了小月子后,是我最后一次进行一次妖丹的退化。

程澈说要陪我一起,我拒绝了,我知道今日便是他取妖丹的日子。

可进山刚下马车,我便感到一阵眩晕。

程澈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手疾眼快的将我搂进他的怀里,迟非晚跟在他身后,小腹微微隆起,身姿婀娜。


还没等身边人说些什么,程澈眉头紧蹙,语气中透漏着担心:“谁叫你来的,这迷药不会对听听身体产生什么伤害吧。”

迷药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没听清对面的女人说了什么。

我能感觉到匕首插进我的胸膛,生生剖开。

取妖丹的过程中,疼痛难忍,可我却清醒着挺了过来。

程澈以为我昏迷,将我交给丫鬟,自己带着迟非晚急忙转身离开。

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的那一刻,我白着脸颤颤巍巍的起身,心中涌起不可抑制的疼痛。

我愣在原地,想了许久还是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同来到京城外的小树林,程澈观察到身边没人便停下了脚步。

他扯过女人的手腕,恶狠狠地质问她:“我是不是说过,你不许过来,不许出现在听听面前!”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两眼湿漉漉的看着程澈。

她试图挣脱,但程澈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她。

“阿澈,我……我真的太想你了。

如今我怀孕了,我想去圣上那里为我们求一纸婚约。”

程澈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女人说的话,语气顿时软了几分。

“那你现在应该好好在府里休息,怎能乱跑呢。

赐婚的事再缓缓吧。”

女人娇滴滴的凑近程澈,双手攀上他的胳膊:“而且今日是我的生辰,你陪陪我好不好~”程澈沉默一瞬,便皱眉拒绝:“听听还昏着,我得回去陪她。”

女人脸上有些不悦,但还是凑了上去,附在耳边轻声诱惑他:“阿澈,我今日穿了新定制的小衣,配套的还有小耳朵,是你从没见过的样式。”

男人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女人的提议有些兴趣,将女人搂在怀里,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臀部,“小狐狸精,你简直要榨干我!”

“快点解决,不要让听听多等。”

我看着眼前不同于我面前的程澈,心脏仿佛被人撕碎般疼痛。

成婚的这三年,她在我面前一直是年少意气风发又沉稳的少年将军,在床笫之事上也是从未有过如此失控孟浪的行为。

他这般模样,我从未见过。

程澈用手垫在女人的头下,生怕女人磕碰到,两个人身上的衣物慢慢褪去。

我转过身去,不忍再看,远处传来低吟声阵阵。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没了动静。

我一路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程澈为她下水抓鱼,两个人在小河边打闹,最后两个人策马狂奔。

我抬眼看去,那个方向是城郊别院。

我呆愣在原地看了许久,直到腿开始酸痛,我才转过身朝着城里走去。

声音嘶哑的吩咐着身边的丫鬟和侍卫,“走吧。”

“若是今后将军问起来,谁也不许透露半个字。”

回府的路上,脑子里不断盘旋着刚刚的所有。

曾经的山盟海誓,仿佛在这一刻变得苍白无力,原来他对别的女子也这般好。

我试图理解他的选择,却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背叛。

我曾自己为他找借口,即使程澈花心的事上有欺瞒,也并非没有给我留后路,也不代表他对我全然无情。


虽人妖殊途,可我还是耗费了近千年的修为,终于如愿怀上了程澈的孩子。

但成婚第三年,我却发现爱我如命的程澈在城郊有处别院。

我跟着他,亲眼看见他将小郡主搂进怀里,当众拥吻。

两人神色暧昧,像极了刚成婚的小夫妻,“将军刚来就对人家又搂又抱的,如今非晚也有喜了,为何不娶了我....而且那林听月月都吃的花心,不就是为了削弱她的妖力,好将她的妖丹剖出来给我……”他不悦的打断,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警告道:“闭嘴!

这件事情谁都不许再提。”

沉默半晌又添了一句。

“此事若是谁闹到夫人面前,就休怪本将军心狠!”

众人都畏惧的向后退了几步,他牵着女子去了后花园。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嘴里说的话引得女人连连发笑。

那是我曾送他的定情信物,泪水顺着脸颊砸了下来。

那个曾经将我看的比自己还重的夫君,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既然如此,天高路远,以后他便再也寻不到我了。

我从别院慌乱逃走,眼神空洞的游荡在大街上,回到府里已经是深夜。

丫鬟送来一碗掺了花心的保胎药。

药丸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得到药香,思绪不自觉的飘回从前。

刚定下婚约那一年,我想彻底变成普通人与他相守一生。

他便特意从宫中带了巫医想彻底消除我妖的身份,却得知我已幻化出妖丹,强行消除恐会香消玉殒。

短短几日他的两鬓间便挂了几丝银色,终于在江南一小村落觅得偏方。

那游医说,悬崖上常年长着一株名为落月的花。

此花花心食上三年五载便可慢慢褪去妖的特征,届时再将其妖丹取出。

可那花极其难寻,悬崖上飞禽窝旁,每月只生一株。

他什么话也没说,单枪匹马的取回了花,自此每月他都会去取一回。

我看见他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心疼的不得了,不想再辜负他的心意,这花心一吃就是五年,每月一株月月不落。

我原以为他也是同我一样,盼望着我彻底变成普通人后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一同游历天下。

可是哪里能想到,他拼死取回的花只是为了取我妖丹……程澈回来时,正好看见我盯着药在发呆。

他上前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柔声关心道:“这是怎么还吃上药了?”

我看着眼前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不动声色的将他打量了个遍。

他身上的衣衫是被香薰过的,可我从不熏香。

这若有若无的香味让我瞬间想起了他们拥吻在一起的画面,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小腹突然传来锥心的剧痛,我痛的蜷缩在床上,感觉到下体涌出一如热流,血已经浸湿了床单。

程澈慌乱的让人进宫宣了巫医。

巫医把完脉大惊失色,声音颤抖的说着:“夫人小产了!”

“人与妖的结合本就会让妖身受损早期胎像不稳,夫人今日情绪波动过大,这才……引起了小产啊!”

程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


可他明明那样在意非晚,宁愿剖我妖丹哄她开心。

我魂不守舍的回到屋子里,将这么多年来为他画的画像烧了个干净。

画里的程澈为我为梳头替我描眉,许多年的一点一滴……直到剩最后一张画,那是唯一一张程澈为我所画。

在它被火吞噬的后一秒,我看见画中所带的珠钗,那是人类的我及笄那年程澈送我的。

他温柔的看着我,轻轻为我带上,语气带着一些羞涩,“我知道听听不喜欢素雅的簪子,所以我便提前半年自己打了这珠钗。”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所以听听对我来说也是独一无二的。”

我发疯的将程澈送我的所有首饰扫在到地上。

所有人都说爱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可是偏偏这一切都是假的!

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喉咙涌上一股甜腥味,血顺着唇溢出来。

那珠钗前几日,在迟非晚的头上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原来我及笄那一年,他便变了心。

转眼我看见珠钗掉落在火盆中,我急忙伸手想将它捡出来。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烫伤将珠钗抱在怀里。

等我缓过神来,程澈已经回来了。

他看见我跪在地上紧张的将我扶到床上,转身跪在我面前。

“我错了,不应该自作主张的取你妖丹,但是巫医说妖丹取出来才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我们才能有一个正常的孩子诞生。”

我怔怔的愣在床上。

驰骋沙场百战百胜的少年将军,如今却跪在我的床边求我原谅。

他见我不说话,眼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你别恼我,别不理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不恼你,只是心口有些疼罢了。”

我的声音微弱,但充满了疑惑。

他松了一口气,伸手紧握我的手。

“妖丹现在已经取出来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可以去看大好河山,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让泪水自由地滑落。

程澈,今后再也没有“我们”了。

程澈离开后,我便差人去郡主府将以程澈迟送信给迟非晚,邀她来将军府。

迟非晚的手轻轻搭在小腹,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眼里满是鄙夷与不屑。

“林听,你昨日果然是清醒的。”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头上的珠钗。

一身丝绸华服,巴掌大的小脸,身上的贵气让人没办法忽略。

我曾经私下打听过,我及笄的一年前程澈第一次进宫,与迟非晚便是在那时相识。

他被太子为难险些丧命,是迟非晚在东宫跪了整整三日,才将他换了回来。

后来两人便一来一回有了感情,背着我日日厮混在城郊那处别院。

那日跟着他去了别院,精巧却奢华,有许多饰品已经绝迹,想必程澈真的很爱这位小郡主吧。

我心中发酸,红了眼眶。

迟非晚看见我红了眼眶,脸上漏出得意之色。

“林听,所有人都说程澈最爱你,可我怎么觉得你比那青楼女子还要让人同情。”

“你可知程澈剖你的妖丹是为了什么?

是送我养病养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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