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淮安苏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骨灰寄给前男友后他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怀孕时,裴淮安的青梅回国了。她娇纵跋扈,曾划烂我的脸又逼我跳楼。我以为裴淮安和我一样厌恶她。直到我看见他给苏念发的短信。你回头,我就原谅你。当晚我打掉已经成型的孩子,把骨灰寄给了裴淮安。苏念有没有回头我不知道,反正我要走了。后来听说北城太子爷疯了,四处寻他怀了孕的妻子。1在一起第三年,我怀了裴淮安的孩子。漫天风雪里,裴淮安单膝跪地向我允诺,真挚又热烈。薛伶,我不会辜负你的。北城太子爷为我这个病秧子洗手作羹汤,谁都说我命好。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苏念回国。那天裴淮安陪我去产检,他虚虚扶着我的腰,笑着为我挽发。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出生。我侧头想要回应,却看见了一抹高挑的身影。一瞬间,浑身血液都凉了下来。杏眼朱唇,眉心一颗红痣,那张娇美...
《把孩子骨灰寄给前男友后他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怀孕时,裴淮安的青梅回国了。
她娇纵跋扈,曾划烂我的脸又逼我跳楼。
我以为裴淮安和我一样厌恶她。
直到我看见他给苏念发的短信。
你回头,我就原谅你。
当晚我打掉已经成型的孩子,把骨灰寄给了裴淮安。
苏念有没有回头我不知道,反正我要走了。
后来听说北城太子爷疯了,四处寻他怀了孕的妻子。
1在一起第三年,我怀了裴淮安的孩子。
漫天风雪里,裴淮安单膝跪地向我允诺,真挚又热烈。
薛伶,我不会辜负你的。
北城太子爷为我这个病秧子洗手作羹汤,谁都说我命好。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苏念回国。
那天裴淮安陪我去产检,他虚虚扶着我的腰,笑着为我挽发。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出生。
我侧头想要回应,却看见了一抹高挑的身影。
一瞬间,浑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杏眼朱唇,眉心一颗红痣,那张娇美的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是苏念,北城最风光的大小姐,也是我午夜梦回忘不掉的恐惧。
她和裴淮安青梅竹马,在没毁婚约出国前曾是裴淮安捧在手里护了一年又一年的未婚妻。
此刻她一改往日娇纵,素面朝天,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裴淮安面前,眼神带着委屈。
裴淮安,我回国了,你都不来看我,我只能亲自来找你了。
裴淮安一言不发,搂紧了我,苏念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很轻地扫过我的肚子。
好久不见啊,薛伶。
此刻她笑意盈盈的模样同以前重叠了起来,我心里一阵发寒。
以前,她就是这样,顶着一张娇俏的脸,带头孤立我,把我踹下楼梯。
我下意识往后靠,早已愈合的伤疤突然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摔碎骨头就在昨天。
那些年的阴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攥紧了裴淮安的手,喃喃道:裴淮安,我怕。
话音刚落,裴淮安动了,他一把推开苏念,面容冷戾:滚远点,别吓到我老婆。
苏念跌坐在地上,乌发垂下,看不清神色,却很让人怜惜。
我仰望裴淮安,只能看见他模糊冷峻的侧颜,以及他青筋绷起的手背,像是在极力忍耐。
明明裴淮安在护着我,可我隐隐感觉不对。
苏念扬起头,脸色因疼痛而苍白,执拗地盯着裴淮安。
裴淮安,你就这么恨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就一点情分都不在乎吗。
裴淮安蹲下来,掐着她的下巴,语气冰冷恶劣:苏念,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样,我把你放心上,你呢,你一声不吭毁了婚约就要出国,临走前还不让我好过,我不该恨你吗?
苏念挣脱他的禁锢,哭着要亲裴淮安,眼泪一行一行地掉。
裴淮安,你还爱我对不对,当年是我不对,我后悔了还不行吗!
裴淮安没有推开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任由苏念吻上他的脸。
他们俩一个哭得可怜,一个隐忍不言,好像故事里情深难以自抑的男女主。
那我算什么呢,我看了看微微显怀的小腹,又问了自己一遍,我到底算什么呢。
薛伶。
冷质清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惊醒了裴淮安。
来人穿着白大褂,金丝框下凤眼轻倦,满身矜贵。
我慢吞吞地起身,抬起略微湿润的眼。
谢学长,好久不见。
谢清河微微敛眸,薛伶,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你男朋友没来陪你吗。
你谁啊,少管别人的女朋友。
裴淮安搂住我,眼神不善。
谢清河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语气却很平和: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和地上那位才是一对。
裴淮安反应过来,慌乱地扯住我的手,你别多想,我没只是来得及推开她。
我垂眸,见我不说话,裴淮安急了。
他冷眼看着仍在哭泣的苏念,一字一句好像在说给我,又好像在说服自己。
苏念,我们没以后了,你听清楚,我不会再让你伤害薛伶。
裴淮安这么维护我,我该高兴的。
如果没有看到裴淮安在无人处对着苏念的背影落泪的话。
2直到回到家里,我还在想。
怎么会这样呢,我有多痛,裴淮安应该是最清楚的。
在我因梦魇惊醒的每个夜晚,都是裴淮安温柔地安抚我,他紧紧搂着我,眼里满是心疼。
薛伶,别怕,我会让她和你一样痛苦。
所以裴淮安怎么会还喜欢苏念呢。
那年苏念大闹一场要解了婚约出国,谁也劝不动她。
她走前干的最后一件事是划烂我的脸,把我推下楼梯。
就因为在她毁了婚约之后裴淮安向我表了白。
我滚落在地上奄奄一息,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断了。
苏念却在笑,薛伶,我不要的男人你也别想得到。
这件事裴淮安知道,那年他守在我病床边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说这辈子一定会保护好我。
宁宁?
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裴淮安抓紧我的手,叫着我的小名,紧张地看着我的小腹。
我收回思绪,轻轻一笑:没事,就有点困。
临睡前,我一反常态地问了裴淮安一句话:裴淮安,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黑暗中传来裴淮安坚定的声音,会,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我闭上眼,我想再相信他一次。
第二天裴淮安去了公司,家里来了一个让我意外的客人。
苏念一袭长裙,风姿绰约,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随意道:王妈,我要喝柠檬水。
支开保姆后,苏念才认真看我,黑白分明的圆润杏眼像毒蛇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我扶着肚子坐在了她旁边,苏念也不装了,轻蔑地睨了我的肚子一眼。
一个野种有什么好护的,薛伶,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沈家未来少夫人了吧。
她站起来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笑地恶意满满。
薛伶,孩子生下来有什么用呢,不过和你一样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罢了,当年我甩了裴淮安他才退而求其次选你,你猜猜现在我回来了,他还会要你吗?
我心里紧绷的弦在听到她一句又一句的野种时断了。
啪!
我抬手甩了苏念一个巴掌。
万籁俱寂,苏念又惊又怒,却突然脸色大变。
她顶着巴掌印跪在我脚边,哭地凄楚无比:对不起薛伶,真的对不起,当年是我不对,你打我也好骂我也行,能不能原谅我。
我被她变脸的速度惊讶到了,没注意到身后静静站着的裴淮安。
裴淮安越过我,去扶苏念。
他幽暗的眼神落在她红肿的侧脸上,语气很淡。
薛伶,她不懂事,被惯坏了,你和她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
我掐紧手心,直视他:你是在怪我吗,裴淮安。
裴淮安抬眼,微抿着唇。
我只是怕你动了胎气。
他放开苏念,起身想要去拉我的手。
苏念扯住他的衣袖,雨打娇花一样惹人怜惜,红着眼圈控诉:我已经受到惩罚了。
她露出新伤旧伤交错不断的手腕,眼里一片破碎绝望。
裴淮安,我在国外过的生不如死,你还要我怎么样,那次受伤,医生说我再也不能生育了,非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高兴吗?
说完她决绝起身,哭着跑了出去。
裴淮安愣了一下,那个眼神我很熟悉。
他曾对着我鲜血淋漓的伤口露出这个眼神,他在心疼。
就在裴淮安要追出去时,我扯住了他的手,喊他:裴淮安。
裴淮安回头,眼底一片冰冷,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
薛伶,别闹。
你没看见她的手伤成什么样了吗?
3这是裴淮安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下意识放开了手,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丝丝缕缕的痛从心脏蔓延出来,我本来没打算和裴淮安在一起的。
他是北城桀骜轻狂的太子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我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在一个教室上课。
那时候,父母都忙着自己的生活,谁都不想管我这个拖油瓶。
老师也看不起我,同学们孤立我,我每天接受的都是嘲笑和讥讽。
这我也能忍,直到一次考试随机分座位,我被分到了苏念前面。
这个被娇宠长大的大小姐咬着糖笑:薛伶,听说你爸妈都不管你啊,这样吧,你给我传答案,我给你钱。
我拒绝了,于是大小姐恨上了我。
那段时间我甚至都不想去念书,苏念天天欺负我,泼水撕作业都是家常便饭。
裴淮安就是那时候出现的,他给我披上衣服,警告苏念别太过分。
又在老师诬陷我作弊时替我讨回公道。
我至今还记得他那时意气风发地笑:薛伶是我护着的人,你们谁再动她一下试试。
此后再没人敢欺负我,他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我以为那就是永远。
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到黑夜,眼泪好像流不完一样。
手机传来提示音,裴淮安发来了消息。
他同往常一样嘱咐我,只是在末尾加了一句: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我不用想都知道他在哪儿。
真可笑,他无微不至地关心我,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却躺在另外一个女人身边。
夜晚我躺在床上,也许是心神恍惚,小腹阵痛,保姆又不在身边。
我忍着疼打给裴淮安:裴淮安,我肚子疼,你能回来一下吗。
没听到裴淮安的声音,倒是听到了苏念细弱无助的抽泣声。
我没关系的,裴淮安,你去陪薛伶吧,你们有一个孩子,我却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接着是裴淮安懒怠的声音。
你听话,苏念病成这样,我不方便回去,保姆呢,医生说了,四个月的孩子不会出事的。
心脏钝痛,我的声音都在发抖:裴淮安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你还记得苏念是怎么对我的吗?
是不是这个孩子没有了你就满意了。
苏念哭地凄惨:薛伶对不起,我去死好不好,求你别拿孩子开玩笑,裴淮安他只是可怜我。
裴淮安他妈就是因为小三拿孩子逼宫被气病的,他被刺激到,也发了脾气。
薛伶,你是在威胁我吗,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肚子不舒服找医生啊,找我有用吗。
你别总拿当年的事闹了,苏念已经成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
再说了,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她为什么只欺负你。
冷汗大滴大滴地流,我疼地蜷缩在床上,气若游丝地拨通了谢清河的号码。
恍惚间,仿佛看到十八岁的裴淮安笑着对我说:薛伶,别回头。
外面大雨如注,谢清河顶着风雨赶来了。
我已经疼地说不出话,谢清河一身寒气,抱起我赶往医院。
4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急诊室,谢清河靠在床边,上挑的凤眼一片潋滟。
你醒了。
他端来温水喂我,抬眼温如桃花。
喝点水吧,给你看病的是我同事,我问了,孩子的情况不是很好。
我微仰头,任由眼泪滑过,我这个状态,孩子怎么会好呢。
一双温凉的手为我擦拭滚落腮边的泪珠。
别怕,薛伶,做你想做的。
看着这双清光艳艳的眼,我陡然生出些勇气。
等裴淮安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好了很多,捧着谢清河给我煮的粥慢慢喝。
裴淮安急切地扑到我床边,眼尾淤红,有些不知所措。
薛伶,你怎么样了?
昨天我话说重了,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在逼我回去。
我淡淡拂开他的手,没有告诉他孩子情况不好的消息,而是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我没事啊,裴淮安,反正医生说了,四个月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裴淮安单膝跪倒在我床边,想要说什么又没说,只是看我,眼里有哀求有慌张。
病房外面传来动静,苏念闹过来了。
她散着头发,一言不发地走过来,看着裴淮安紧握着我的手,突然露出一个绝望的笑。
她掏出一把刀,割上了自己手腕。
裴淮安,对不起,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幸福。
鲜血喷出来的时候,我感觉一切都静止了。
裴淮安红了眼,颤抖着抱起苏念,朝我怒吼:薛伶,你满意了吧!
与此同时我看见了苏念得意的眼神。
也许是太过慌乱,裴淮安把手机留在了我床边,鬼使神差地,我解锁了屏幕。
我看到了那条置顶微信。
苏念,你回头,我就原谅你。
时间是三年前,是我被苏念划烂脸推下楼梯的那段时间。
在我痛不欲生夜夜梦魇的时候,我的枕边人在求罪魁祸首回头。
一瞬间近乎窒息的的濒死感淹没了我,喉咙里传来甜腥味,我几乎呕血。
原来只要苏念回头,我受过的折磨他都可以不在乎。
原来苏念说得对,我只是裴淮安退而求其次的备选。
我捂着小腹哭了又笑,谢清河走进来,凤眼微垂,满眼疼惜。
我哽咽着扯住他的手:谢清河,你再帮我一个忙,帮我预约手术吧,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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