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可以不记得我的生日,无所谓的,但不能和别的女人在这个节骨眼私会。
我狼狈至极,低声喘息道:“程颖,我累了,想早点回家。”
“我送你?”
“不用。”
我逃也似的跑了,再多待一会就该被人耻笑了。
奇怪 ,我都要了是了,可还有点可怜的自尊心呢。
跌跌撞撞游走在寂静的街道,背后有人亦趋亦步的跟着我,跟我保持三米的距离。
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让我不知不觉加快脚步。
不行,我不能因为心慌逃去巷子里,万一被追上怎么办?
新闻里很多女孩子被跟踪者杀害的消息,让我头皮发麻。
我急忙拨打陆丞非的电话。
临江大厦很近,不出五百米的地方,他能跑过来过来救我。
可是电话那边的声音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连续拨打无数次,电话还是关机。
我又颤抖着扒拉出白锦绣的信息看了一下,发现一分钟之前,她发了正在看夜景的照片,照片里是他和陆丞非的背影。
他们依偎在一起,视线所在的方向,若仔细看,可以看到此时的我。
盯着手机,我的视线便模糊了,反正要死了,掐着日子算,活不长了。
我缓缓转身 ,有种一了百了的心态,于是我朝着那跟踪者绝望说:“来吧,想做什么就赶紧做。”
我实在是太疼,呼吸疼,心口疼。
那个黑衣黑帽跟踪者突然一愣,他犹豫片刻后对我冷冷说:“有病吧你。”
然后转身就走,我都这么虚弱了,他不趁虚而入?
是啊,我真的有病,我坐在路边冰冷的石头上喘息不已。
大风把吹彻我的心肺,我剧烈梦咳,还咳出一些血丝。
好一阵子,我才缓过来,撑着一口气回到家里,光着冰冷的脚躺在被窝里。
次日一早,陆丞非电话打来:“璐璐,我要出差一个月,目的地是新加坡,一个月后我再回来,你要乖乖的等我哦,要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会想你的。”
我虚弱的嗯了一下,实在有气无力,那边没有察觉到我状态不对,反而挂断电话。
我瞅着手机笑了一阵,心口有不知名的滋味,如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