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我先对不起他们。”
“我曾是他们的少主，是他们的希望，可我却为了一个外人彻底让他们陷入绝望。”
“二殿下，我要回去，回去赎罪。”
苏泽沐抓着我的手紧了紧，“我陪你回去。”
我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在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后，我才敢肯定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二殿下，妖界向来是不待见天界的人的。”
“我明白二殿下的意思，可我的事不必牵扯到您。”
我垂眸，看着苏泽沐牵住我的手。
这些日子，我不是不能看出他到底什么意思。
但我的过去，我那些不堪的痕迹和记忆，每一个都在证明我根本没法毫无负担地跟他在一起。
我也不愿他发现我的不堪。
我抽回手，起身再次走到殿外。
苏泽沐又追了上来，从身后抱住我。
“念纾，他们说九尾狐是最会洞察人心的，我不信你看不出我的心意。”
莫名的，我眼眶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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