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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的声音穿过门板,带着闷重的气息传出来:“要是你的爱人只剩下半个月的时光了……你会怎么办?”
“成全她,让她在最后的时间里以自己开心地方式离开。”
“哪怕你很想他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真正的爱本身就不是束缚,而是把她放在第一位,不干涉她的选择……”
“……”
……
后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我没听清楚,耳朵贴着门正要离开,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阿远看着我,目光晦涩难懂,而对于“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只口不提,只是说:“病还没好,就别乱下床走动。”
自从滚过床单后,他不再拴着我,但我仍然不被允许踏出这栋楼。
闻言,我立即点头,表忠心地亲了他一口。
阿远没有说话,将我打横抱起送回房间便没再离开一步。
就在我以为,时间就要这么相安无事地一点点消耗殆尽时,转折出现了。
又过了几天,那户人家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即将启程离开。
我一觉醒来怎么也找不到阿远。
我寻思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的好机会,正好腰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便将房子里值钱又不重的东西装进麻袋带走。
路过他的书房时,突然看到桌上有一个做工精致的金属盒子 ,看起来就很值钱的样子。
最后我刚要用三寸不烂之舌劝那户人家载我一程时,青年很爽快地同意了,我顿时高兴得感激涕零。
看着车子逐渐远离那座囚笼,我悬了很久很久的心脏总算落地,松了口气,余光看到麻袋中那只顺手拿出来的金属盒子。
想到一个可能后又硬是把这口气提起来了。我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开口问那个青年:“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求你们带我离开这里吗?”
恰在此时,我心有感应地回头望向那栋楼的方向,原来我最常忽略的一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