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阿远余光囚小说》,由网络作家“不懂诶不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远的声音穿过门板,带着闷重的气息传出来:“要是你的爱人只剩下半个月的时光了……你会怎么办?”“成全她,让她在最后的时间里以自己开心地方式离开。”“哪怕你很想他一直留在你的身边?”“真正的爱本身就不是束缚,而是把她放在第一位,不干涉她的选择……”“……”……后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我没听清楚,耳朵贴着门正要离开,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阿远看着我,目光晦涩难懂,而对于“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只口不提,只是说:“病还没好,就别乱下床走动。”自从滚过床单后,他不再拴着我,但我仍然不被允许踏出这栋楼。闻言,我立即点头,表忠心地亲了他一口。阿远没有说话,将我打横抱起送回房间便没再离开一步。就在我以为,时...
《阿远余光囚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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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的声音穿过门板,带着闷重的气息传出来:“要是你的爱人只剩下半个月的时光了……你会怎么办?”
“成全她,让她在最后的时间里以自己开心地方式离开。”
“哪怕你很想他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真正的爱本身就不是束缚,而是把她放在第一位,不干涉她的选择……”
“……”
……
后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我没听清楚,耳朵贴着门正要离开,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阿远看着我,目光晦涩难懂,而对于“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件事只口不提,只是说:“病还没好,就别乱下床走动。”
自从滚过床单后,他不再拴着我,但我仍然不被允许踏出这栋楼。
闻言,我立即点头,表忠心地亲了他一口。
阿远没有说话,将我打横抱起送回房间便没再离开一步。
就在我以为,时间就要这么相安无事地一点点消耗殆尽时,转折出现了。
又过了几天,那户人家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即将启程离开。
我一觉醒来怎么也找不到阿远。
我寻思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的好机会,正好腰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便将房子里值钱又不重的东西装进麻袋带走。
路过他的书房时,突然看到桌上有一个做工精致的金属盒子 ,看起来就很值钱的样子。
最后我刚要用三寸不烂之舌劝那户人家载我一程时,青年很爽快地同意了,我顿时高兴得感激涕零。
看着车子逐渐远离那座囚笼,我悬了很久很久的心脏总算落地,松了口气,余光看到麻袋中那只顺手拿出来的金属盒子。
想到一个可能后又硬是把这口气提起来了。我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开口问那个青年:“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求你们带我离开这里吗?”
恰在此时,我心有感应地回头望向那栋楼的方向,原来我最常忽略的一个花
的喜饼和喜糖一应俱全。
透过不远处喜庆的门窗,我能想象到自己宛若“被雷劈了”的愕然表情。
阿远身穿喜袍欣赏着我的神情,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服饰,赫然是和他一套的喜服。
似乎为了验证我心中荒谬的想法,他忽然开口道:“娘子,我们该圆房了……”
啊啊啊啊?!!!
我直直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头热汗,气喘吁吁。
眼前还是一派全白的景色,哪还见什么红衣?
原来是做了个梦啊。
我松了口气,环顾四周,枕边躺着的人支着下巴默默看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直没吭声。
我尴尬地擦了一把汗:“你怎么在这?”
阿远也坐了起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等你醒来。”
我一头雾水:“有什么事吗?”
“嗯。”他忽然靠近我,距离近得,我几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不得不说,这个三十左右的男人长着一张十分秀气的脸,显年轻就算了,皮肤状态也很好。
就是不苟言笑的时候,看上去很难相处。
我抖了抖,听他说:“和我结婚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的口吻。
我一听,人又麻了。无奈道:“中国同性婚姻不合法。”
他无所谓道:“那又怎么样。”
我对法盲很无奈,但又不敢刺激他。
万一他觉得两个活人不行,但偏要结婚的话,两个死人说不定可以,然后杀了我搞冥婚啥的,好像也不是做不出来。
啧,想想就吓人。
我连忙应和道:“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阿远没有理我,像梦里那样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根红丝带来,蒙住我的眼睛,抱着我往浴室走。
我心里咯噔一声,忽然觉得梦里的事说不定是个预言梦,便猛地挣扎起来。
“别?!难道你不觉得太草率了么?!!而且我还没成年呢!!
在我的耳尖上。他的胸膛像一块石头一样搁在我左臂下,我难受地挪了挪,没成功。
动作虽然轻,但他的视线强烈的令人无法忽视,我竟奇迹一样看懂了他的意思:别乱动。
我一下子就僵成了柱子,等到那视线从身上消失,身子才没绷那么紧。
这晚上我没合眼,趁他熟睡,悄悄地伸进他的口袋里摸索,企图找到解开锁链的钥匙。
一秒、两秒……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掌心逐渐渗出一些热汗。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焦躁的黑夜,我能感受到连空气都冷了下来。
手掌下意识暧昧的搭在他的腿上。
手掌下的躯体瞬间僵成了一尊雕像。
我灵光一闪,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我看你好像有点冷,给你捂暖。”
男人诡异的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久到我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打算了。
他忽然松开了我自己,下了床走到床头的时候,莫名又折返回来,盯着我的脸道:“在我回来前不要乱动。”
说完,他把被子往我身下掖,然后面不改色地走了出去。
都是男人,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他干什么去了。
只是摸了一下,威力真有这么大吗?
我看了眼自己刚才作乱的手,一头雾水,但一个猜测很快在脑子里成型:
这人猜不准对我是什么意思。但八成对我的身子有意思!
但碍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没有动手,不然就刚才那种气氛,再加上令人遐想的解释……换我,我也不一定顶得住。
我反省了一会儿,重新打起了精神。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自从那天晚上他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们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真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一块悬在乌鸦嘴上的肉一样,稍不慎就要掉到树下,被底下徘徊的狐狸叼走吃掉。
一个奇怪的形容。
我的想法很简单,向他示弱,向他
口说实话,肯定会被判定是逃跑吧,最后只会落得和妈一个下场!
我绞尽脑汁,开始胡编乱造,牛头不对马嘴:“你也知道,我爸从我出生前就一直打我妈。他是我最害怕的人,更何况,他还杀了我的亲妈。后来我撞破了他囚禁其它女人的秘密,他就想杀了我。我……我想我妈了,所以我想去看看她。”
满分的随机应变。
说完,我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他的表情。
阿远垂下眸,好像真的信了,小心地将我搂到怀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别怕,有我在就没人能动你。至于伯母……你先等我几天时间。”
我松了口气,知道这件事算是糊弄过去了。
但他说的话又让我在意起来:“等什么?你会放我出去吗?”
阿远对我这种破坏气氛的行为十分不满。没再开口理我。
我还待再问,就被他的唇堵住了所有话。
一吻结束后,他把车子开回车库,我被他抱回了屋子里——那个只有一张床且白得有些压抑的房间。
自然,他也就看到了床上那根人绳。
不过他并没有质问我是怎么搞到钥匙的,只是挑眉,我窘迫地捂脸。
阿远把我放到床上,捡起那根人绳刚要靠近我就被我阻止了。
我机灵地卖了个萌,人畜无害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哥……能不能不戴这个东西,这几天脖子怪难受的。我会乖乖的,哪也不去,真的!”
阿远狐疑地在我和它之间巡视,片刻后扔掉了人绳,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出去了。
我为自己的敏捷捏了一把汗。
等到晚上,他用一条红色的丝绸将我眼睛蒙住,又将我抱到浴室里洗漱,换上新衣服。
感觉衣服的质量都变好了不少,忽然就体会到了古代受宠妃子的快乐。
等我被他带回床上时,红丝绸也被揭开。满屋红艳,喜烛的焰火跳动,红色的幔帐丝滑地卷在床边。
床上的喜被,桌上的喜酒,盘子里
卖乖,尽心尽力地扮演他的消遣。等他放松警惕,就是我逃跑之时!
接着这段日子,我忍着不适,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献媚讨赏,时不时地冲他暧昧一笑或是暗送秋波。
尽管他每次都不曾有所表示,但我坚信,努力总会有好结果的!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脸色铁青地对我说:“你的眼睛干嘛老抽抽?”
我:“……?”
我就差当场石化以自鉴清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道:“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老爱跳眼皮。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还冷吗?”
说完,他沉默了。
不用说,我也沉默了。
多年来顺口就口不择言的子弹,此刻又再次击穿了我的额头。
然后呢?如果他说冷的话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我给他捂捂暖?
怎么可能!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我就一阵恶寒。
空气一时间陷入死寂,我主动开口找话题:“哥,你、你以前认识我吗?”
当时那里那么多美女,这人怎么就这么瞎,偏偏挑了个带把的?
囚禁个美女还能是“金屋藏娇”,囚个男的算怎么回事……那不是“强人锁男”嘛!!
男人手里还拿着盛着粥的瓷碗,精致的勺子默默搅动着米粥,晾一会儿。
他睫毛轻颤,似乎陷入了回忆:“认识。”
他忽然抬起头,像以前无数次看我,唯有这一次让我如此心悸:“但你不认识我。”
“?”
我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这个人,莫名其妙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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