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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深夏禾清的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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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不是,夏禾清你不会之前都是假跳吧?连拍子都踩不对!”练习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孟岁岁猛的按下琴键,琴键发出刺耳的一阵嗡鸣,她蹭的一下站起,拿起厚重的琴谱夹撒气一般狠狠冲夏禾清砸过去。夏禾清痛呼一声,捂住被砸青的额角,冷冷的盯着她,“孟岁岁,你有完没完?”这几天孟岁岁不是嫌她跳错拍子,就是嫌她动作不规范,休息的时候就连她多喝一口水孟岁岁也骂她好吃懒做,甚至还特地拿了个抽人的藤条来冲自己撒气。那天夏禾清来生理期肚子疼的要死,孟岁岁抬手就把她带来的红糖水砸了,见她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从厕所接了盆冰水冲头就给她浇了下去,得意洋洋的拍拍手说这是好心给她提提神。孟岁岁一听,一抹不屑从眼底划过,没有心虚,反而是更加得意的挑挑眉,凑到她的耳边无辜的眨...

主角:徐砚深夏禾清   更新:2024-12-10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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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徐砚深夏禾清的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夏禾清你不会之前都是假跳吧?连拍子都踩不对!”练习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孟岁岁猛的按下琴键,琴键发出刺耳的一阵嗡鸣,她蹭的一下站起,拿起厚重的琴谱夹撒气一般狠狠冲夏禾清砸过去。夏禾清痛呼一声,捂住被砸青的额角,冷冷的盯着她,“孟岁岁,你有完没完?”这几天孟岁岁不是嫌她跳错拍子,就是嫌她动作不规范,休息的时候就连她多喝一口水孟岁岁也骂她好吃懒做,甚至还特地拿了个抽人的藤条来冲自己撒气。那天夏禾清来生理期肚子疼的要死,孟岁岁抬手就把她带来的红糖水砸了,见她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从厕所接了盆冰水冲头就给她浇了下去,得意洋洋的拍拍手说这是好心给她提提神。孟岁岁一听,一抹不屑从眼底划过,没有心虚,反而是更加得意的挑挑眉,凑到她的耳边无辜的眨...

《徐砚深夏禾清的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不是,夏禾清你不会之前都是假跳吧?连拍子都踩不对!”
练习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孟岁岁猛的按下琴键,琴键发出刺耳的一阵嗡鸣,她蹭的一下站起,拿起厚重的琴谱夹撒气一般狠狠冲夏禾清砸过去。
夏禾清痛呼一声,捂住被砸青的额角,冷冷的盯着她,“孟岁岁,你有完没完?”
这几天孟岁岁不是嫌她跳错拍子,就是嫌她动作不规范,休息的时候就连她多喝一口水孟岁岁也骂她好吃懒做,甚至还特地拿了个抽人的藤条来冲自己撒气。
那天夏禾清来生理期肚子疼的要死,孟岁岁抬手就把她带来的红糖水砸了,见她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从厕所接了盆冰水冲头就给她浇了下去,得意洋洋的拍拍手说这是好心给她提提神。
孟岁岁一听,一抹不屑从眼底划过,没有心虚,反而是更加得意的挑挑眉,凑到她的耳边无辜的眨眨眼,“怎么?禾清姐姐生气了?”
夏禾清冷笑一声,伸手退开她,肯定的说,“孟岁岁,你是假弹吧。”
答应要给孟岁岁伴舞之后,夏禾清知道她一定会刁难自己,回去把琴谱和拍子背的滚瓜烂熟,以防万一还看了好多以前孟岁岁的比赛,学习她的曲风。
可一连几天,夏禾清发现孟岁岁前几天比赛上游刃有余的弹法,现在看不出一点,弹的迟钝又仓促,不是她拍子跳错了,是孟岁岁压根就跟不上正常的拍子。
“夏禾清,你自己跳的烂,别推在我身上!”
孟岁岁强装镇定,闪躲的眼神却一瞬间出卖了她,她是找了枪手,但见面的时候那么警惕,夏禾清怎么可能发现?!
“怎么了?”
徐砚深刚推开练习室的门,就看见两个人的气氛不善,见孟岁岁的脸色不佳,他黑眸中很快闪过担忧,大步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岁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孟岁岁害怕夏禾清在徐砚深面前揭露她,心里慌的厉害,连垂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看着徐砚深关心她的样子,索性咬了咬牙,眼里氤氲着泪光,我见犹怜的吸了吸鼻子。
“砚深哥哥我没事,禾清姐姐跳舞跟不上拍子就污蔑我是假弹,我太生气了就拿琴谱打了她,你会怪我吗?”
徐砚深闻言,果然看到了夏禾清头上的一大块淤青,他眼里闪过疼惜,刚准备抬手去轻轻触碰一下,却想起夏禾清污蔑孟岁岁的话,又缓缓放下了手。
孟岁岁见状,双手捂住脸,像是倔强的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小声抽泣着,“砚深哥哥你知道的,我出国五年背井离乡,在国外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就是为了练琴,我知道禾清姐姐不喜欢我,但是琴是我的精神支柱,她怎么可以这样血口喷人呢?”
徐砚深拧了拧眉,半晌目光转向了夏禾清,黑眸里是明晃晃的谴责,他数落着,“禾清,你不该这样说岁岁的,岁岁就是性子直了点,但她不会做出这种恶心的下三滥事。”
话落,孟岁岁脸僵了一下,干笑着附和了几声。
夏禾清却冷笑一声,心里闪过讥讽,要是徐砚深知道他的好妹妹真的造假还会不会这样继续护着她?
她意味不明的看向脸色煞白的孟岁岁,“是吗?”
而孟岁岁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紧紧捏着拳,直至指甲陷在肉里也浑然不觉,平常人畜无害的双眼此刻在徐砚深看不到的角落里阴鸷狠毒的盯着夏禾清。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得到父母和徐砚深的认可,她绝对不会让夏禾清破坏这一切!
这样想着,孟岁岁心里有了主意。


他们去试婚纱,徐砚深就跟着去,看到夏禾清选中婚纱时,就捣乱的先一步买下来。
他们去婚礼现场彩排,徐砚深也跟着去,破坏现场的流程。
连喝个下午茶的时间,徐砚深也要厚着脸皮拉着凳子坐在他们中间。
夏禾清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她害怕谢衡会不开心,于是忍无可忍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徐砚深见夏禾清终于愿意和他说话,目光一亮,一下坐直身体,激动的说,“禾清,我知道之前让你在孟岁岁面前受了委屈,但是我以后不会了。”
话落,他掰着手指把前些天对孟岁岁的惩罚说了个遍。
“是我之前被孟岁岁骗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看清了是你对我好,你对我最重要。”
夏禾清不耐的打断,“所以你觉得一切都是孟岁岁的错?”
徐砚深愣住,眼里浮现了愕然和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望着夏禾清失望的目光,思索。
难道不是孟岁岁的错吗?
没有她,他和夏禾清现在就可以开开心心的结婚,夏禾清不会伤心离开,他也不会追到这里来。
他和夏禾清恩爱的过了五年,要不是孟岁岁出现,他们还会像原来一样。
夏禾清讽刺的扯扯唇,看着徐砚深愕然的样子,心里深深涌上一股悲哀,第一次不解自己当初为什么喜欢上了他,又突然感觉孟岁岁恶毒至极却也和她一样,可怜的要死。
谢衡嗤笑了一声,算是好心替他解开了谜团,“孟岁岁固然有错,可错不及你,是你的一一次偏袒和放纵,给了她下一次欺负清清底气。”
“在孟岁岁以前,你的冷漠也足够伤人了。”
徐砚深的脸一瞬间惨白,眼里的情绪复杂的交织,既有恍然大悟,更多的是随后涌上的不知所措,他回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一切。
他纵容着孟岁岁对夏禾清恶语相向,任由她把滚烫的热汤泼在夏禾清的脸上。
他觉察到了夏禾清的不对劲,可当孟岁岁来时,他总是下意识的暂时搁置夏禾清。
他明白自己委屈的夏禾清,可夜里他总会安慰自己。
夏禾清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点又算的了什么?
夏禾清这么喜欢他,即便他小小的犯一次错,她也舍不得对他生气。
五年来,他知道外界瞧不起夏禾清的普通家庭,他也知道别人骂她野鸡癞蛤蟆,可他从来没有为夏禾清出过头。
徐砚深怔怔的抬起头,突然有点不敢面对夏禾清,五年里的一切同细碎的雪花一样酿成了淹死夏禾清的雪崩,后知后觉的悔悟此刻笼罩了他。
徐砚深狼狈的跑出咖啡店,眼神空洞,走在路上也只感觉愧疚感像一块巨石沉沉的压在他的心上。
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夏禾清!
他喜欢夏禾清,她也是他的未婚妻,五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不甘心。
徐砚深捏紧了拳,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了夏禾清的小姨和她的妈妈。


夏禾清的手里渐渐被冷汗布满,谢衡感觉到,无声的握紧了她的手,像是想要给她传递勇气。
夏禾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徐砚深,语气笃定,“徐砚深,我不喜欢你了,现在我也要结婚了。”
徐砚深像是听到了笑话,突然冲上前不由分说的扯住夏禾清就要走,却在下一秒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夏禾清冷冷的盯着他,“我受不了要和别人比较的日子,也无法接受无数次我是被放弃的选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永远都是在害怕。”
“来自徐家的恶意还有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我独自一个人背负了四年,而你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
徐砚深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几句话,他的喉咙滚了滚,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眼里满是痛苦的苦楚。
他心里知道,夏禾清说的是事实。
夏禾清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像倔强的压下嗓子里的哽咽,直直的盯着他,“五年以来,我和你之间的每一步,都是我向你走来的。”
“现在我累了,也不想了。”
谢衡抿了抿唇,看向夏禾清的眼里带了心疼。
徐砚深一听这句话,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呼吸窒了一瞬,下一秒,他抢着上前要拉住夏禾清的手。
却被闪身护住她的谢衡大力推倒在了地上。
谢衡的眼里都是冷意,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又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扯起来,“徐砚深,人得要脸。”
徐砚深眼睛红的充血,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目光依旧紧紧看着夏禾清,他动了动嘴唇,满眼深情的说,“禾清,你之前说你喜欢院子里放秋千,我已经让人修好了。”
“你还说你喜欢房间里放熏香,我专门找了著名的香料师也调制好了。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知道你不吃香菜,我还知道你讨厌吃洋葱。”
“你要是觉得和我家人住在一起烦,我们回去就搬出去,不用管爸和妈,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手里的股份转给你一半。”
谢衡冷笑了一声,讥讽的看向他,“徐先生,你怕是搞错了吧?”
“清清对大部分香都过敏,她喜欢吃辣,小时候她吃面都恨不得把所有香菜和洋葱都放上。”
徐砚深愣住,眼里闪过迷茫,紧张的看向夏禾清。
不可能的,夏禾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两个好多习惯契合的甚至让自己都吃惊。
夏禾清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像是想起了难过压抑的事情,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砚深,谢衡说的没错。秋千椅是我心疼你常常在院里打电话处理公事没有椅子,熏香是我心疼你压力大失眠睡不着。你喜欢甜,我为了迎合你就说我也是,剩下那些小习惯也是。”
夏禾清释然的笑笑,“说起来,为了讨你开心,我真的委屈了好多自己。”
徐砚深不可思议的踉跄了几步,表情一下变得空茫茫,黑眸失神,讷讷的重复了一句,“为了讨我开心......”
他想起来总是甜食的餐桌,熏香也永远都在他的房间。
他明明见过夏禾清有一次吃面放了很多香菜,可他没放在心上。
徐砚深后悔的捏紧了拳,这么多古怪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发现呢?
谢衡不想看到夏禾清难过的样子了,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带走了她。
夏禾清以为徐砚深应该要到了结果就会回去,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和狗屁膏药一样黏在了他们的背后。


孟岁岁苍白的脸上流露中惊恐,拼命的摇头说她不回去,转头就想要跑,奈何地滑,她又一次一头栽进了臭水坑里。
管家冷哼了一声,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满身的鸡蛋菜叶,鄙夷又嫌弃的摆摆头,抬手招呼了身后五大三粗的保镖将她架回了孟家。
一踏入孟家的门,孟岁岁还没来的急抬头,迎面就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废物!亏老娘把你养这么大,还指望你替老娘抢过地位,现在倒好了,你爸那小三彻底可以骑在老娘头上了!”
“孟岁岁你可真够有本事的,老娘当初主动放弃正夫人的位置就是为了让你出国练琴,你倒好在国外作弊抽烟纹身,乱搞关系!好事没干一个,坏事哪个都没有落下!”
“你对得起老娘吗你!”
孟岁岁的生母咬着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见孟岁岁畏畏缩缩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用力往她身上抽。
孟岁岁背上火辣辣的疼,嘴里忍不住凄厉的尖叫着,引来了孟父和新夫人王卿。
王卿见孟母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了两声。
孟岁岁还真是她的好帮手呢。
她最近正愁孟岁岁有了出息,自己能不能保住夫人分位置呢,孟岁岁就给她送了个大礼。
现在她可以一劳永逸了,她儿子也不用愁是不是私生子了。
这样想着,王卿温声细语的拉住孟父的手,“这事情弄的,别人还怎么看我们孟家啊!欸我还以为儿子就够不懂事的了,没想到岁岁也是......”
孟父本来因为公司股价被孟岁岁影响就烦,此刻听到她聒噪的惨叫声,更是火上浇油,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狠狠踹了她一脚,不争气的剜了她一眼,“还是儿子有用,女儿就是糟蹋家的!真是个赔钱货!”
“本来还指望你勾引到徐砚深,能给孟家带来点利益,现在看来真是我高看你了!”
孟岁岁平日里嚣张的气焰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捂着肚子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嘴里求着再也不敢了,眼泪都流干了还在嗫嚅着唇说对不起。
孟父沉沉吐了口气,冷声说,“明天召开记者发布会,断绝和孟岁岁的亲子关系,她以后不算孟家的人!”
孟岁岁愕然的瞪大眼睛,像狗一样连滚带爬的抱住孟父的大腿,眼泪哗啦啦的流,忍着身上的剧痛颤抖着唇乞求,“爸,我再也不敢了,我还有价值的,你不要放弃我......”
孟父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她。
孟岁岁又去求孟母,孟母只是害怕的看了孟父一眼,躲闪着目光不敢吭声。
孟家的保镖第二天就把孟岁岁连人带东西又一次扔了出去。
孟岁岁的信用卡被停了,手头上的钱很快就花完了,没有人给她钱,她只能靠着自己去找工作。
她找了设计师钢琴师家教老师,没等她嫌弃工资低,对方只要看清她的脸时,就都不约而同的把合同甩在她脸上让她滚。
走投无路下,孟岁岁找她从前最瞧不起的工作,当起了清洁工刷完刷盘子,刚累死累活的干了两天,就又被赶了出来,骂她是不要脸的冒牌货。
几天下来,孟岁岁的脸上开始有了皱纹和斑点,二十出头的年龄脑门上催出了白头发,整个人一下沧桑了几十岁,任凭谁也看不出来那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孟大小姐。
她开始后悔了。
她不该那样对夏禾清,她应该老老实实的当徐砚深的妹妹的,那样或许现在的自己依旧是吃香的喝辣的,还可以买的起贵衣服。
孟岁岁捂着发饿的肚子嚎啕大哭,此时她比徐砚深都希望夏禾清复活过来,这样她还可以有一线生机,至少可以吃饱肚子。
可她的噩梦还没有完,从前因为孟岁岁嚣张跋扈惹下的仇人,现在见她被孟家赶了出来,又被徐砚深放弃了,纷纷都觉得这是报仇的好机会。
蹲到孟岁岁时,抬手揪住她的头发扯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
被她曾经霸凌过的高中同学,掰开孟岁岁的嘴就往里面倒粉笔灰水和厕所水,另一个还拿着剪刀用力的一下下剪着她的头发。
孟岁岁见其中一个人拿出烫头发的夹板时,吓得冷汗从鬓边直直的流了下来,害怕的只会张嘴疯狂的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住的从眼角往地上砸。
为首的女生冷冷笑着,撩起一旁的头发,露出狰狞的疤痕,带着深深的恨意说了,“孟岁岁,你现在才知道怕了吗?当初你可是拿夹板往我的脸上烫!”
女生酸涩的抽抽鼻子,哽咽的替她回忆,“就因为......就因为我不小心踩了你一脚,你就毁了我的脸,害的我这辈子都没办法艺考,没办法见人!”
“这都是你自己作下的孽!”
滚烫的夹板落在孟岁岁的胳膊上时,她痛的失声尖叫,鼻尖都是自己肉被烤焦的味道,她干呕了两声,感受到胳膊上的肉疼的不自觉的痉挛抽动,下一秒,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孟岁岁以为会像从前一样看到一脸关切的徐砚深,可她还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孟岁岁咬咬牙,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正往外走的时候,听见不远处的小孩挥挥手说“徐阿姨再见”,她目光一亮,想起了徐夫人。
从前徐夫人最疼她了,还有徐爷爷那么慈悲,肯定会帮她的!
想到这里,孟岁岁的眼里重燃了希望,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一只手狼狈的捂着受伤的胳膊,往徐家别墅走过去。


婚礼当天,现场布置的很繁华和隆重。
跃动的电子大屏上闪动着谢衡和夏禾清幸福的笑容,连路上的公交站牌上都张贴着喜事临门的祝福词。
谢衡知道夏禾清喜欢白山茶,就高价空运了许多摆在了婚礼现场。
夏禾清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粉红色的婚纱,她说白色丧气,这句话谢衡记了很多年,如今他为了她穿上了简单干练的粉色婚纱。
七彩梦幻的泡泡在空中徜徉,墨绿色的草坪被修剪成了年少独一无二的回忆,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从青涩稚嫩的少年时代到而今的成熟知性的大人生活。
下午四点的阳光如同泡沫一般绵密温和,天晴雨霁,蔚蓝海的那一边似乎还可以隐隐约约看的见彩虹。
谢衡紧紧拉住她的手来到了布置好的婚礼现场。
“为什么提前三小时来?”
夏禾清任由他拉着,跟着他在海边的草坪上自由自在的奔跑,笑着问他。
“因为有惊喜。”
谢衡神神秘秘的对她低语了一句。
夏禾清愣住,被他拉到红毯的中央。
谢衡单膝跪地,缓缓拿出了银白的戒指,春水般的眼眸赤忱的看向她,字字郑重,“夏禾清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疾病还是健康......”
不等他说完,夏禾清缓缓弯了弯眼眸,笃定说,“我愿意。”
冰凉的触感再一次出现在手指上的时候,夏禾清缓缓举起手,璀璨的钻石在明媚的阳光下毫不逊色,绽放着自己的光芒。
谢衡的手迎着阳光扣住了她的小手,光从指缝里透过,稳稳的照在了他们的身上。
“走。”
“去哪里。”
夏禾清一脸懵的看他。
谢衡笑了,爽朗的声音在清新的空气格外的清晰,“当然是去旅行!”
另一边,徐砚深提前准备了许多保镖,准备抢婚。
在他紧张的第三遍核对流程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先把夏禾清带回去再说。
徐砚深相信有过往的那么多年的感情,夏禾清不会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徐砚深提前了一个小时到了婚礼,看着盛大的婚礼现场恍惚了一下,暗自咬咬牙,他不会让夏禾清受委屈的。
即便是夏禾清和他回去,他只会给她准备比这个更加隆重的婚礼。
婚礼的时间将近,徐砚深紧张的手心出汗,却仍旧紧紧捏着手机不肯放手,黑眸紧紧盯着眼前的舞台,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他在等保镖的消息。
只要夏禾清一出现,他们就会先带走她,然后由徐砚深拖住谢衡。
天色即将昏暗,莫名的徐砚深看着空荡荡的现场有点不安。
晚上七点婚礼就要开始了。
可现在都六点半了,为什么还没有一个人来?
徐砚深越想越不对劲,古怪的搜索着相关的消息,正当他意识到可能被骗了时,助理的电话打过来。
“徐总不好了!夫人已经和谢衡上飞机了,他们临时将婚礼改做了旅行结婚,在半个小时前就通知宾客不用来了,应该......是故意要瞒着你。”
徐砚深蹭的一下站起,一脚踢翻了凳子,面色阴沉的可怕,胸膛里熊熊的烈火一直燃烧到了他的眼睛里,他死死捏着手机,“都是废物!”
“给我订票,我要去追他们!”
徐砚深一直追到了机场,他死死盯着刚刚起飞去意大利的飞机,捏紧了拳。
助理匆匆跑过来,把机票递给了他。
徐砚深阴着脸,动用关系走了快速通道,却在上飞机的前一秒被拦住。
空乘拿着紧急电话挡在了他的面前。
“请问您是徐砚深先生吗?”
徐砚深急着上飞机,不耐的点点头。
空乘松了口气,恭敬的递上电话,“这里有您的紧急电话。”
徐砚深刚拿过电话,就听见里面徐父严肃的声音传来,“砚深,公司出事了,你得尽快赶回来一趟。”
谢衡白手起家的是新能源行业,而徐砚深家里一直都依靠的是传统行业。
最近一段时间,谢衡凭借着新能源节约开支,节省成本的优点拉拢走了许多徐家的老客户。
其中一大半都是有着大额交易的客户。
徐家的商品滞销卖不出去,资金链断裂,许多需要钱的部门都无法再正常运营下去了。
电话那头的徐父声音像是苍老了十岁,他沉沉叹了口气,“砚深啊,现在公司出事,你妈也病倒了,你就别和谢衡争了。”
徐砚深不甘心的紧紧捏着手机,眼里闪过痛苦的挣扎。
一边是家里祖辈辛苦经营下的产业,一边是夏禾清。
许久,徐砚深的手缓缓垂了下来,上一秒还愤怒的眼神此刻晦暗下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他缓缓走下了飞机。
望着起飞的飞机,徐砚深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输了。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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