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嫔万妃的女频言情小说《众妃有喜全局》,由网络作家“星夜赶稿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下传来一片抽吸的声音。我知道她们定是惊异于我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可是我没有时间了。萧景琰多年苦心经营,将沈家一步步架空。萧景琰为了巩固他的势力,几乎笼络了所有的世家官女入宫。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一个人不能撼动。我必须把所有的宫妃绑在一条船上,把她们变成一个趁手的快刃,刺向萧景琰的心脏。这么做虽然有私心,我也希望所有陷于宫斗宅斗的女子意识到。为了那么一点蝇头小利,相互倾扎,阴谋算计,只会让她们可悲的命运更加悲惨。把她们困于如此悲惨的境地,正是她们一心取悦的男主子。“那我们该怎么做?”宛贵人沉声问道。“皇帝能给的,本宫也能给。皇帝不能给的,本宫还能给。”我握住宛贵人那青葱般的玉手,遥遥指向金銮殿的方向。她滞了片刻,触电般猛得抽回手...
《众妃有喜全局》精彩片段
四下传来一片抽吸的声音。
我知道她们定是惊异于我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
萧景琰多年苦心经营,将沈家一步步架空。
萧景琰为了巩固他的势力,几乎笼络了所有的世家官女入宫。
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一个人不能撼动。
我必须把所有的宫妃绑在一条船上,把她们变成一个趁手的快刃,刺向萧景琰的心脏。
这么做虽然有私心,我也希望所有陷于宫斗宅斗的女子意识到。
为了那么一点蝇头小利,相互倾扎,阴谋算计,只会让她们可悲的命运更加悲惨。
把她们困于如此悲惨的境地,正是她们一心取悦的男主子。
“那我们该怎么做?”
宛贵人沉声问道。
“皇帝能给的,本宫也能给。
皇帝不能给的,本宫还能给。”
我握住宛贵人那青葱般的玉手,遥遥指向金銮殿的方向。
她滞了片刻,触电般猛得抽回手去,对我微微一拜。
“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其他宫嫔也陆续散去。
我知道,她们对我还心存芥蒂。
又或许,她们还对这种安稳日子、对萧景琰心存幻想。
不怕。
很快她们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端着血燕走到养心殿的时候。
萱妃正坐在萧景琰膝上,语笑焉焉,似在说着什么趣事。
萧景琰环着她的腰,眼含宠溺。
萧景琰见到我,脸色一变,眉眼间飞快闪过一丝不耐。
萱妃忙从萧景琰身上滚下来,给我请安。
前世我见到这幅场景,定会嫉妒地红了眼眶。
而今我也红了眼眶,浑身颤抖。
我沈家被抄,上百口流出的血,定是比这血燕浓稠黏腻的多吧。
萧景琰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辛苦了。
却一点也没有碰那碗血燕。
原来他对我的怀疑与厌弃,是一早就刻在骨子里的。
就藏在琐碎的细节里,前世的我自欺欺人,不敢深想。
“皇上,玉嫔怀孕了。”
我装作闲聊,不经意聊到了玉嫔。
萱妃猛得抬头看向萧景琰,身子轻颤,嘴唇紧抿,眸子透出怨责与哀切。
萧景琰躲避着她的目光,笑容有些尴尬。
我亦拙劣地微笑,掩饰不住的妒意自然落在了他的眼里。
“玉嫔身子不好。
此胎安稳?”
“皇上真是料事如神。
玉嫔见了几次红,幸得上天庇佑,胎儿无虞。”
萧景琰紧绷的神情稍有些松懈:“皇后,你替朕送到一些补品玉嫔宫中。
此胎不稳,若是太医尽力保不住玉嫔的胎也就罢了。
别伤了身子。”
他就是这样,明知我会嫉妒,还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诱我出手。
我不上道,他就会在我送去的东西中夹杂一些私货。
前世,我把萧景琰吩咐的东西送了过去。
半个月后,玉嫔就落了胎。
这次,我假意欢喜地应承下来。
出了养心殿,迎面撞上一股冷风,我痛苦地揉捏起额角。
柏叶扶着我嚷嚷起来:“不好了,皇后娘娘头风发作了。”
我回身握住萱妃的手:“萱妃,本宫头痛不适。
就由你代本宫将这些补品给玉嫔吧。”
萱妃愣了愣,我命柏叶把药匣子交在她手上。
我轻轻推了她一把:“去吧!
皇上还在等着呢。”
她福了福身,带着丫鬟,匆匆地离开了。
萧景琰那么爱她,爱到不愿意脏了她的手,保她纯白。
可是她不过是躲在萧景琰身后,啖人血肉。
于泥泞中开出的白莲,底下仍是累累白骨。
何曾真的干净?
半个月后,玉嫔小产。
虽然她体虚,但是流产流得也是莫名其妙。
见了几次红,是我夸张的说法。
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我行皇后之权,带着宫人从玉嫔殿中搜出了夹杂麝香的补药。
事情追查到萱妃头上。
萱妃百口莫辩,有苦难言。
她或许已经反应过来了,这是萧景琰送给她的礼物呀!
只可惜是她自己受了报应。
谋害皇嗣,可是死罪。
她哀哀地跪在地上,一口咬定受我陷害。
我亦跪在地上,痛陈冤屈。
萧景琰却不分青红皂白,掷过一个滚烫的茶盏,将我的头饰打歪。
“毒妇,阖宫上下都知道你的恶名。
你生怕别人生了皇子,抢了你儿子的位子。
你谋害玉嫔,还要栽赃在萱妃头上!
好毒的计策啊!
后宫焉敢留你这种毒妇?”
一时间,众妃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不够信任,就容易被挑拨离间。
滚烫的茶水火辣辣地燎过我的脸颊,我沉静擦掉。
萧景琰黑眸紧盯着我,冷冰冰吐出四个字。
“皇后,赐死!”
本以为早已麻木的心,此刻还是止不住颤抖。
前世,也是相同的场景。
他说,让我去死,给萱妃让位。
上辈子我是萧景琰的恶毒皇后。
凡是怀孕的宫嫔,与我接触之后,不出月余,一尸两命。
世人都传我,阴险毒辣,蛇蝎心肠。
我儿册封为太子之日。
萧景琰斥责我毒害皇嗣,将我秘密杀害。
而一向不起眼的萱妃,册封为后,母仪天下,成了我儿的养母。
我方知,原来是萧景琰一直在栽赃我,算计我。
只为了给心上人最后的幸福。
可是他却不知,那些被他当做弃子、残忍杀害的宫嫔们,心又何曾在他身上。
……重生第一日,请安的气氛异常诡异。
我战战兢兢,后背紧紧抵在凤椅上,看着底下一众妃嫔摩拳擦掌。
胆小的玉嫔坐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与我对视。
一向冷静自持的宛贵人紧紧绞着帕子,目光愤恨地盯着我。
孔武有力的万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哗啦一下站了起来。
我感觉她们随时都会冲上来,朝我脑门抡上一拳。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我与她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等等!
我好像真的与她们有血海深仇!
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们怎么会知道?
看着她们越来越不善的目光。
我脑壳豁然一亮。
不会吧,难道她们也重生了?
望着底下一众怒目而视的妃嫔,我明白,她们恨我,无非就是误会我害死她们。
后宫那么小,我恶毒的名声那么响,她们肯定都算在了我头上。
我临危不乱,挤出了一个还算和蔼的微笑:“误会,妹妹们,都是误会。”
重活一世,我不想再与她们无休止的内斗下去。
妃嫔内斗,萧景琰躺赢。
与其费里巴巴地去讨好一个会背刺你,拿捏你家族的男人。
不如姐妹同心,其力断金。
我心里是这么盘算的。
只可惜她们的经验停留死亡的那一刻。
各自把我和其他妃嫔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殊不知这后宫最大的敌人就是皇帝。
宛贵人在阶下怒道:“害我孩儿,毒我性命,皇后娘娘,你倒说说,哪里有误会?”
万妃红着眼冲上来,要找我拼命。
一道颀长的影子拦在了万妃面前,祈安沉默低头,恭敬顺从。
祈安是我宫里的太监,跟随我多年。
一个无权无势的太监,自然拦不住金尊玉贵的贵妃。
他只在用他的沉默告诉万妃尊卑有序、切莫动手。
“让开!
你这死奴才,竟敢挡在本宫面前!”
万妃性情娇纵,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祈安偏了偏脸,将红肿的半边隐匿在阴影处,似乎是怕我瞧见。
他直挺挺跪下,身姿挺拔如松,态度坚决。
我怕他再受委屈,掏出一方帕子去擦那本不存在的眼泪,开始了生情并茂的表演。
“妹妹们,不是本宫要害你们,害你们的,是皇上啊!”
浅浅一句话,就像一颗炸弹一样,激起千万层浪。
众妃脸色各异,快速交换了眼神。
我知道她们都有病。
有心病。
上辈子,怀孕的妃嫔总是莫名死亡,宫中渐渐传出了我恶毒善妒的名声。
我派人一番查探,不仅查出了害死她们的幕后主使是萧景琰。
更查出了怀孕的妃嫔曾与人私通。
我以为萧景琰知道些什么,将她们杀人灭口。
于是我不敢再查,默默替他承了所有罪名。
直到我临死之前,才发现,萧景琰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妃嫔已经另属他人。
他害死她们,纯粹是想为他的萱妃铺路。
这件事,反而成了我今生最大的筹码。
万妃身子轻晃,似有些站不住脚:“皇后,你这是何意?”
宛贵人,紧抿嘴唇,面色苍白。
妃嫔私通,这可是大罪。
稍有不慎,祸及全族。
焉有不提心吊胆的?
我提一句皇上要害她们。
她们就疑神疑鬼,不知所措。
今日萱妃告病,没来请安。
我挥退了所有的宫婢太监。
祈安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趁人不注意,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眼见再无旁人,我低沉声音小声说:“玉嫔与张侍卫,宛贵人与常太医,万妃与表兄……”在座的人被我一一点了名,我没有继续说下去,留给她们遐想的空间。
“难道皇上知道了……”万妃的话还没说完,宛贵人猛得抬起头,清冷的眸子坦荡地与我对视:“皇后娘娘,你无凭无据污蔑臣妾,臣妾不认。”
万妃自觉失口,也极力否认。
其他妃嫔也七嘴八舌嘈杂起来。
“对,皇后娘娘,臣妾尽心尽力侍奉皇上,绝不敢与人私通!”
我淡然一笑:“本宫并非想拿住众位妹妹的把柄,拿捏你们。
本宫只想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后宫佳丽三千,夜盼到明,蹉跎青春,有几人能得到皇帝的雨露?
你们青春守寡,槁木一般,渴望情爱,这不是你们的错。
要怪只能怪世人对女子从来不公。
男子狎妓、三妻四妾,只会被戏谑一句风流。
女主守身死节,贞洁比性命重要。
要怪只能怪宫禁深深,男子妄图把女子圈养起来,成为他们的私人玩物。
可是女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我们都是高门贵女,进宫无非是为家族添个助力。
何必把家族和自身寄托于一个是视我们为玩物的男子身上?”
一向唯唯诺诺的玉嫔结结巴巴地说:“可是男子三妻四妾,亘古有之。
我们又能改变什么?”
“错了。
三妻四妾的不是男子,是权力。
古时手握大权的女帝太后公主,她们也有面首无数。
若想改变自己被生杀予夺的命运,只有自己站在权力之巅。”
前世,我儿封储之日,他以谋害妃嫔的名义,将我幽居冷宫。
“皇上,臣妾没有害过她们,你是知道的。”
我披头散发,跪伏在地,死死抱着他的腿,满脸乞求。
萧景琰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满脸厌恶与不耐。
“朕当然知道。
她们都是朕命人了结的。
只有萱儿才是朕的妻子,才配给朕生孩子。
若不是萱儿曾为了救朕伤了身子,无法生育。
朕也不会留你的儿子。
是谁杀死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世人都认为是你做的。”
他执起陈若萱的手,十指交扣,脉脉对视。
陈若萱依附着萧景琰,像一朵不染尘埃白莲,笑容明媚。
萧景琰看向我的眼眸氤氲着冷霜,寒冷刺骨。
“如今朝局已定,沈妍,该把你欠萱儿的还给她了。
你,可以死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如此。
我的苦心付出是夯实的跳板,一旦站稳高位,便可一脚踢开。
那些妃子们,也只是因为一句皇上不喜,就被决断了生死。
他该是有多爱陈若萱,爱到了人命如草芥,只为她铺路。
我勾了勾唇角,面露讥讽。
“臣妾和沈家被陛下榨干价值,要弃若敝履了吗?”
萧景琰似被我戳穿最隐秘的伤口,勃然大怒:“沈妍,你知道朕最讨厌你什么吗?
朕最讨厌你这副施舍于朕、高高在上的姿态。
没有你,没有你们沈家,朕照样能做稳这皇帝之位。”
我毫不示弱,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嘲笑。
少年时相遇,我便将一腔热血淋漓倾在了萧景琰身上,未曾给自己留任何余地。
我做了命运的赌徒,原来在一开始就输得彻彻底底。
他从未倾心与我,与我浓情蜜意也全是作戏。
“怎么做?
你的四皇兄母家富甲天下,黄河水患,出钱出粮出力,先皇圣心大悦。
你可有这种靠山?
胡人进犯,你的三皇兄披肩执锐,列前杀敌,平定三座城池。
你可曾有这样的胆魄?
我父亲是丞相,号令百官。
若不是他的权势捧着你,为你筹谋。
先皇岂会传位给资质平平的你?”
匕首一寸一寸地刺穿了我的胸膛。
萧景琰尤不解恨,面目狰狞。
他转动匕首,翻搅我心头的血肉。
“沈妍,沈家已被抄家。
你父亲,母亲,哥哥,弟弟,侄子全死了。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幽禁冷宫的废人,你又凭什么这么与朕说话?”
我疼得撕心裂肺,绝望像沼泽一样将我深深包陷,漆黑阴寒。
匕首自心口抽出,血洋洋洒洒地流了一地。
就这样,我死了,死不瞑目。
今生我紧闭心门,不再有期待。
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抚平了身上的褶皱,不卑不亢地起身。
声音像冻彻了一般寒。
“皇上为何不问问当日养心殿的太监宫婢?
臣妾将药匣子交到萱妃手上,是当着养心殿外太监的面给的。
药匣子上的封条尚不曾撕破?
臣妾哪有机会动什么手脚?
要定臣妾的罪,也要有证据,臣妾方能心服口服。”
我挥挥手,招来了早在殿外等候的太监。
太监们自然是实话实说。
都说不曾看见我动手脚,也看见匣子上的封条确实是贴严实了的。
萧景琰的表情像吃了史一样难看,又拿我无可奈何。
定不了我的罪,嫌疑自然还是萱妃担着。
萱妃哀哀地看着皇上。
幕后主使是皇上,她不会不明白。
但萱妃,敢攀咬出皇上来吗?
萧景琰烦闷地揉着额角:“即使是萱妃送去的,麝香也不一定是萱妃放的。
或许是哪个宫婢太监与玉嫔有仇。”
萱妃神色松动,目光灼灼地盯着跪在自己的贴身婢女小春。
“你的家人……”萱妃低低地发出几声微不可查的唇语,暗处狠狠地掐了小春一把。
小春身形一抖,硬着头皮爬到了皇上脚下。
她带着哭腔颤抖地说。
“皇上恕罪,是奴才看不惯玉嫔,私自放了在补品里放了麝香,与萱妃娘娘无关。”
“赐死!”
萧景琰不曾低头看过小春一眼,唇间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小春像一滩烂泥被拖走,脸色灰败。
这场闹剧结束得很快。
因为皇上决不会定萱妃的罪。
但是在场的宫嫔谁也不是傻子。
任谁都能瞧得出来,皇上偏爱萱妃,故意包庇。
玉嫔,尚未沉冤昭雪。
一个一个孩子说没就没了。
皇上,竟如此狠心绝情,众妃不免寒心。
天平的平衡一旦被打破,不愤就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萧景琰固然城府极深,只可惜他也是个关心则乱的。
萱妃是他的软肋。
人一旦被敌人抓住软肋,他就离灭亡不远了。
我的脸上燎出了小水疱。
我对镜自照,像一串蛰伏在脸上的剔透毛虫,煞是难看。
祈安捉下我覆在脸上的手,诱哄般:“娘娘怎么会难看呢?
小水疱也很可爱呀!”
他蹲在我面前,悉心地给我涂上草药。
他的眸子灿若星辰,就这样直勾勾地撞入我的眼,勾画我的眉,描摹我的唇。
我从未被人这般打量,忽而有些脸红。
清浅的呼吸带着醉人的气息,修长如玉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鬼使神差,我竟然握住了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四目相对,我尴尬地脚趾扣地。
“咳咳,你的手真好看……”他勾了勾唇角,亦回握住我的手。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
一向身体康健的皇上,受了点风寒,染上咳疾。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怪折腾人的。
上一次玉嫔的事,让萱妃受够了教训,她像从前一样低眉顺眼,小心做人。
说实话,萧景琰保护她保护得很好。
从未在哪个宫妃身上流连,一副雨露均沾的宽大姿态。
要不是上辈子,我都发现不了,她才是萧景琰最爱的女人。
今生,我提前暴露了她在萧景琰心中的特殊存在。
她不得不比前世更加谨慎。
只是,我又岂会放任她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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