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里。
我才给陆亭晓打电话,他却执意认为我在骗他,怎么也不肯给我手术费。
熟悉的女声让我更是痛苦到极致!
陆亭晓随便找了个借口:“挂了,我要开会了!”。
挂断前我还能听到苏安安的女儿软着声音撒娇:“叔叔,今天你陪我去哪玩。”
我看着恢复主页面的手机,是我们一家三口对着镜头笑的照片。
照片看上去多幸福甜美,现实如今就多么冰冷刺骨。
自己的女儿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陆亭晓在陪别人的孩子过圣诞!
最终我再也承受不住的捂着胸口,心脏疼得令我窒息,原本脸颊上干涸的泪痕再次被新的泪水掩盖。
医院很快就联系殡仪馆对尸体火化,我抱着女儿的骨灰出殡仪馆时,正下着大雪。
这是今年的初雪,女儿明明期待了很久,却再也看不到了。
回到家后,我开始整理女儿的遗物。
陆亭晓却回来了,客厅传来了熟悉的女声:“这个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我浑身一颤立即冲到客厅抢过苏安安手里的骨灰罐。
苏安安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她看着陆亭晓娇声道:“我就是看看,我知道嫂子不喜欢我。”
陆亭晓恼怒的推我:“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我依旧死死的护着怀里的骨灰罐,没有错过苏安安眼里的得意。
“你昨天在和她过圣诞?你知道女儿死前在医院多想见你一面吗!”我泪眼模糊的哽咽道。
“还编呢,前几天安安家里的水管坏了,叫我去帮忙看看。”陆亭晓敷衍的解释。
苏安安娇声解释:“多亏了晓哥,修完水管还带我们出国玩了一趟,总算是弥补了我们念念没有爸爸的遗憾,花了十万块钱呢。”
“本来我们也觉得太破费了,晓哥坚持出国,说圣诞节本来就是外国人的节,国外更有氛围。”
“你不会介意吧。”
苏安安说道十万块钱时加重了语气,看来我打电话时,她也在一旁听着。
听着我恳求要这钱救命,陆亭晓都不肯给我却愿意花这个钱带他们一起去国外过圣诞。
而且这已经是苏安安家里第几次水管坏了。
家里厨房的水龙头滴答滴答漏着水,水龙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