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尧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江景尧苏夏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江景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监狱离开后。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他被判了十二年。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三月春暖花开。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我在想。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耳廓有风哗哗作响。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
《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江景尧苏夏大结局》精彩片段
从监狱离开后。
我独自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期间不时听到江景尧和白梨的消息。
他被判了十二年。
白梨一开始本来还没疯。
发现江景尧真的要牢底坐穿,并且什么都没给她留下时。
年轻小女孩那颗攀附权贵的心才彻底破裂。
天天穿着白裙子在学校大门口里张望。
看到豪车标志,就上前问要不要和她睡觉。
我善心大发,托人给她找了个精神病院,管吃管住,挺好。
三月春暖花开。
我去了一趟妈妈的墓地。
她去世后,我从来没有勇气敢来看望她。
现在终于可以松下心里最后一口浊气了。
墓碑上的妈妈很年轻。
我在想。
或许我没多少年也会出现在她身边了。
我靠在石碑上,笑着对她说:“妈,您再等等我,我在这里给您多积点福,下辈子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
耳廓有风哗哗作响。
松叶剧烈的摇摆着,好像老天生气打下了一个喷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竟然是许久未见的老医生。
他声音老成之余,带了丝从未听过的急促。
“苏小姐,抓紧来医院一趟。
您上次的基因检查有了新的分析,渐冻症的概率可能要重新评估!”
挂段电话后,我还陷入久久的失措中没回过神来。
抬头看,阳光温煦,春风抚摸。
树叶透过光影,像一个个音符跳跃在我指尖。
我闭上眼睛,弯了弯唇角。
忽然觉得,明天,或许真的是新的一天了。
江景尧在苏夏走后,拼命想隔着监狱的窗子里去拿那枚遗落在那的戒指。
狱警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动人心魄的样子。
心有不忍。
“这个银制品是不能带给犯人的,我们联系那个女士再归还吧。”
他跪倒在地,痛苦仰头嘶吼。
他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戒指也不会再要了。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只要拼命砸头,他就会有醒来的一天。
但为什么,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一脸。
醒来时,他面对的还是那个小小的四角天空。
江景尧在漫长的岁月中。
回顾到底是那里出了错。
也许苏夏说的对。
他迷失了本心,他对苏夏的爱,产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偏移。
后来听说她的病,奇迹般的没有被她的母亲遗传时。
江景尧哭了。
他想真好啊。
至少苏夏是平安的。
她会有全新的人生。
十二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他就这样慢慢的熬,时光沙哑,岁月声沙。
出狱的时候,江景尧背影岣嵝,已经完全是个老人模样了。
没有人去接他。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当初和苏夏住的家。
产权早就拍卖售出了。
只是路旁边跑出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捏着一只蜻蜓,清脆的叫身后的一对夫妇。
“爸爸妈妈,你看这只蜻蜓多漂亮。”
慈爱的妇人嗓音温柔如水。
“别摔倒了,看清楚了就放生呐……”和她携手相伴的男人没说话,宠溺的对着妻子微笑。
对男孩找了招手:“还不听妈妈的话。”
男孩很乖,对小蜻蜓说了声再见,便松开了手指,扭头扑进了二人的怀抱。
江景尧看着看着眼眶红了起来。
那个妇人的脸很眼熟。
在梦里的让他百转千回惦记了十二年的人。
离开了他,终于获得了这个世上最平凡却珍贵的幸福。
江景尧掉头。
没再惊扰任何人,转身走进沉沉的黑夜里。
再次醒来时,江景尧已经恢复成平时爱我的样子。
他轻抚我的脖颈,在我伶仃的锁骨间落下一吻。
“乖,听话。”
“别再闹脾气了,等过几天日子好,我一定把咱妈风光大葬。”
我扭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江景尧,这是我妈妈,不是你妈。”
江景尧眸光微凝。
但没有生气。
修长的手蜿蜒而下,掐了掐我的腰部。
“行,咱也别说这个了。”
“你看你浑身都是臭汗,抱你去浴室洗澡。”
江景尧有一个癖好,每当我惹他不开心的时候,他就喜欢扒光我的衣服。
将我摁在花洒下,看着我因为寒冷和羞耻,不得已只能畏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心已经随着我妈的去世随着粉末,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摆弄。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是白梨打来的。
她向江景尧撒娇,说自己头痛,闹着要去见他。
江景尧开口就让她滚。
“我在给我老婆洗澡呢,别他妈来打扰了!”
挂完电话,他讨好似的哄我:“夏夏,别生气了好不好?
咱妈的事我给你道个歉,以后我们好好过。”
我笑得几欲咳嗽,歪头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江景尧,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一句道歉,就该原谅所有事吗?”
寒冷的水柱冲刷在我赤裸的身躯。
在皮肤上炸裂一片鸡皮疙瘩。
我嘴唇开合:“江景尧,我们离婚吧。”
空气陷入寂静。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江景尧缓缓站起身,似乎一直等着我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笑了,从身后掏出一张孕检单。
波澜不惊的看着我。
“苏夏,你怀孕了。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十九岁的苏夏,做过最好的美梦就是,嫁给十九岁的江景尧。
和他结婚,生小孩,做一对普通的幸福夫妻。
二十六岁的苏夏,真正迎来这个画面时,却觉得无比讽刺和心酸。
我曾经爱过江景尧,很爱很爱的那种。
那时我和他都是学校里的贫困生。
在宠物店里做兼职,天天蹲在富二代女孩面前给她们的猫量体温。
听着她和朋友们唠叨:“宝马奔驰太low了,我家都是开古董老爷车……”江景尧穿着白色衬衫,背着一个洗的发白的蓝色背包喝可乐。
路上红灯亮了,他骑着自行车与我擦肩而过。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身影,像一道光劈开了我内心贫瘠的世界。
我们相知相恋。
都穷,都没有钱。
在学校与社会的大染缸里,互相依偎取暖。
小小的浮游,因为有爱,也不觉得未来暗淡,路上无光。
可后来我妈生病了。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手里捧着江景尧刚给我买的糖炒栗子。
我嘴巴馋,喜欢吃甜食。
江景尧打零工发了工资第一时间就想着给我买好吃的。
栗子的甜香还在我手心蒸发,我就听到医生揪着眉头,严肃沉痛的叹了口气。
“渐冻症,这个病是世界都没攻克的难题。
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上一秒还在怡然的微小幸福,此刻在命运的摆弄下,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
我没有把妈妈生病的事告诉江景尧两个都是挣扎在贫困线的人,我怕反而因此拖累他。
妈妈心疼我,提出过不治。
人都有命数,穷人的命更加渺小卑微。
可我只有一个妈妈啊。
她是我这个世上和江景尧一样重要的人。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她去死。
后来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下肢瘫痪,舌肌萎缩,吃个饭吞咽不及时,走路摔了一跤,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办法,看到小巷张贴夜场找陪酒的广告。
一次两千块。
半个月就能有三万块。
当时我妈一个呼吸机的费用。
正好就是三万。
而这一切,也正是我想要的。
从包里掏出手机。
我打了个电话。
虽然如今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还好,和当年的苏夏比,我至少还有钱。
三万块钱,可以给我那时的妈妈买一台呼吸机。
现在,也能买白梨的清白。
我让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背地跟着白梨。
趁着她去酒吧买醉之际。
将她带到酒店。
开个间房,扒光她的衣服,拍照发给江景尧。
江景尧那时正在家中陪我吃饭。
看到照片的一刹那。
刀叉顿时摔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
“怎么了?”
我好心的放下手,关切的望着他。
“阿梨她……她……”江景尧眼底猩红,嘴唇不住的颤抖。
猛然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歪,甚至差点跌了一跤。
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冲出家门的背影。
我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我想过江景尧会失控,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失控。
赶到酒店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正提着裤子从白梨身上起来。
美好的玉体横陈,只是有好几道不明液体遍布她的胸口和脸上。
几个混混没上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在那里意犹未尽。
说要从背后再搞几次。
江景尧疯了。
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磕掉一半。
直直捅进为首男人的脖梗。
鲜血像喷泉一般激射出来。
回过神的其他人,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连滚带爬逃出门外。
江景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攥着我往卧室里带。
“快收拾行李,拿上护照,我们马上出国……”他脸色已经不能用活人概况。
双目爆红,脸上却是奇异的青紫。
在沉沉夜色中,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
他呐呐的重复着一句话。
“快出国……我们还有孩子……快走……”我却一直一动不动。
直到鲜血从我身下慢慢流出。
我歪歪头,抱歉的对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啊,孩子在刚刚,已经没了。”
虽然我之前已经预约过流产手术,但当我知道江景尧失手杀了人时。
却觉得由我在这个时候,亲手将孩子流掉。
或许是对他更大的打击。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江景尧还那里绝望大喊。
“苏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他跪在地上,把脸深深埋入掌心之间,哭得那么伤心。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就算恨我,也不该狠心杀死他……”我蹲下身,失血过多的脸上有嘲讽,有可怜,唯独没有悲伤。
“但你知不知道,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你放弃了我妈妈,却不会想我终有一天也会发病。
那个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该出生的存在。”
江景尧怔怔抬起头。
他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冰凉的手铐咔一声禁锢他的手腕。
警察用枪指着他,严肃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江先生,现在以多项罪名逮捕你。
过失杀人和权色交易,你有权保持沉默,呈堂证供。”
再见到江景尧时,已经是在几个月后。
城郊偏远的监狱,他麻木的坐在探视窗后,曾经年轻清冷的眉眼,落在我身上,只有微弱的一丝光亮还尚存。
他问了很多遍:“为什么?”
就像当初和我分手时不相信的一再诘问。
“苏夏,先将我像垃圾般丢掉的人是你。”
“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物件。”
“是你先犯错,凭什么我不能发泄一点气愤的情绪!”
他到现在,还认为事情的源头,是我当年抛下了他。
白梨只是他用来报复我的工具。
他的内心还对我还一如既往。
我轻轻的笑了,从伶仃的指间摘下一枚戒指,放到桌子上。
“江景尧。”
我小声说。
“我不是没想过和你解释。”
他换女人如衣服的那几年,我曾经拿了这枚戒指,想要向他认错,唤醒以前那个美好的承诺。
但我永远记得江景尧那张居高临下,微楞又鄙视的脸。
“什么换戒指的事。”
“苏夏,我烧那么多钱供着你妈的命还不够吗?”
“你这个自私拜金的女人,又变着花样来坑钱了?”
少年已经在酒醉金迷的世界迷了心。
他不再是我的江景尧。
我的江景尧,死在了十九岁的夏天。
戒指叮当一声落在桌上发出脆响。
我起身离开。
也就不再听身后死寂过后,突然爆发出的那声令人肝颤的嘶吼。
白梨小脸刷一下就白了。
咬住下唇,不可置信盯着江景尧。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不会喝酒还他妈跟过来干什么!”
江景尧突然就怒了,一脚踹倒椅子。
拔高音量骂:“喝不了也给我喝,今天大家捧我场,扫什么兴!”
白梨吓得不敢说话了,她刚上大学不久,被江景尧看上后,更是在温室里好好养着。
哪里见过这样的场合。
几个大男人见江景尧这么大方,也来了劲儿。
趁着喝酒的由头,油腻的大手就在白梨屁股后掐。
江景尧冷得像座冰雕,眼睛盯着前方,一下一下往喉咙里面灌酒。
我压住笑意,凑上前去,想跟他说不快就别憋着,拦住他们就是了。
江景尧冷笑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是啊,毕竟陪酒是你的拿手活。”
“你比白梨可是熟练多了。”
我嘴角微笑僵住一瞬。
但也就一瞬,很快融化。
我气若微茫:“是啊,你恨不得在这上面的人不能是我吧。”
江景尧选择将白梨推出去。
无谓是因为我怀孕了,无谓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爱我的样子,但只要一遇到白梨,他内心的天平便会毫无意料的倾斜。
他在意白梨的程度,或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那场酒会后,江景尧背地里以高价拍下一枚七克拉的粉钻戒指,送给白梨当礼物。
白梨当晚就发了朋友圈。
“一点点坏,许多的好,承认吧,承认你是爱我的。”
葱白般的指间,点缀着玲珑剔透的粉光。
精心构图的画面底下,说不清是刻意还是无意中露出的西装一角。
我冷笑一声:“真是个蠢女人。”
然后把照片截图,反手发到关于江景尧的微博词条上。
他上一段的负面新闻还未停歇。
此刻私生活又奢靡淫乱。
“不是吧,不是吧,人渣果然是从头到尾的坏!”
“他老婆不是还怀孕了吗,这年头小三都这么明目张胆吗?”
讨论声中一个不知名ip的评论顶了上去:“你懂个什么,当初小江总结婚时给她老婆的都是枚不值钱的素戒。”
“据说是年轻时候的承诺,说发达了,就给她换一枚值钱的大钻石戒指。
“现在倒好,换给小三了!”
小三插足,又加上原配悲伤的爱情故事。
舆论顿时又炸了。
江景尧公司的股票暴跌。
白梨也被网友们人肉出来。
她所在的电影学院,迫于压力让她休了学。
同学老师也指指点点,背地里骂她不检点丢了学校的脸。
我去找江景尧的路上碰到她。
小姑娘素着一张脸,手里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狼狈在马路牙子无措的张望。
一见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苏苏姐,求求你就把江先生让给我吧……我知道是你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再没有他,我会死的……”我挑眉,笑着倒退半步,踢开她胡乱抓的爪子。
柔声道:“好啊,要是真的会死那就快去死吧。”
白梨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再抬头,她全然已没有平日里的乖巧甜美。
她冷笑,怜悯又讥讽的看着我:“呵呵,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仗着怀了孕觉得地位不倒吗?”
“当初江先生为了我,能要了你妈的命。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看他会怎么选!”
说完,她猛然起身,面目狰狞的朝我扑了过来。
身后是台阶,只要一步,我便能轻而易举摔下去。
但很可惜,突然出现的江景尧一把托住我脊背。
“你他妈疯了!”
江景尧气急,大吼一声,高高扬起手就想给白梨一巴掌。
但颤抖的手腕在空中停了半响,晃了晃,终于不忍落了下去。
他冷下脸,眼底不知是痛是悲。
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下次再敢害我老婆,我他妈要你的命!”
直到江景尧在某个深夜,看到我打扮鲜艳从一个中年男人的豪车下来。
他哭着求我跟他解释。
“夏夏,你说什么都好。朋友也好,误会也好。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我五脏六腑都疼了。
像有一把锤子,将我的心脏捶个稀巴烂。
我掐着手心,声带尖得不像是自己的。
我说:“江景尧,我不想再过穷日子了。现在有更有钱的男人看上我,我不要你了。”
“我们分手吧。”
少年眉眼猩红,手里还拿着给我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小兔子。
脸蛋圆圆的,江景尧说很像我。
他不相信,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每一次都变本加厉用更残忍的语言去伤害他。
直到江景尧把那个兔子木头摔到我身上。
恶狠狠发誓诅咒我。
“苏夏,你记得今天这句话,我江景尧就当遇到一条狗,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份痛苦还给你!”
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少年吃了很多苦,脱了几层皮。
在商海混出了名头。
发迹后我们无意在夜场碰到。
他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稚嫩,曾经温润淡漠的眼睛,在烟酒的熏腾下,只剩下野兽般的阴戾晦暗。
他打听到我妈妈的病。
提出他可以烧钱在医疗界给我研发药物,推进国内对渐冻症的治疗技术。
只要我嫁给他,
没有自尊,像条狗一样的,嫁给他。
说实话。
我那时并没有考虑很久。
江景尧一直都是我爱的人。
尽管他恨透了我,但我想,以后我有机会和他慢慢的解释。
对他的爱意让我觉得一切还可以重来。
可婚后三年,江景尧拿捏了这个软肋。
出轨了数不清的女人。
他将那些女人带回家,把我关在客厅,逼迫我听着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声音。
我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
到后来可以波澜不惊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时候那些女人面带潮红的从他房间里不着寸缕的出来。
我还能好心的丢给她们一件浴袍。
贴心的询问:“要不要喝水?”
他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
但妈妈是我的底线。
我无法忍受他以践踏我的名义,去报复她。
江景尧拿着我的产检报告,以为可以用孩子再次制约我。
可他不知道,
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放弃妈妈的研究,等于放弃了我。
我们在浴室里水流声中静静对峙。
一个盛大的报复计划在我心里慢慢酝酿。
我突然笑了。
“景尧,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那真的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了。”
江景尧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很高兴我因为怀孕而服软。
隔天,他带我去商场买了许多婴儿出生时的用品。
摇篮,小玩具,各式各样的可爱衣服。
江景尧兴致勃勃要店员全都包起来。
做成一单大生意的年轻店员笑着恭维着江景尧。
“苏小姐命真好,有一位那么爱孩子的丈夫。”
江景尧肆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老婆生孩子,我当然得高兴。”
可前一秒还在扮演完美老公的江景尧,下一秒在接到一个电话时就破功了。
他眉头紧蹩,眼睛写满了少见的焦急,
“白梨出了车祸,听说伤得很重,我得去看看。”
我轻轻挑了眉,没有追问,也没吵闹。
勾起得体的微笑:“好啊,正好呆会儿我也有事,你快去吧。”
江景尧本还竭虑怎么和我解释,我如此大度的模样让他很满意。
他迅速掐了掐我的脸,笑着说:“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没有听他的话等司机来,而是扭头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戴着金丝眼镜的老教授是我妈这么多年的主治医生。
听到我怀孕,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基因检测的结果显示您遗传的概率特别高。”
“根据临床经验,我们不建议患者在此时怀孕。”
我敛眉,轻声说。
“医生,我明白,这次来,我就是来预约流产手术的。”
老教授顿了顿,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流露出微微的不忍。
“行,那我这边给您尽快预约产科的同事。”
但我却说:“我想等几个月后可以吗?”
“为什么?流产手术时间越快对身体伤害越小。”
他睁大眼睛,顿时不解。
我笑了笑,手指落在购物袋里江景尧买给婴儿的柔软衣物。
“他不配当我孩子的爸爸。”
“我有个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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