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刘谦允叹了一口气,:“算了,只要你陪我去今晚的酒局,我就不动你的职位,行了吧?”
我没说话,他又自顾自的说:“你不就是怕苏再再踩在你的头上吗,现在我满足你,给你们一样的职位,满意了吧?”
“要不是怕你不开心,苏再再一进来就该是管理层。”
我抬眼与他对视:“你要给她升职就升, 和我没关系。”
刘谦允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我呵呵一笑:“我刚刚就已经把辞呈给你了,我和公司没关系,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另外,我们分手。”
刘谦允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我当着他的面,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分手是什么意思还需要我解释吗?”
刘谦允咬牙看向我:“你居然敢和我提分手?
你不是说想去见我爸妈吗?
你现在闹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我指着苏再再,冷笑道:“你还记得见爸妈这件事啊?
我以为你不记得了呢。”
“酒吧的酒好喝吗?”
昨天是我和刘谦允计划了大半年,准备见家长的日子。
准备了许多贵重礼物,只为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可我在家中沙发上坐了一天,从白天等到黑夜,也没等来刘谦允。
不止如此,我还看见苏再再沾沾自喜的在朋友圈晒出酒吧玩乐的照片。
刘谦允窝在他的怀里,两人姿态亲昵,毫不避嫌。
我等着他和我解释,向我道歉。
可他没有。
不但没有,还把这些事抛掷脑后,大言不惭的让我给苏再再当助理。
他简直没有心。
面对我的阴阳怪气,刘谦允不仅没有心虚,反而恼怒的指着我:“我都说了公司还没上市,只是小有成色,你也知道我爸妈贪财偏心,只喜欢我弟弟。
““没什么成就,我们拿什么去结婚?
可你从不体谅我,一直逼着我去见家长。”
“我为了缓解压力去喝点酒怎么了?”
我气极反笑,“没怎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没关系。”
苏再再一改方才的姿态,突然挡在刘谦允的身前:“本就是你恶意揣测,我和总裁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
刘谦允眸光闪动,显然被苏再再说的话触动。
转头看着我满眼怨念:“你要闹就闹,反正我言尽于此。”
说着,他还隐忍的握紧拳头。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我和他之间一旦出了问题,刘谦允从不会想着去解决,只会以发怒争吵取胜。
如果争吵没有用,他就会用冷战逼我低头。
这次,他又使出了这招。
可我却毫无反应,还冷漠的转身离去。
他恼怒的大喊我的姓名,快要气炸。
可我只有爱时才会妥协。
不爱时,他于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我清空了所有和他相关的东西,还给一直在国外的好闺蜜发了条信息:“我答应和你去国外搞外贸。”
本想和闺蜜叙叙旧。
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您好,是林女士吗?
您父亲的医药费已经拖了半个月了,我们给您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几天前无奈停药了,您父亲当天就咽气了,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领一下遗体?”
我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父亲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几年前突发车祸成了植物人。
只能住在icu靠呼吸机和各种营养剂维持生命。
为了留住父亲,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会由财务直接打到卡里,任由医院扣费。
怎么可能拖欠医药费?
可对面又和我重申了一遍,“您留给医院的卡,半个月前就被冻结了,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您,但一直联系不上······我是公司二把手,公司财务没必要冻结我的卡。
能做手脚的人只有一个……对面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回过神的时候,手机正显示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
浑浑噩噩的接通,刘谦允高傲又得意的说:“医院给你打电话了吧?
你再不回来认错,我就继续冻结你卡里的钱!”
心痛到无以复加,我颤抖着质问:“是你冻结了我的银行卡?”
“除了我还能是谁?
谁让你半个月前非要阻止我录用苏再再?”
“我才是公司的掌权人,你别老以为能左右我的决定,现在赶紧给我回来,有一个海外的程总点名要见你,错过了这次合作我唯你是问!”
我双手死死握成拳头,发誓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