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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洲腿都发软,他连连摇头,解释道:
“不是,我没有将毒放在所有饭菜上,我只是将毒投在主座的菜上。”
“不过那也不是毒啊,只是强泻药。”
他没那么傻,他咨询过律师了。
群体投毒,那是要牢底坐穿的!
可他只害裴家人和陆家人,想让他们到时出丑。
万一真的被发现,最多只做半年牢。
这笔买卖他能做。
裴母气得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薛洲!还真是你!”
“这些年我和老裴自认对你还不错,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裴父脸色阴沉:
“当初就不该同意欢欢嫁给你,否则也不会生出那么多是非!”
薛洲冷冷一笑,他也不装了,大声骂道:
“是是是!你们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你们不过是嫌贫爱富,想攀上陆家这个高枝罢了。”
“如果我有陆川的身份,你们还敢这么对我吗?”
顿了顿,他指向身穿婚纱的裴欢:
“为什么我陪了你十二年,你连一个机会都肯不给我?你不就是知道了陆川喜欢你,想找个更好的人吗?”
“你和你爸妈一样,都是嫌贫爱富的人!”
话落,裴欢一巴掌扇到薛洲脸上:
“我嫌贫爱富?当时是谁陪你住了三年的地下室?”
“薛洲,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错,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我没给过你机会吗?是你不珍惜的!”
第一次他提出带余雪儿出国定居,她忍了。
第二次,她也忍了。
这还不叫给机会吗?
陆川摇摇头,俊脸阴沉: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糟蹋的是一颗真心。”
薛洲最终还是进监狱了。
不过,最终只判他蹲了一个月的监狱。
因为主桌上,根本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