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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2-02
我是京圈的小公主,如愿嫁给了我的白月光。

结婚后的2年,我们彻夜相伴。

可在某一天,我却发现白天和晚上的老公不是一个人白天的是我从小到大高冷的白月光那晚上睡在一起,温柔无比的他又是谁?

.夜晚欢愉之间,他将头埋在我的肩颈处,闷哼一声。

猛地按住了我的手,一寸寸靠近了我,呼吸间吐露的鼻息温热。

他暗哑着对我说道“清清,明日傅家老爷子六十大寿,你要留宿庄园,晚上就见不到你了。”

说完他再一次轻吻上我的眼眸,接着落到眉心、鼻梁直到唇角。

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霎时间我的脸烙得滚烫。

我奇怪地抚上他的脸颊,小声喘着气问道“明天我们不是一起回傅家吗?”

他的唇角微微抽动了几下,但我不知他是何神情。

而后他紧紧抱住了我,身上的木质清香让我沉醉其中。

他微微叹了口气,将我耳鬓的碎发撩到耳后,说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我在他宽大的臂膀中昏昏欲睡,他又低声叮嘱了一句“明天宴席上,别答应大姐所说的任何事。”

我奇怪地转过头问道“中午吃饭时,你不是还叮嘱我要和大姐搞好关系吗?

怎么如今变卦了?”

他并未回答,只是再一次将我拥入怀中,我捏了捏他的手腕。

他轻声解释道“清清,中午的话不算数,信我现在说的就好。”

他像往常般摸了摸我的头发,轻拍着我的手腕,哄我入睡。

我贴近他的心口,像小猫般往怀里钻了钻,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嘶”。

我惊得转过身,担忧地摸上他的胸口。

尽管他有些不愿,但未阻止我。

我摸到他的心口处绑着纱布。

他今晚换了棉麻料的睡衣,如不触碰,不易发现。

我担忧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他握住我的手解释道“今天去工地,不小心摔了一下,不妨事。”

时值深秋,已是穿外套的季节。

他再一次拥我入怀,安抚道“下次我走路小心些,安心睡吧。”

我还是执意要检查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果不其然,他的后背还有一道道伤痕,虽未曾包扎,却很棘手,像是新伤。

那一道道伤痕,有些像被人刻意鞭打留下的。

我背过身,伴随着他的呼吸声加重,我却心事重重难以入眠。

2.结婚2年,白天我见到傅子昂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自研究生毕业后便继承家业。

这两年保持着每日7点早起去公司的习惯。

每天我醒来,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家里通常只有,我、王妈和管家。

就算他白天回家,也是来去匆匆,去书房拿了资料就走,不需要我帮忙。

我和傅子昂属于商业联姻。

他来我家提亲时曾承诺过:我陆晚清嫁给他,只需要享福就行。

其实,我有眼疾。

就算人贴近我,站在面前,我也只能辨识出大概模样。

我连上下楼梯都得格外小心,很多时候我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能把自己照顾好,已是不易。

我之所以选择嫁给傅子昂,是因为我曾看得见的时候,便钟意他。

我0岁生日宴那年,父母邀请了京城有头有脸的家族。

傅子昂一袭白色运动服站在草坪上安安静静看书的样子,吸引了我。

其实,自我上了大学后,来提亲的家族并不少,可听洛我患了眼疾,纷纷收回了兴趣。

可傅子昂不一般,他非但不嫌弃我,还说“眼盲并不是大问题,陆小姐自小聪慧可人,我早有耳闻,能娶到她,是我傅某荣幸之至。”

我就这样按部就班和傅子昂从订婚走到结婚,一切顺利。

嫁入傅家后,确实如当初所说,我当起了闲暇的富太太。

除了晚上。

3.新婚夜,傅子昂将我的睡裙小心翼翼地褪去,在我耳边温柔地说道“我已见过万千星河,但唯爱你这颗。”

霎那间,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已经无限贴近我,我的脸烫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煮熟。

他看着我害羞的仪态咯咯笑着,转而轻轻含住我的耳朵,贴在耳畔告诉我“不要害怕。”

我的身体如条件反射一般,他的指尖每一次触碰我的肌肤,我都会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战栗。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抖动着,房间里气氛暧昧,能听到他“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沉溺在他温柔的触碰中,我们相拥缠绵,沉沉睡去。

起初几晚,他会小心翼翼照顾着我尴尬害羞的情绪,但后来逐渐如鱼得水,常常折腾我到半夜。

随着窗帘轻轻摇曳着,他会喘着粗气贴在我耳畔问道“喜欢吗清清?

我还能让你更快乐。”

有了眼疾之后,我的鼻子和耳朵变得更为灵敏。

于是总是沉迷于他如空谷幽涧的低沉嗓音和身上那独特的木质香味。

以至于早晨难得遇到他在客厅用早餐时,我问起他喜欢什么类型的花草,想弄清楚他的喜好。

他却怔了几秒冷冷回答道“我不喜欢草木,我奶奶就是因为误食有毒的绿叶菜病重变成植物人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傅子昂和他奶奶感情深厚,自小奶奶陪伴他的时间最长。

他的嗓音一点也不低沉,更无丝毫空旷感,只有冷淡。

彼时,我一时语塞,还未回答,他便丢下一句“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起身离开了。

可那晚他抱着我入睡时,我还是闻到了熟悉的木质清香。

我再一次鼓起勇气问道“你身上这是什么香味?”

他紧紧贴住我回答道“是乌沉香的味道,我请朋友专门调制的。

取自陈年乌木,碾压成汁。

我自小便喜欢。”

我不解地追问道“可你明明说你奶奶......”犹豫再三,我还是没有问出口,我怕他再一次生气。

我挽上他的左臂,喃喃道“早上吃饭时,是生气了吗?”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笑着回答道“怎么会?

我不会跟你生气的。”

正当我准备问他为什么早上和晚上态度相差这么大时,他已然覆上我的唇,深情而绵长,我的大脑一瞬间丧失思考。

但那夜缱绻之后,我便开始刻意留心傅子昂白天和夜晚的区别。

本不觉得有什么,但一旦开始留心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

4.最为明显的就是,夜里他和我交流过的事情,若是白天再问他,他便丝毫不记得。

同样,白天他交代我的话,夜晚我们相拥时再问及,答案常常是相反的。

之后我还察觉到,一旦出现这样答案相反的情况,他的心口和后背,便会不同程度的受伤。

有几次我甚至摸到了液体,凑近鼻尖,还能闻到血腥味。

他会急忙拿纸巾帮我擦拭掉,还会问我“是不是吓到了?

下次我走路会更小心些。”

他可是傅子昂,在学校便是运动天才。

堂堂傅氏继承人,白天能去哪老是把自己摔伤?

即使我看不清他解释时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言语间的躲避。

后来,京城林家长子继承家业后,与傅子昂展开了激烈商战。

两人为争夺城南新开发的土地拼尽全力。

傅子昂自那便要我多和他的大姐接触,以我京圈小公主的身份多出去参加名媛们的聚会,积攒人脉。

虽然我知道,他娶我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身份,但他如此赤裸裸的要求,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娶我时,说享福就好。

如今却要我常常出门交际?”

他冷冷笑道,而后严肃地对我说“陆晚清,我现在需要你及你的家族帮我,即便你不愿意,我想你也知道,你的父母也会帮我。

但日后我大展宏图的那天,你也不能勉强我将所得平等地分给你。”

我清楚明白,如若我不助他,日后若我家需要他,他也不会全力相助。

呵,但我陆家要是需要这些利益加持,当年林家求亲时,我父亲便会答应亲事了。

但我既已选择嫁给他,目前我只能选择助他。

我默认了他的请求,但问了他一个埋藏心底的问题“刘姨离职,是真的家中有事还是另有原因?”

刘姨是我的贴身保姆,自小便照顾我。

但在我嫁给傅子昂后的一周内便急匆匆离职了。

细细想来,应该是傅子昂的手笔。

傅子昂没有正面作答,而是笑着称赞道“夫人机敏。”

而后他搂着我的肩继续说道“我家的佣人一样可靠,只要我们夫妻一体,京城大半产业都会是我们的。”

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捏的我有些蹙眉,和晚间的温柔大相径庭。

他看了看我耳后的红晕,“啧啧”了两声,待他离开,我摸了摸我的右耳,许是昨晚动情时咬深了些。

但他为什么要发出那般声音?

后来,我按照傅子昂的要求主动参加了京圈名媛们的下午茶聚会,也单独约请了他的大姐。

她大姐听过后,狮子大开口,提出了要求。

她要我陆家在京圈的所有商超的六分利。

晚餐席间,我并未表露出拒绝。

晚饭后,我回了趟家,将此事明明白白告知了我的父亲。

父亲教了我推脱的说辞,傅子昂的大姐听完后便主动打消了这一念头。

而后的一周,林家继承人林凛成功约见了港城首富,势头压傅子昂一头。

傅子昂整整一周,常常待在家里的书房办公,对我的态度十分冷淡。

甚至是午饭都不愿意和我共进,但晚上又会抱着我如往常般在缠绵时温柔叫着“清清”。

我逐渐确定,夜里和我同床共枕的人不是傅子昂。

可,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呢?

5.傅子昂时常在家,我们白天却没什么接触的机会。

我回家取了些新茶,主动提出要给他准备些下午茶送去书房。

我对他,毕竟有夫妻的情分在。

我在王妈的陪同下,走到了二楼尽头的书房外,刚准备敲门,门却正巧打开了。

有两人交谈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我识时务地后退了两步,隐约看见书房门口站着两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冲着那袭白色身影喊道“子昂?

是你吧?”

傅子昂自幼便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我眼前白色影子旁还站着一人,穿着灰色衣衫。

傅子昂应答道“是我,今日怎么想起到书房这来了?”

我笑道“你难得白天在家办公,我闲来无事便给你泡壶茶,准备些点心。”

我看向身旁那位,问道“这位是?”

按理,如果是我认识的人,应该会出声和我打招呼,可他一直沉默。

傅子昂轻轻一笑回答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而后他对那人说道“没什么事,可以先走了。”

那人路过我身旁时,我立即手滑了一下,将托盘里的茶壶摔在了脚边,霎那间,我的心口和小腿,都被热水浇灌,我不自觉地喊了出来。

灰色衣服那人立马将我拉到了一旁,踢开我脚边的碎瓷片,急切地询问“有没有烫到?

要不要去医院?”

我的心头微微一颤。

是他。

是夜里那位。

这句急切的语气和有次夜里我不小心在床边摔倒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不碍事,不需要去医院。”

我轻声应答道,我能感觉到他握住我手腕的手,紧张得冒汗。

他见状很快松开了手。

傅子昂走到我身旁,语气满是责备,“都说了不用你做这些,怎么不听话?”

他一改近日的冷淡,将我拉近了些,小心翼翼地蹲下查看我腿上的红肿。

语气逐渐变得温柔,轻触着小腿问道“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眼睛努力看向远处那离开的灰色身影。

即便我看不清楚,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在下楼梯的时候,目光回头看了看我。

我有预感,他这几日应该还会受伤。

6.我握着傅子昂的手问道“今天还会出门吗?”

“不会。”

“那太好了,你出门我总是会担心你不小心摔跤。”

远处离开的那背影,似乎停住了脚步。

傅子昂抱着我,一字一句说道“走,我带你去上药,看看严不严重。”

当晚,我还是趁机摸了摸他的后背,未添新伤,但我握着他手指的时候,总感觉稍微用力时,他便会压抑着情绪。

这是换了地方受刑?

不便我察觉吗?

我好恨我的眼睛看不清。

我更恨他们欺我瞒我。

他轻抚着我的心口,问道“还疼吗?”

“不疼,都是我没用。”

我略带着怨气回答道。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安慰道“别这么说,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我嘟着嘴气鼓鼓问道“那你为什么白天对我总是很冷淡?

只有夜里对我才像这般温柔?

你是不是就是想和我做夫妻之事?”

他见我不悦,急忙半坐着解释道“不是,我没有。”

我撇过头去怨道“我白天也帮不上你什么,只有夜晚能陪你欢愉。”

他轻轻捧着我的脸耐心解释道“与你共处的每一晚,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继而他在我的鼻尖落下深情一吻,继而霸道地吻上了我的唇,直到吻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才肯罢休。

我大口喘着气问道“午后和你一起在书房谈事情的那人,为何你说不是什么重要之人,你很少带人回家。”

他的手指轻轻颤抖了几下,回答道“确实,不是很重要。”

继而我又缠着他让他告诉我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将我搂在心口,语气有些晦涩:“你这么好奇一个无关之人干什么?”

见我不依不饶,他淡淡解释道“他就是我一个手下,平日里主要负责保护我,做一些我安排的私下调查之类的事。”

我抬眸想看清他的神情,却无果。

我不禁问道“那如果他没完成任务,会怎样?

你会惩罚他吗?”

他后背怔了两下,沉默了几秒答道“分内之事未完成,自是会处罚的。”

未等我开口,他便抱紧了我,喃喃道“别提不相关的人了,我想和你多说会情话。”

我轻哼道“白天对我那么冷淡,晚上又拉着我聊天。”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没有说话。

我提议道“既然最近不忙,能不能带我去调香室?”

他犹豫着没有作答,我更加确信他无法代替白日丈夫应允我任何事。

但我从他的动作和呼吸中感受到他是为难的,他应该不忍我难过。

“睡吧,不愿意就算了。”

我推开他的手,先一步躺了下去。

他替我掖好被子,关了灯。

我一动不动,假装睡着,听到他沉沉的呼吸声后,我蹑手蹑脚起身出了卧室。

确认无人后,我拨打了一通电话。

那是我家的保镖李哥,从小和我感情很好。

在听到我说“帮我查一下,傅子昂夜晚都去了哪里。”

后,他先是一惊,而后答复道“好的,请小姐等我消息。”

7.李哥的动作很快,不出三日便告知了我查到的消息——傅子昂每夜都留宿在郊区山庄里。

山庄里面养着一位女子,已经有了7个月身孕。

那女孩是五年前从江南来京城发展的洛家二女儿,洛歌。

据李哥形容,洛歌樱若琼鼻,灿若春华,嘴角旁还有两颗若隐若现的梨涡。

傅子昂和她常在庭院散步,笑容就没有从脸上消失过。

原来,是因为有心上人。

所以,婚后让另一个男子与我交欢,是想为了心上人守身?

可洛家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心甘情愿让女儿见不得光?

李哥适时为我答疑解惑道“洛歌是洛董的私生女,洛夫人暂不知晓此事。”

洛夫人是港圈世家的独女,听洛脾气火爆。

我笑道“那得让洛夫人知晓此事才好啊。”

李哥让我尽管放心。

8.洛夫人知晓此事后,立马派人到山庄将洛歌带走了。

傅子昂知晓后,一连7日未曾回家。

我假装忧心,茶饭不思,打电话回了傅家。

傅子昂的父母知晓后,让我安心等待,他们一定会让傅子昂回来和我道歉。

而我,早已安排好了媒体。

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告知整个京城的人傅子昂似是失踪了。

连报警的文书我都拿了出来。

整个京城都夸我爱傅子昂爱得深沉。

雷声越大效果越好,我偏要闹得满城风雨。

第7日,在李哥的先一步探查后,我出发去山庄寻觅傅子昂。

开到半路,下起了倾盆大雨,司机一个没刹住,在乡道上和别人撞了。

身后一直跟着一辆黑车,从出发没多久司机就提醒我。

我借势下了车,撑伞在雨中摸索着。

按照导航显示,此处距离山庄只有3公里多的路程。

果然,我没走几步,便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他语气略带焦急地说道“陆小姐,这么大雨,走路太危险,上我的车吧。”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我还是一秒认了出来。

是夜里丈夫。

我推开他的手,慌张地问道“你是谁?

你怎么认得我?”

他再一次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轻声解释道“我们在你家书房见过一面,请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

说罢,他一把抱起了我,让我撑好伞不用顾他。

上了车,他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赶紧擦擦雨水。

车内尽管有香薰的掩盖,我还是闻到了熟悉的草木香味。

我攥着裙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打高了车内暖气,顾左而言他问道“温度合适吗?”

我冷笑道“你难不成怕我告诉傅子昂你刚刚抱我了?

所以不愿说?”

“既然如此,那我下车好了。”

说罢我就假装要开门。

他立马拦下了我,说道“我叫顾言。”

“顾言。”

我问道。

“你结婚了吗?”

他支支吾吾道“......结了。”

我淡淡笑道“那下次带夫人一起来,我送她些礼物,谢你今日之恩。”

他语气有些低沉说道“不必了,夫人有隐疾不便出门。”

我哈哈笑着打趣道“夫人难不成和我一般,有眼疾?”

他轻声“嗯”了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追问,我甚至很想戳破他。

我将头靠在他的右臂上,低声问道“你和傅总还挺有缘,娶的妻子都有差不多的疾病。”

“傅总娶我是因为我的身份,那你呢,有特殊缘故吗?”

他这次未做任何犹豫立马回答道“没有,我只想娶她。

心中只有她一人。”

我很认真地对他说道“希望你对妻子永远真诚,不要欺骗隐瞒她。”

他又一次沉默着。

但我听得见他纠结的呼吸声愈演愈烈。

9.在车上,我给李哥发去了信息。

让他抓紧调查顾言,所有能找到的资料我都要。

我势必要搞清楚,他是不是如我所猜。

他将我送到山庄门前,便道了别。

见我下车滑了一下,赶忙急切地顶着大雨跑下车问我“碍不碍事?”

我赶忙催促他上车,摸着他湿透的衣袖,我的左心房有些胀痛。

李哥已经带人在山庄门外候着,他第一时间接到了我。

“走吧。”

我努力平复着情绪。

李哥却说道“小姐,刚刚那位和傅总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真的?”

“是的。”

这一面,证实了我的猜想。

傅子昂果真选了一位神似他的人替代我夜间的丈夫。

我打开了山庄的大门,示意他们进去拍些照就可。

我回到了车上,半闭着眼休憩。

不过多时,他们便回来了。

李哥大致讲了傅子昂正陪着洛歌站在二楼落地窗前赏雨,贴心给她喂水果之类的事情。

我淡淡“哦”了声。

李哥问我“小姐,你难道一点不伤心吗?”

我摇摇头,冷冷说了句“今晚开始,我搬回家住。

你找几个媒体报道一下。”

0.当晚,我搬回陆家的消息便在几大主流媒体报道。

这样一来,傅子昂短时间内就必须继续藏着洛歌。

而事态发酵起来,他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他很清楚,失去陆家这个支柱,他想扩张的野心,就很难实现。

这一切,都在按照我想要的方向前进着。

虽然我知道,当年傅子昂娶我绝不单纯,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洞房起便安排了顾言来陪我。

想到白天他见到我的时候,内心该笑我傻的可爱吧?

可恨至极!

而我每夜还念着他,抱着他。

顾言也不可饶恕!

对我的一腔深情不过都是任务而已!

我定要他二人付出代价!

可是,想到顾言,为何我的左心房除了恨意还有其他呢......正当我发呆之时,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了我,在我耳边温柔地问道“清清,生我气了吗?”

呵,没想到我搬回自己的别墅,他居然立马扮作傅子昂来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