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自然是枕边之人。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紧暗暗。我越狼狈,他越欢喜。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跟这种眼里没活的人说半个字。结果他还是那个死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以往偶有争执,他也是这样,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哄我。可这次,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慌,有一种秘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我耍赖地伸出双手,“阿洲,抱我。”他有丝惊讶,我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愣着干嘛呀,要做就快点。”我不耐烦的催促道。反正他每...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
自然是枕边之人。
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
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
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
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
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紧暗暗。
我越狼狈,他越欢喜。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跟这种眼里没活的人说半个字。
结果他还是那个死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以往偶有争执,他也是这样,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哄我。
可这次,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慌,有一种秘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
我耍赖地伸出双手,“阿洲,抱我。”
他有丝惊讶,我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
“愣着干嘛呀,要做就快点。”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反正他每次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那么点事。
他叹了口气,半蹲下来将我抱起往里走。
待得进到内殿,我用力将他抵在床栏上,一边亲他一边解衣裳。
只想快点完事把他赶走。
凌洲别开脸,“你发烧了。”
“你才骚呢!”我一把推开他,“你把话说清楚!咱俩到底是谁更贪色需索个没完!”
“......”
“你又不说话又不说话!骂了我你还敢不说话!”
我抓起凌洲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我说…你发烧了,身体很烫。”
“......”
这什么顶级空耳,轮到我哑口无言。
他替我拢好衣服,熟练地将被子盖在我身上。
凌洲的呼吸像窗外的风,重重的。
“你请回吧,我今晚要休息,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默默躺着,只想他快点离开。
他呼吸一顿,继而发出一声嗤笑,“别冻死了。”
凌洲离开后,吩咐琳琅送来了冻疮药和退烧药。
我觉得很可笑,他高兴了便施舍我微末好处,不高兴了便骂我欺我。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留恋,永远别回头。
我服药后昏昏睡着,冷得缩成一团。
京城的深秋已经很冷,哪怕烧着地龙,人也容易受寒生病。
何况我这不可能有地龙,也无炭火取暖。
我要撑下去,我要为父皇报仇。
“小殿下,小殿下,醒醒,你等的人来了。”
后半夜,听到琳琅的声音,我立马起身更衣。
“宁儿,你终于肯再见我。”
琳琅将陆书玉迎进内殿,他一见到我,便跪了下来。
“我陆家对不起你,我爹和你舅父本为挚交,三年前却不能为定远侯府出力,选择袖手旁观。宁儿,我爹并非背弃情义之人,实是......”
我打断他:“凌天石派人在书院抓了你幼弟,以命相胁,陆相本欲含泪舍弃亲子,已暗中联络大臣要为定远侯府请愿重审。你母亲偷听到密谋,为救你幼弟,阻他行事自绝于府。陆相和夫人少年夫妻,相濡以沫,自然不会违背她死前所求。”
“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不怪你,书玉,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
“我几番求见,你一直不愿见我,我以为你怪我。”
他耷拉着头,我让琳琅将他扶起。
“无论我愿意与否,传话的人都会说我不愿。宫门外轮值的侍卫,宫墙下洒扫的婢女,都是严以安的人。况且,我也不想连累你。”
“怎么会?陛下…不,严以安,他自小待你亲厚,怎会这样对你?”
“书玉,你真以为,一切坏事都是凌天石做的吗?”
他一怔抬头,看到我满是伤痕冻疮的双手,恍然大悟,懊恼道:“难道连先皇的暴毙也是他......”
我点点头,他愤怒地一拳砸到墙上,“杀父窃国,该死!”
陆书玉才华横溢,心思却极为单纯,陆相起初并不愿他入仕,自小把他保护得很好。
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和曾经的我一般。
这几年我方知晓,皇族的兄弟姐妹,不过是披着血脉亲情的仇人。
我们互相争斗厮杀,只为最大化自己的权利,只为那唯一的至尊之位。
“书玉,我要为定远侯府翻案,为父皇报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此事万难,你可愿全力助我?”
他目光怔忡,良久,方郑重行了一礼,“殿下,臣万死不辞。”
我连忙扶起他:“自年初始,夏燕二国一直在打仗,最迟到寒衣节,燕国必定休兵,遣使入夏议和。书玉,我要你争取接待使一职。届时,你需与燕使密谈,逼我和亲燕国。”
陆书玉微一迟疑,问了句:“燕国如今兵强,怎么主动休兵议和?”
“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
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
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
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
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
屋顶漏水了。
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
年久失修也属正常。
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
“怎么?不愿意?”
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
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
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
凌洲气息逐渐粗重,汗珠慢慢沿着他清俊雅致的脸庞滑落。
同床共枕数年,我太懂他的敏感。
他黑眸沉沉,终是与我共沉沦。
…
事后,他拿锦帕草草擦了,丢下一句“药稍后有人送来”便要离开。
避子药,被幽禁的这三年,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我叫住他:“凌洲,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他似是一怔,随即冷笑:“严以宁,你也配?”
“你以为你还是那金尊玉贵的皇太女,大夏未来的女帝?”
“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自嘲地笑了下,抬眼直视他眼中的冰冷和嫌弃。
“那我祝你早日迎娶高门贵女,子孙满堂。”
他却更加生气,摔了殿门离去。
他不知道,再过一月,我便要和亲燕国。
再次见面,便是攻打这个曾带给我无尽苦难的国家。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冬日冷雨,琳琅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见我仍裹着袍子坐在地上,她一把放下药碗,将我抱到床上。
“小殿下,仔细着凉。”
琳琅是新帝挑选来监视我的武婢,有些拳脚。
旁人却不知,她虽是行宫婢女,却曾受我救命大恩。
故明为监视,却一直暗暗照顾我。
琳琅身上的冷气激得我一哆嗦。
我让她寻机会为我传出一个口信。
到了半夜,我开始高烧,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时候,父皇还在。
“永宁公主严以宁,系朕嫡出,天资聪颖,德性纯良,宜承大统。特立为皇太女,以系天下之望,以承宗庙之祀。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庆德元年,父皇将十岁的我册封为皇太女。
追封我已故母亲为皇后,并下诏废除选秀,只余一庆王府旧人册封淑贵人,朝野震动。
淑贵人育有一子,我的庶长兄严以安,如今的新帝。
他长我两岁,自小,便十分纵容和讨好我。
十六岁那年,他的表弟进宫伴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洲。
明晃晃的秋阳照亮了他年轻英俊的面容,宽松的藏青色袍子贴在身上。
轩然霞举,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那晚之后,凌洲便很少来看我了。
只是他的眼神中愈发复杂,偶尔见面,目光中总是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田公公自那日离开后,走夜路摔断了腿。
他需养伤,只好令琳琅每日来执行水刑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琳琅自是不会伤我,只需清晨例行公事惨叫几声让外面的守卫听见即可。
我算着离开的日子,努力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和手伤。
将之后行事每一个环节仔细揣摩数遍,严以安每一步会怎么做,凌洲的反应和做法。
却不料,又起风波。
九月三十日这天,凌洲面色不虞得踏入永宁殿,淡淡道:“戴上斗笠跟我走,太后娘娘要见你。”
我一凛,却很快照他说的做。
明日便是寒衣节,我不能惹恼了他们。
去到寿康宫,殿内只有太后,也就是昔日的淑贵人和她的大婢。
太后不动声色地笑道:“以前先皇就常赞公主琴艺卓绝,今日哀家正好有兴致,你便随意弹上几曲吧。”
玩什么花样?让我像乐姬一样表演节目便能让她愉悦了?
我微微欠身:“是。”
太后涂抹红艳凤仙花汁的手却一指边上铜盆,笑道:“这贱皮贱肉的,怎生忘了规矩。彩蝶,先帮公主净手。”
我侧目一看,那里边盛着最滚烫的沸水,这一进去,这双手都要废了。
我求救地看着凌洲,他却微微别开了目光,似乎极为厌恶,语气冰冷:“太后娘娘说的话,公主听不懂吗?”
话毕,大婢彩蝶便握住我的双臂,将手狠狠浸了下去。
手上顿时皮开肉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太后捂嘴轻笑,一边品茶吃着糕点,一边说道:“给公主净仔细些,别脏了哀家的一把好琴。”
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沸水变温,凌洲依旧沉默。
我突然明白,其实他从未珍惜过我。
“成了成了,公主,这便开始弹琴吧。”
太后又掂了一块糕点进口,眼梢微抬,令道。
我早已痛得一头冷汗,这一弹,十指连心,琴弦血沫四溅。
太后却更加畅快:“公主琴艺果乃一绝。”
我忍着钻心疼痛,冷冷盯着凌洲:“太后娘娘满意便好。”
几曲作罢,她尽兴了,便让凌洲送我回宫。
袅袅月光下,凌洲和我并肩而行,他身影高大,覆在我的影子上,变成一团。
以前父皇安排了太傅、少傅、太保教导我如何处理国家大事、政史文化、琴棋书画、道德礼仪等等,课业十分繁重。
但一有空闲,我就拉着凌洲与我腻在一处,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在月下相依时,我总是双颊酡红:“阿洲,我就是你的依靠。”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阿宁,我想办法,带你离开。”
四下无人时,凌洲一双墨眸不复方才得凌厉,明明白白勾着心疼。
他眉心紧收,脸上亦绷得紧紧的,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这句话。
我心中情绪翻滚,咬牙冷笑道:“来不及了。”
他不明所以,急得低吼:“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置气?”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甩开他的手,脱口便出:“我当年强迫你跟我欢好,如今你背叛我欺我辱我,是我的报应。但我便不能恨了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你如今不再心存芥蒂了,我就该歌功颂德、感激涕零地回到你身边,等你假装忘记过去,分得我一分半丝的爱怜吗?”
“严以安是个混蛋,淑贵人是个毒妇,但伤我最深的,是你,凌洲。”
凌洲全身僵持,嘴唇嗫嚅说不出话。
我使劲擦干眼泪,转身进了永宁殿。
倒计时的每一天,我都在提醒自己,他早已不值得留恋。
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如水,却被他一句原谅彻彻底底挑起死死压在心底的痛。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寒衣节这日黄昏,圣旨下到永宁殿。
“诏,永宁长公主严以宁,端形表仪,毓质淑慎。逢燕国出使代燕太子求娶,兹承皇太后谕,赐嫁百抬,和亲燕国。”
父皇还是庆王时,久未议亲,府中只有一姬妾,育有一子严以安。
后围场春猎,定远侯携子女回京,那是父皇第一次遇到我阿娘。
婚后,他极爱我阿娘,承诺即便他日得登尊位,也再不纳妃。
可惜阿娘自小气虚血弱,生下我几年后,便旧患复发西去了。
父皇伏在灵前抱着我恸哭,“宁儿别哭,你阿娘最是放心不下你。”
他的眼泪,却簌簌掉到我的衣襟里,烫得我生疼。
也是在那年,严以安失控一般要将我溺死在水中。
在我快要窒息之时,又一把将我拉起,猛地跪下。
冲我连连叩头,说自己为我阿娘彻夜守灵,悲痛不已,得了失魂症,刚刚是糊涂了。
我信以为真,保证不会告诉父皇。
然而我坠湖之事还是传入父皇耳中。
父皇认定严以安故意加害,任凭他如何否认,亦是不信。
并下旨如无他特许和国宴家宴,严以安只可待在偏院,尤其不能再接近我。
…
“公公快些住手,公主死了我们也活不了。”
琳琅见我逐渐无力,咬咬牙赶紧上前拉拽田公公的手。
田公公抓紧我的头发将我拉起,确认我还活着。
松了一口气,继而将我掼摔出去。
“你且在这监看着,今日务必让她将这一院子衣服都洗干净了!”
他对琳琅令道,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琳琅迅速将我抱到殿中。
脱下自己的素绒绣花小袄紧紧将我裹住。
“他该死!”琳琅满眼心疼,“小殿下,我今晚便去杀了他。”
我咬紧牙关,极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慢慢摇头。
“千万不要,即便他死了,严以安也会换人来折磨我。”
“我的话,你带给那人了吗?”
琳琅重重点头,“他说,今夜若你殿中无人,他会来与你一见。”
“小殿下,且再忍忍。”
…
冬日的夜晚我蹲在院中费劲地搓洗衣服。
每当双水浸入冷水,冷气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今日得失了田公公,送来的衣服比往日更多。
琳琅偷偷搬进内殿很多,我们各自在里外洗了许久,还剩不少。
晚上凌洲随时会来,她必须提前离开。
他是恨我的,恨我当年跋扈,对他下药。
当我跌落尘泥,便用同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受他磋磨,承他怒火。
恨意支撑着他走过所有的路。
当年他爹凌天石因淑贵人裙带关系,得以封得一个小小军官。
他在战场上很敢拼杀,很快得我外祖父定远侯青睐。
后提拔为三品奋武将军,满门荣耀。
却诬陷外祖父谋逆通敌燕国,意图颠覆大夏,待我即位后成为太上皇。
父皇并不信这些,极力拖延判决,一批批派人严查。
他自己却在寝殿中毒暴毙。
当夜,凌天石在定远侯府暗室搜出更多通敌信件。
全是我的笔迹,右下角是永宁公主私印。
我立时被打入死牢,安王严以安顺应民意即位。
定远侯府罪及全族,不是斩首便是流放,只有我舅父被部下拼死相救,逃了出去。
为彰显仁德,也为安抚仍效忠于我的大臣,严以安留我一命。
对外宣称我年少受人蒙蔽,余生将在永宁殿静修赎罪,为夏国祈福。
我很爱缠着他,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他虽顺从,却似寒池的冰水,带着入骨三分的寒气。
我却偏要焐热这块冰,逼着他心悦我,待我好。
有一年,不知何事他惹恼我皇兄。
我赶到永安殿,却见凌洲一袭青衣残破,跪在宫门前石子路上,手臂血痕狰狞,斜直而下,长得有两寸的模样,可见是下了狠手。
我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伤痕,竟不觉得如何可怕。
只觉心下生疼,想把打凌洲的人狠狠剁碎了。
他却语气冷硬:“我没有怨言,自甘领罚。”
我气愤地吼道:“是长兄是吗?还是你爹进宫了?”
“我倒要问问,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这是打人还是打个物件?!”
凌洲抬眼看我,冷漠而疏离。
“你不也是吗?把我当个物件。”
“我不过是你闲时的消遣而已。”
我一片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误解的羞耻复又转为巨大的怒火。
我蹲下身,也呛了他一句:
“你说得对,要不是你这般容貌,一个区区三品奋武将军不受重视的庶子,怎堪与孤相配?”
话毕转身,再不回头,没看到他那一刻自嘲落寞的眉眼。
晚上,我仍是气不过,偷偷溜进永安宫偏殿。
逼着凌洲和我一起饮下最烈的情酒。
不消片刻,他双颊通红,意识到什么。
“严以宁,你能不能更过分一点?”
我未曾有过情事,只比他更加难受。
依着本能去贴近他。
凌洲衣领微微敞开,完全伸展开的脖颈弧度,喉结不时地滚动着。
摸着他发烫的脸,我轻轻地吻下去。
他呼吸一滞,一手揽紧我的腰肢,将我压进他紧实的胸膛。
“阿洲,其实我爱你,很爱。”
我心疼地吻遍他每一条伤痕,他将我翻涌、揉碎,再粘合在一块。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哟,公主今日怎么如此惫懒,天亮了还不起来浆洗衣物,让老奴好找。”
田公公声音尖细又刻薄,他是新帝心腹,每日来给我执刑之人。
琳琅侍立在他身后,眸光低垂。
从湿透的床上坐起,神识还有几分昏沉。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声道:“狗奴才。”
田公公怒极,扬手便扇了我一个耳光。
一把将我拉拽到院子中,狠狠将我的头浸入寒冬腊月的冰水之中。
“不识抬举!你如今不过是一个犯了事的贱婢!”
他破口大骂,手下愈发用力。
喉咙立时涌入大口大口的冰水。
我本已受寒,咳嗽不止,呛到的冰水涌入肺部。
剧烈的撕裂感和灼烧感快要将我吞没。
长满冻疮的双手使劲挣扎。
这便是我的长兄,新帝严以安给我的刑罚。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好皇妹,这刺骨寒冷之感,可还熟悉?”
父皇中毒身死那天,严以安在监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是如今日一般命人将我的头狠狠按入冰水之中。
“当年没溺死你,真是可惜。不过,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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