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又朝门缝里观察了一遍,没发现里面有什么情况后,他试着用手推大门,但推不动大门。他看大门上面有个可以供人钻进去的通风口,从那个通风口爬了进去。
进入城堡后,杨明到处察看了一遍,眼前这城堡之内虽然大,但一览无余,他没看到之前发出声音的那人在哪里。
看两百米之外的最右边有条走上城堡的石梯,杨明刚要往那边的石梯走,他听到左边方向传来了之前那个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呻吟的声音。
杨明朝左边看去,他到最左边的墙壁也有两百多米的距离,一眼看去什么都没有,杨明不知道那个声音是从哪里发来的。
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杨明忙往左边走去。
这次杨明一直走了近两百米,也没有再听到那个声音了。
杨明觉得很奇怪,眼前这地方虽大,但一览无余,没什么地方可以藏得住人啊,刚才那个呻吟的声音是什么人发出来的?
杨明没看到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在哪之后,感觉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个什么声音,只是自己之前想走出那片鬼打墙森林产生的错觉?
想到这里,杨明想转身到最右边的地方去走石梯,他要到城堡的楼上去看看情况。
城堡的一楼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楼上可能能找到点值钱的东西,自己不能白来一趟啊。
突然那个呻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的呻吟声比刚才大了一些,杨明这次很确定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听起来那女人好像还受了极重的伤,发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杨明前面几十米处。
杨明快步继续最左边走去,一连走了四五十米,他看见前面有个地方凹陷了下去,竟有一条通向地下的通道。
同时杨明还看到右手的最右边,也有条上城堡的石梯路,眼前这一楼要上城堡的二楼,最左和最右两边都可以上,只是杨明眼前这边上二楼的石梯被一堵墙挡住了。
他站在那通道口向下看了看,只见那条斜着向下的台阶通道,少说有三百多米远,两边每隔几十米的台阶上,都点着一根红烛,像是在引导站在通道口的人通往地狱一样。
那个女人的呻吟声还在继续,就是向下台阶通道的尽头处传来的。
杨明观察了一遍附近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他好奇地往那条地下台阶走去。
下到台阶的尽头处,杨明看到一个很大空荡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很大的矮脚鼎,鼎里的火烧得很旺,把地下室照得很亮。
杨明身体贴在右边转角处伸出头去察看,他看见右边一百米外有一个铁架,铁架上绑着个身穿破烂白衣,白衣上有血渍的女人,只见她低着头还在痛苦地呻吟。
杨明心想眼前这地下室那女人的呻吟声,怎么能传这么远?连自己在外面那片鬼打墙森林里都能听的到?
那女人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得出来,她是被人囚禁在这的,之前应该还经历过折磨,因为她旁边的刑具架上,放着抽打她的鞭子和棍子。
杨明心想到底是谁在这囚禁了个女人,还对这女人进行折磨?
确定眼前这地下室只有那个被绑在铁架上的女人后,他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地下室,往那女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走到那女人前面,杨明看那女人衣不蔽体,身体向外高耸敞开着,露出苗条的身材,和两条长长的腿。
她仿佛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连呻吟的声音都越来越小。
杨明忙从自己随身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喂那个女人喝了一些水和吃下一颗急救丹,同时还帮那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防止她走光。
那女人缓过口气来后,她抬头看了看杨明说,“你……你终于来了。”
杨明愣了一下说,“你认识我吗?”
“是我用……‘回音术’,把你引到这来……,求你……快救我。”
杨明很庆幸眼前这个女人活过来了,他伸手拨开那女人脸上的头发看了看。
看到头发后面那张脸后,杨明失声地说,“杨柳你……,是谁把囚禁在这里的?”
那女人有些虚弱地说,“我……不是杨柳。”
“你明明就是杨柳。”
“我叫……香香,可能只是跟你说得那个……杨柳长得像而与。”
“你原来不是杨柳,你叫香香,那是谁把你囚禁在这的?”
杨明突然也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杨柳,杨柳不可能会用那什么‘回音术’引自己到这来,眼前这女人只是跟杨柳长得像而与。
“是一个叫楚公普的人,他……竟然没有死。他现在囚禁了我们竹楼所有的兄弟姐妹,我们族长也被他囚禁了,而我被他抓到这城堡里来了。”
杨明只能大概听懂眼前这香香的话,但就凭着这个大概,再看着眼前这香香被折磨成这样,他也基本可以判断那个叫楚公普的家伙不是好人。
他说,“岂有此理,那王八蛋简直不是人,我现在救你出去。把你安置好后,我就去帮你灭了那楚公普。”
“先不要……,那个楚公普很厉害,十几年前被我们族长和族人打成重伤……并跌下了山崖,都没有死,现在……他今非昔比……。”
“行,那对付楚公普的事我们再从长计议。你有点虚弱,先别说话,我救你出去再说。”
绑在香香四肢上的链子每一根都很粗,全是纯钢打造的。
杨明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枚五帝钱,然后调来手掌上的玄黄之气紧紧捏着那枚五帝钱。
只听“铛”的一声,杨明用手上的五帝钱划断了绑在香香右手上的链子。
接着杨明划断了所有绑在香香身上的链子,再帮香香整理了一遍身上的衣物,把她身上重要的部位包严实后,杨明背起她离开了地下室。
上到地下室上面,杨明打开了城堡的大门,见大门外面没有异常,他背着香香快步走了出去,“我是第一次到这来,现在我们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