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丙仁见小雅不高兴了,赶紧凑上去哄,他记住汪主管的高论了:女人得靠哄。
“亲爱的,是不是累了,我帮你按摩按摩。”白丙仁说着假模假样地动起手来。
小雅往前猛地一挪,差点掉下床去,白丙仁赶紧抱住,顺势拽了回来,此时小雅开口了:“知道我是亲爱的啊,还这副德性。”
“亲爱的,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长时间丢下你一个人。”小白赶紧道歉。
当然小雅也不是真生气,也就是耍耍小脾气,挪了挪身子,睡舒服了,问道:“说吧,去干嘛了,是不是你妈让你去相亲。”
“是一个老男人,当年我家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们,我妈一直想感谢来着,今天有亲戚去家里,知道了那人的电话和地址,非要让我去感谢一下!”小白解释道。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牛的亲戚。”小雅当然知道白丙仁去得是什么地方。
“牛什么呀,害得我找了一大圈,还迟到。”小白乘势诉苦,当然他也想知道这位亲戚的底细,于是问道:“你说说怎么牛了?”
“这你都不知道啊,真是out了,那就给你普及一下,怎么谢我呀?”小雅娇滴滴地说。
小白对小雅一阵狂吻。
“让你谢我,你倒占我便宜了。”小雅嗔怪。
“这不是谢你吗?不够诚意吗?”白丙仁说着嘴又往小雅嘴唇上靠。
小雅用手挡住,说道:“等会重重谢我,先告诉你。”
原来严儒是靠倒卖煤炭发家的,发达后,转行做了房地产,发家是严儒的父亲,赚足了资本。严儒头脑灵活,当时在市里圈了不少地,后来房地产兴起,赚得盆满钵满,现在那一大块苹果园,原来也是一片荒地,别看它现在值钱,当时可是没花多少钱。
白丙仁听了个大概,缠着小雅继续讲。
小雅说,提起严儒还有一段浪漫史,你也见过他都50多岁了,其实他20几岁就结婚了,在生意场上与领导来往密切了,被领导的千金看上了。
小雅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女人就是贱,那么显赫的身份非要对一个老男人痴情。
一开始严儒的老婆死活不同意,你想啊,陪男人吃了苦,现在日子好过了,却被别的女人横刀夺爱,放谁身上都不乐意。
当然,他老婆娘家也不是吃素的,她的父亲也是一煤老板,但是比严儒家差点,严儒的岳父问严儒:“你是铁了心了?”
严儒说:“爸,我们这号人,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您比我清楚。我是爱珍儿的,这样做也是在挖我的心呐。”
但是,严儒也没办法,这靠山倒了,财路也就断了,据说请了好多人向原配求情。
最后,还是岳父出面,劝自己的女儿:“珍儿啊,这事爸应该向着你,但是强扭的瓜不甜,放手吧,趁着还年轻再找一个一心一意爱你的人,还来得及。”
女儿说:“爸,我不甘心,我吃了那么多苦,现在被他抛弃了。”
岳父说:“现在见好就收,你就是聪明的女人,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
在岳父的周旋下,严儒给了原配5000万,儿子归老婆,抚养费和教育费都由严儒承担。
严儒在邻省买了一套房,算是安置了娘俩。
白丙仁听着,感觉严儒不地道,原来的敬佩感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