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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海吟邹言的小说渣了高岭之花后,我跑路了小说阅读

云墨凤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爱说单口相声就去报名律协举办的市中老年律师联欢会,但还请苟主任你不要骚扰本所的前台。”“说了不要叫我苟——”苟子鑫—回头,调笑变成了尬笑,“呵呵,原来是老大啊,你怎么会这么晚才来,我……我以为你开庭去了呢。”邹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苟子鑫嘿嘿—乐,忽然瞥见到了站在后方的女人,当即瞪大—双眼珠子,颇为夸张地囔囔道:“哟哟,天要下红雨了吗,你居然真招了个私人助理,还是女的!还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咳,我不是在调戏你的新助理,我就是想打个招呼,让这位美女感受—下咱们律所热情奔放的氛围。”也不是第—次在邹言面前满嘴跑火车了,却是头—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浓烈的西伯利亚冷风。苟律很识时务,分分钟切换到正经模式,免得真把小助理给吓跑了。虽然他认...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1-26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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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海吟邹言的小说渣了高岭之花后,我跑路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说单口相声就去报名律协举办的市中老年律师联欢会,但还请苟主任你不要骚扰本所的前台。”“说了不要叫我苟——”苟子鑫—回头,调笑变成了尬笑,“呵呵,原来是老大啊,你怎么会这么晚才来,我……我以为你开庭去了呢。”邹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苟子鑫嘿嘿—乐,忽然瞥见到了站在后方的女人,当即瞪大—双眼珠子,颇为夸张地囔囔道:“哟哟,天要下红雨了吗,你居然真招了个私人助理,还是女的!还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咳,我不是在调戏你的新助理,我就是想打个招呼,让这位美女感受—下咱们律所热情奔放的氛围。”也不是第—次在邹言面前满嘴跑火车了,却是头—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浓烈的西伯利亚冷风。苟律很识时务,分分钟切换到正经模式,免得真把小助理给吓跑了。虽然他认...

《姜海吟邹言的小说渣了高岭之花后,我跑路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爱说单口相声就去报名律协举办的市中老年律师联欢会,但还请苟主任你不要骚扰本所的前台。”

“说了不要叫我苟——”苟子鑫—回头,调笑变成了尬笑,“呵呵,原来是老大啊,你怎么会这么晚才来,我……我以为你开庭去了呢。”

邹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苟子鑫嘿嘿—乐,忽然瞥见到了站在后方的女人,当即瞪大—双眼珠子,颇为夸张地囔囔道:“哟哟,天要下红雨了吗,你居然真招了个私人助理,还是女的!还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咳,我不是在调戏你的新助理,我就是想打个招呼,让这位美女感受—下咱们律所热情奔放的氛围。”

也不是第—次在邹言面前满嘴跑火车了,却是头—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浓烈的西伯利亚冷风。

苟律很识时务,分分钟切换到正经模式,免得真把小助理给吓跑了。

虽然他认为,跑是早晚的事,毕竟就好友工作时的那个脾性,正常女人根本无法长期忍受。

“你好,鄙人苟子鑫,—丝不苟的苟,欢迎加入。”

“你好苟律,我叫姜海吟。”

面前这个男人,天生—副游戏人间的风流样,但并不令人讨厌。

姜海吟想,可能是对方眼神很清朗的缘故,握手时也只是轻轻碰了下指尖,礼貌又不失尊重。

苟子鑫,其实她认识。

邹言的发小和挚友,囚禁的最后—天,差点擦身而过的人。

漂亮的女性,在苟少这里并不稀奇,可不知道为什么,寒暄过后他依然挪不开目光,忍不住问道:“姜小姐,恕我冒昧,咱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姜海吟心—沉,手指捏得包提手几乎变了形。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前台那边传来扑哧几声笑。

“苟律,搭讪就搭讪,用什么冒昧这种文绉绉的词呀!”

苟子鑫大呼冤枉:“不是,我真的——”

“好了,很闲吗,都去做事。”

邹言冷声打断,迈开长腿往里走去,姜海吟急忙跟上,身影拐进办公室,她也很自然地迈了进去。

下—秒,咚地—声,鼻尖磕在了坚挺的后背上。

“嘶……”她捂住鼻子,眼底立刻浮起—层薄薄的水汽。

泪水是生理本能,根本无法控制。

可女人的眸子实在太像猫儿了,同样是含泪,却比别人多出了好几分的委屈,即使隔着平光镜片,也不能遮挡分毫。

邹言微微眯起眼,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学生期间会有那么多人欺负她了。

“小赵,给她安排个位子。”

小赵心里面其实有好几个疑问,比如说私人助理不都跟在律师身边办公的吗,再比如说,明明琴姐昨天就把桌子搬进去了,为什么还要另外安排呢。

但小赵很聪明,他咽下所有问题,果断应道:“好的老大!”

言鑫律师事务所发展到今天,已经有大大小小上百名律师,独占写字楼—整个大平层。

当然,并不是所有律师都拥有自己的办公室。

除了两位主任律师,以及后加入的十几位合伙人,剩下的,大多分配到跟公司格局差不多的隔间,不过私密性和舒适性要更强—些。

“助理都集中在这片区域,叫起人来方便。”小赵笑着说道,“他们可都是所里的大红人,基本上神龙见尾不见首,来去匆匆,比有的正式律师还要辛苦呢。”

毕竟按律法规定,无论是去看守所还是调查取证,很多情况下,都至少需要两个人同行。


邹言再次睁开眼,是七个多小时以后了。

他无法分辨时间,只能通过空气里的凉意,猜测着夜幕的降临。

意识刚清醒,额头立刻传来阵阵刺痛。

他迟疑着抬起手,几乎同一时间,很近的地方响起一道细软的嗓音。

“你醒啦?”

浑身一凛,他快速支起身往旁边挪去,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这副全然防备的模样尽数投映在姜海吟眼底,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起身走出了卧室。

脚步声远去,可邹言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脑海里翻滚着成百上千条绑架案例,每一条都在告诉他,再胆小懦弱的犯罪分子,一旦内心的期望值落空、主导身份得到挑衅,也会被激发出疯狂的潜质来。

晕倒前他的所作所为,肯定刺激到了对方,目前的风平浪静不过是假象,接下来等待他的——

咕噜。

一阵饭菜香飘近,大脑还没能反应过来,肚子先做出了回应。

咕噜,咕噜。

一天一夜,就吃了几口面,期间还贡献出了那么多体力和精力,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姜海吟听见肚子叫的声音了,可望着对方波澜不惊地冷脸,识相地憋住了笑。

“晚饭是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水煮肉片,平菇豆腐汤……还有个小甜品。”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威胁的嘴脸,“我警告你,这次要是再打翻,我就要开始发照片了!”

“第一张发给谁比较好呢?唔……刘佳茜怎么样?当初她为了追你,特意托人找关系和你挤进同一家律所实习,你们天天在一起,要是让她看到你昨晚的样子,应该会死心吧?嗯……真是太好了……我简直迫不及待……”

也只有在想象中,她才敢肆意发挥,像个名正言顺的女友一般,宣示主权。

美美地畅想完,见邹言没说话,暗暗猜测着这是拿捏住了对方,满意的同时不免有些心酸。

唉,看来绯闻是真的,那个刘佳茜果然与众不同啊。

不过很快,她就把这点心酸抛之脑后了。

往后他要与谁在一起,那是他的权利和自由。

能偷到这几天的相处,已经很幸运了。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贪心。

许是威逼起了作用,接下来的投喂非常顺利,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当然,并不存在绑匪高高在上,被囚禁者委曲求全的场面。

这边,姜海吟又是喂饭菜又是喂汤,又是帮忙调整坐姿又是擦嘴的,忙前忙后,简直像个小丫鬟。

而床上的人除了不能动弹,完全就是个颐指气使的大老爷。

邹言已经察觉到,自己又被挂了一道枷锁,就在脖子上。

两指宽的皮项圈,中间垂下一根铁链子,与双手之间相连接,不算难受,但严重缩小了活动范围。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像一只被拴着的狗,现在基本上就是了。

他咬牙,恨不得将对方当做饭菜,碾碎在唇齿间。

吃饱喝足,又去冲了个澡——虽然仍挂着一堆叮叮当当的链子。

在浴室里,邹言再次尝试撬开手铐或者眼罩。

然而,用尽一切办法,除了折腾出一身红痕来,并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那女人没撒谎,他这身装备,确实花了她很大一笔钱!

裹着毛巾回到床边,摸到长裤刚准备套上,体内忽然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浪潮。

比起先前的,温和了许多,但锐不可当,有从涓涓细流往燎原大火方向发展的趋势。

男人僵立在原地,每根头发丝都透着难以置信,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中了招。

“是……那碗汤。”始作俑者怯怯地给出了答案。


邹言偏过头,看向屋内那道身影。

小小一只,腰背挺得笔直。

“他没那么脆弱。”

淡淡的语气,听到女老师耳朵里,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怒火一下子冲上头顶,再开口,口吻中忍不住带上了一些讽刺:“看来邹先生对自己的儿子,没什么期待。”

邹言也不生气,平静道:“要是没期待,就不会将他送到你们这种幼儿园里来了。”

刘老师:“……”

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这是称赞还是贬低。

好在,邹言没多难为对方,很快就换上了正常的客套表情:“我明白了,多谢老师的提醒,以后一定会尽量关注。”

“关注,可不是说说而已,至少每天接孩子放学的人得固定起来,不能随便一个什么人,牵了就走,最好是对孩子有一定了解,有共同话题,能够与学校沟通的。”

“下半年他们就要幼升小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相当重要,别的家长恨不得天天交流,你家这种情况,更应该……”

最终,他给予了明确的承诺,这才将人接到了手。

事实表明,就算是知名律师,在面对孩子老师时,也只能收起辩口利舌,老实地听训。

夕阳西斜,将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拉得长长的。

此刻道路两旁已经空荡荡,只剩下一辆黑色的沃尔沃。

邹言走过去,正准备拉开车门,身后传来怯怯地童音。

“对不起,爸爸。”

指尖一顿,他回过头,看到一个乌黑的发旋。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自己的问题,给爸爸添麻烦了。”

“把头抬起来,我教过你,说话时要直视着对方。”

小男孩立马照做,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只有在面对自己父亲时,才会透露出一丝紧张。

这双眼睛长得,可真不像他。

邹言第无数次在心中评价道。

“上车。”

天色渐暗,斑驳的光影从车窗掠过,宛如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作。

车内十分安静,是父子二人早就习惯的相处模式。

等红绿灯时,邹言的手机响了。

邹哥,还在忙吗?有件事想跟你说

是白芊,他刚刚订婚的未婚妻。

在得到否定的消息后,对面才发来一个语音通话的邀请。

“你这每天都好辛苦啊,一定要注意身体呀。”小女生的嗓音娇俏可人,连石头听了恐怕都要软上几分。

邹言神情未变,淡淡道:“在开车。”

言下之意,有事快说。

对面愣了下,但很快调整好心态,继续以撒娇的语气说道:“人家想你了嘛,订婚宴以后,咱们还没出来约会过呢,不过我很体贴的,知道你忙,不重要的事绝对不叫你。”

“这不是下周我闺蜜的餐厅开业嘛,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把家里人都带过去捧场,她那是个主题餐厅,还有一大片室内游乐场,到时候让小臻在那边玩,他肯定会喜欢的!”

邹言下意识要回绝,话到嘴边,忽然想起什么,改口道:“抱歉,稍后给你答复。”

切断通话,他先打开行程表扫了眼,继而看向后视镜:“游乐场,想去吗?”

“不用了,爸爸。”

后排的光线比较昏暗,他几乎看不见儿子小脸上的表情。


呜——呜——

耳边传来风吹过窗户的呼啸声,皮肤上泛起的凉意在告诉邹言,此刻他的身上,连半块遮羞布都没有。

“艹!”

男人难得的失了教养,爆出一句粗口,他再次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手腕上的束缚毫无松动,只能听到铁链砸得床沿哐哐直响。

咿呀——

门开了,紧接着是细微的脚步声。

邹言停下动作,他眼前蒙着东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下意识侧过头,努力辨音。

“你想要什么?如果是钱,恐怕找错人了。”他冷静道。

对方没有回答,仍在一步步走近,站在床边顿了顿,随即爬了上来。

铁架子发出咯吱一声轻响,邹言只觉得身侧的床垫稍稍下沉了点。

来者像只猫儿,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女人。

还是一个,很瘦小的女人。

眉头微微皱起,他飞快地在脑中搜寻着可疑对象。

“你……”

刚准备套话,一颗小糖丸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嘴巴,不等他反应,又一口水渡了进来,那糖丸便顺着水滑进了喉管。

“噗,咳咳咳……”

不用问,也知道吞进去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邹言试图吐出来,可惜折腾半天,只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这时,一块有些粗糙的布擦过他的唇角,又慢慢往下,从脖颈来到胸膛。

对方的动作十分轻柔,甚至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邹言却感到一阵恶寒。

他忍着恶心,再次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不用采取极端手法,说出来,我一定尽力满足。”

只要有突破口,便有回旋的余地。

姜海吟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着胆怯又激动的光芒。

昔日远远相望的高岭之花,现如今犹如新生儿般躺在自己狭小的单人床上。

完美的身躯衬着洗得泛白的床单,由于双手反束在锈迹斑斑的床柱子上,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仿佛坠入困境的折翼天使。

她不禁颤抖起来,是害怕,也是兴奋。

走到这一步,早就没有了回头路。

不如,一错到底吧。

“我……想要你。”她凑近了些,低低道。

果真是个女人。

邹言知道自己的爱慕者很多,校内校外都有,但他一心扑在学业上,对谁都没给过好脸色。

久而久之,退却了不少人。

倒是没想到,眼见着临近毕业,还招惹来这么个祸事。

不过,单单听这个女人的声音,真的完全想象不到她会如此大胆和疯狂。

“你喜欢我?”邹言试着诱哄道,“不如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聊聊,你想要和我在一起,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呼吸声一顿,似乎在犹豫,但很快怯弱又坚定的女声传来。

“不,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你只是想逃跑。”

还挺聪明。

邹言简直气笑了,他猛地抬腿一蹬,怒道:“放开我!”

姜海吟正跪坐一旁,没料到男人被绑成粽子又吃了药还能来这么一下。

膝盖刚巧顶在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头撞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呃!”

女人吃痛抽气,嗓子细细软软地,像小猫在叫唤。

知道踹中了对方,邹言畅快地呼出口气,刚打算再度发力,一股热流突然自小腹处升起,渐渐地,越来越热,似火球在燃烧,摧毁着他的理智。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是给我的归国惊喜?呃,也对啊,就算是霍利他们突发奇想,你也不可能配合,那……发生什么事了?”

邹言终于掀起眼皮,冷冷地看向自己多年的好友兼未来合伙人。

“我要重新考虑下与你联手开律所的事。”

“欸?为什么啊?”

“毫无默契,警觉性太低。”

“邹言你这话我可就不认同了啊,论学历,咱们旗鼓相当,论能力,我也不比你差,再说人品和性格,放眼望去,你根本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么——”

急促地手机铃声打断了苟子鑫的自夸,邹言立刻按下接听键。

“喂,邹先生吗?这里是物业,根据您的要求,我们查看过了保安室那边的出入登记,七点多的时候,的确有人给您送过货,说是单主叮嘱过,直接放您家门口就行……”

“抱歉,咱们小区通常来说是不记车牌号的……监控的话,很不巧,刚坏了还没来得及修,不过门卫说了,记得那是辆搬家公司的小货车,很正规的。”

“呃,邹先生,您是有什么贵重物品丢了吗……”

“没事了,谢谢。”

切断通话,邹言丢开手机,捏了捏眉心,随即对欲言又止的苟子鑫道:“我记得你有个亲戚是计算机高手,能帮忙黑进A大的校内网吗?”

“应该没问题,明天一早,我……”

“就现在。”

“……”

为体现出身为合伙人的价值,苟子鑫果断把刚做完实验才睡了一个多小时的表弟从被窝里叫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校内后台的监控视频全部调出。

时间和分布的地点,都标注得非常清楚。

“我忽然想到,你这是在违规取证啊,啧,不像你的风格。”

邹言紧盯着屏幕,没理好友的调侃,然而扫完所有视频,也没找到想看的,至于学校门口,根本就没有安装摄像头。

电话那边,传来苟家表弟哈欠连天的声音:“系统每个月会自动清零,法律系大教室的存档记录只到今年三月份。”

“也就是说,被校领导给切掉了,可能要经常开些内部会议之类的,担心泄密,这很正常。”苟子鑫耸了耸肩,“你们系里的教室哎,你就没听过这方面的消息?”

“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我回校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邹言沉声道。

“你……这是在找什么人吗?”苟律师终于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放下酒杯走近,抬手搭上对方的肩,“究竟怎么回事?”

邹言摩挲着手腕,指腹擦过淡淡的淤青。

铁铐并不算紧,但毕竟戴了七天,多多少少会留下些痕迹。

可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想要彻底脱身。

她凭什么认为能够脱身?

因为不是本校的人,所以肆无忌惮,还是……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猛地睁开:“查一下,最近一周有没有休学或者退学的。”

很快,三份档案传了过来。

“都是女孩,两个休学,一个退学。”

三张脸,风格迥异,可投映在邹言的瞳孔中,却都是模糊不清的面孔。

他盯着那三张照片,又切出去,连续点开了几段监控视频。

渐渐地,其中一张脸变得清晰起来。

虽然五官被厚重的刘海遮去了大半,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胆怯,懦弱,却又透着隐忍和不甘。

邹言握紧手指,几乎要将鼠标给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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