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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

钓鱼丢了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过一个服装店的时候,我让李子墨把车停下,跑进店里和老板娘商量了一下,花了二百块钱买了一个塑料模特。贵点就贵点吧,我也懒得和她讲价,我把模特抱到车后座上,李子墨奇怪的看了一眼,还是没说什么。李子墨开车到了我家楼下,我飞奔上楼去拿了帆布挎包,回到车上。“走,去你家。”李子墨愣了一下,“你答应救我了?”“当然。”“那你先告诉我要多少钱,我怕到时候我拿不出来。”我笑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钱。快走吧,我怕耽搁久了被他看出破绽。”李子墨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眼神捉摸不定。她开着车,我们俩谁都不说话,我低着头在心里演练着破煞的细节,李子墨心事重重的样子,抓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发抖。沉默了一会儿,李子墨突然冒出一句。“他叫郑宇,你说的没错,他是个火...

主角:李诺花魂   更新:2024-11-25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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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诺花魂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钓鱼丢了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过一个服装店的时候,我让李子墨把车停下,跑进店里和老板娘商量了一下,花了二百块钱买了一个塑料模特。贵点就贵点吧,我也懒得和她讲价,我把模特抱到车后座上,李子墨奇怪的看了一眼,还是没说什么。李子墨开车到了我家楼下,我飞奔上楼去拿了帆布挎包,回到车上。“走,去你家。”李子墨愣了一下,“你答应救我了?”“当然。”“那你先告诉我要多少钱,我怕到时候我拿不出来。”我笑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钱。快走吧,我怕耽搁久了被他看出破绽。”李子墨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眼神捉摸不定。她开着车,我们俩谁都不说话,我低着头在心里演练着破煞的细节,李子墨心事重重的样子,抓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发抖。沉默了一会儿,李子墨突然冒出一句。“他叫郑宇,你说的没错,他是个火...

《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路过一个服装店的时候,我让李子墨把车停下,跑进店里和老板娘商量了一下,花了二百块钱买了一个塑料模特。

贵点就贵点吧,我也懒得和她讲价,我把模特抱到车后座上,李子墨奇怪的看了一眼,还是没说什么。

李子墨开车到了我家楼下,我飞奔上楼去拿了帆布挎包,回到车上。

“走,去你家。”

李子墨愣了一下,“你答应救我了?”

“当然。”

“那你先告诉我要多少钱,我怕到时候我拿不出来。”

我笑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钱。快走吧,我怕耽搁久了被他看出破绽。”

李子墨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眼神捉摸不定。

她开着车,我们俩谁都不说话,我低着头在心里演练着破煞的细节,李子墨心事重重的样子,抓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发抖。

沉默了一会儿,李子墨突然冒出一句。

“他叫郑宇,你说的没错,他是个火葬工。”

我的思维突然被打断,愣了一下。

“啊,什么?”

“就是……呵,我男朋友。”

“哦哦,你接着说。”

“我没敢把他的真实工作告诉家里,就是怕家里反对。但是我爸妈还是不喜欢他,说他这个人阴森森的,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让他进我家门了。”

我调侃了一句,“幸好叔叔阿姨不喜欢他,不然我也没机会认识你。”

李子墨“扑哧”笑了,情绪慢慢放松下来。

“还有一点你也说对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在上个星期……他们订婚了,这些我也没敢告诉家里。”

我很不理解,“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相处呢,他有未婚妻了,而且他只是个……对不起墨姐,我没有贬低他的意思。”

“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他,我就和着了魔似的,虽然他已经订婚了,可我一点都不在乎。你说……我是不是中了邪了?”

我摇头,“你没中邪,你眉心里没有煞气和阴气,可能是他长的帅吧。”

李子墨苦笑了一声,“帅和他还真没有一毛钱关系,他长相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很丑。”

我不信,“那你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他绝不是我理想中的男朋友。可是我就……嗨。这里有他的照片,你自己看吧。”

李子墨把她的钱包递给我,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张两个人的合影。

我愣了一下,李子墨没说假话,这个郑宇的长相……

真是一言难尽。

李子墨差不多有一米七的样子,再加上她身材瘦削,很显高,俩人站在一起,郑宇只到她耳朵的高度,目测也就刚刚一米六吧。

从照片上看,郑宇年龄不小了,估计有个三十出头,身材微胖,脑门有点秃。

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他那双眼睛,在相术里,郑宇属于典型的三白眼,黑眼仁很小,向上翻起,露出一大片瘆人的白眼球。

这种面相的人大都心术不正,阳寿不长,怪不得李子墨的父母看不上他。

各位看官,我在这里向大家郑重说明一下,我只是就事论事,从相面的角度解读郑宇的长相,并不针对某一个人。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样板戏”里的看相之术,咱只是讲个故事,不要对号入座,要是这些话冒犯到了谁,还请大家多担待。

我合上钱包,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他有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

“有啊。”李子墨抻了抻手,露出一块不算高档的女士手表。

“这就是他送给我的。还有包里的一支口红,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化妆,但我一直都带在包里。”

我摇摇头,“东西应该不在你身上,你再仔细想想,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他送给你的,你一直都很爱护的那种。”

李子墨想了一下,“有,一盆肉肉。”

“肉肉?什么东西?”

李子墨笑了,“一看你就是个不会养花的人,肉肉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一盆多肉植物,叶子胖胖的,不值几个钱,但那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很喜欢,一直放在家里的阳台上。”

“他送你那盆……肉肉,有多久了?”

“快半年了,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他送给我的,当时我正在上班,他不知道怎么来了我们售楼处,手里就拿着那盆肉肉。他说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感觉我和那盆肉肉很配,就送给我了。”

我心里暗暗吃惊,脸上却没动声色。

“是不是从那以后你就喜欢上他了?”

“嗯……你别笑话我,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本来就是出于礼貌收了他的肉肉,可我一拿到手里,就突然感觉我……离不开他了。”

我松了口气,心里大概有了数。

李子墨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你不会是怀疑那盆肉肉有问题吧?”

我笑道:“你真聪明,就是那东西有问题。花属木,对应方向是西南巽位,巽木之气也叫桃花劫。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是家里的长女,你家的阳台应该是在房子的西南位置吧?”

李子墨赶紧点头,“我是独生女,家里的阳台就是在南边,我把肉肉摆到西南角上了,那里的光照时间最长。你说的桃花劫是什么意思?”

我简单和她解释了一下,“桃花劫就是他利用巽木之气给你下的煞,巽木之气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春心荡漾,你喜欢上他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他在那盆花里加了一点禁制,让你只喜欢他一个人,要是不加禁制的话……”

李子墨赶紧问我,“那会怎么样?”

我笑了笑,“那你就会……见一个爱一个了。”


我跑到楼下拦了辆出租车,“师傅,文东苑,快,有多快开多快!”

司机瞅了我一眼,我赶紧掏出一百块钱丢给他,“不用找了。”

“好嘞,坐稳了。”

顶多十几分钟司机就把车停在了文东苑门口,我抓起包跳下车,赶紧跑到门口的值班室。

“老师儿,麻烦你打听一下,有个姓苗的女孩儿住这里吧,她差不多二十露头岁,住在哪一栋?”

“老师儿”是泉城的方言,是对所有人统一的敬称,不管男女老少。

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警惕的看着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撒了个谎,“她好像是煤气中毒了,刚才打电话给我求救,快,我怕晚了人就没救了!”

中年男人一下子急了,“哎哟,那你赶紧去,那边D栋,三楼右手边!要我帮忙你就言语一声!”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

我顺着楼梯一口气冲上三楼,停在右手边的门前大口喘着粗气。

大半夜的,楼道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声控灯亮着惨白的光,我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门上。

我敢确定,煞物就在我眼前的这道门里。

楼道里的温度很不正常,冷的像是个冰窖一样,我不停的打着寒战,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耳机里也没有动静,我心里有点发慌,不知道那个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我平静了一下,伸手试着拉了一下门,顿时大喜过望。

门竟然没关!

还好,不然我还要头疼怎么进去。

屋里没开灯,黑魆魆的,我蹑手蹑脚的走进门,鼻尖里顿时传来一阵腥臭的气味。

我吓的哆嗦了一下,生怕是姑娘已经遭了煞物的毒手。

我摸了半天才摸到开关,赶紧打开灯,当我看到屋里的情景,顿时紧张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姑娘应该是刚一进门煞物就发作了,她还没来得及开灯,就一下倒了下去。

她俯卧在门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掏出一罐糯米,抓出一把来撒在她身上。

“唔……”

姑娘虚弱的发出一点声音,身子动了一下。

我松了口气,她还活着。

我把罐子里的糯米一股脑的全倒在姑娘身上,她头上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黑气,屋子里的温度又降了好多。

我冻的上牙碰下牙,赶紧跪在地上把姑娘扶了起来。

姑娘的脸色铁青,印堂里乌黑一片,我把手放在她脖颈上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已经微弱到几乎消失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我再晚来一会儿,她就会被那煞物要了性命。

“喂,你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使劲拍着姑娘的脸,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唰!”

姑娘的眼里猛的闪过一道诡异的白光,我猝不及防,那道白光一下子窜进了我的印堂里。

一道阴冷的寒气在我身体里迅速蔓延开,就好像是一把锋利冰冷的刀刃在我身体里游走,我的意识恍惚了一下,突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了起来。

“哎……哎哟,疼!”

我心里暗叫不好,一把丢开了姑娘的身子,慌忙忍着肚子里的剧痛盘腿坐下。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我不停的念着净心神咒,足足念了七八分钟,那道冰冷的气息才慢慢消散。

我嘴边渗出一丝鲜血,五脏六腑像是被一把尖刀割碎了一样,满身满脸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缓了半天气才挣扎着站起身子,又扶起了姑娘。

姑娘脸上的黑气退散了不少,看来是附在她身体里的煞气分神来对付我,对她的伤害减轻了一些。

姑娘还在昏迷不醒,我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

我拿出一支红色的蜡烛,放在姑娘身边西南方向点着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

瓶子里是黑狗血和糯米泡的水混合成的液体,阳气十足,煞物最怕这种东西。

这是爷爷留在藤条箱子里的,我打开瓶子用毛笔蘸着里面的液体围着姑娘画了一圈。

这个圈我没画死,在西南方向留了个口子。

我故意留下一条路让煞物逃跑,不是我心慈手软,这个方向在八门阵法里,叫死门。

煞入死门,我让你有来无回。

我掏出一把小刀,龇牙咧嘴的戳破了左手食指指尖,把指尖的阳血点在姑娘的眉心里。

所谓的阳血,就是人身上阳气最旺盛的血。

阳气最旺的地方是心口和舌尖,可我不敢戳破胸口,又不敢咬舌头,就只能用左手的食指血。

左手食指是离心脏最近的肢体,血液阳气旺盛,我把阳血点在姑娘眉心里之后,她的身子猛然颤动了一下。

一股黑红色的煞气在姑娘眉心里闪了一下,随后在她脸上不停的变换着位置,看起来是被阵法里的阳气伤的不轻。

挣扎了几分钟,那股煞气抵不住阵法里的阳气,它猛的从姑娘的眉心处窜了出来,直直的向着西南方向逃去。

“噗!”

煞气撞在了我放在西南方向的蜡烛上,烛火猛的窜起半尺高的火头,那股煞气“腾”的燃烧了起来,闪耀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几秒钟之后,烛火摇晃了一下,随后火头一暗,熄灭了。

刚才那股煞气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金行气息,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

我断定那是个金行阴煞,我布下这个火行阵法就是专门克制它的。

屋子里的温度迅速升高起来,我紧张的瞪着眼四下看了半天,终于松了口气。

煞物被烛火灭掉了。

我缓了口气,擦了擦嘴边的血丝,把姑娘扶起来掐着她的人中。

“哎,醒醒,没事了!”

姑娘紧闭着眼睛,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身上冷的像一坨冰块,我凝神看了看她的头顶和肩膀,她两肩上的阳火已经完全灭了,只有头顶一缕微弱的阳火在苦苦支撑着。

这是被煞物附体之后的正常反应,她身体里的阳气几乎被煞物消耗光了,用正常速度恢复的话,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

现在想让她醒过来,就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用我的阳血迅速帮她恢复阳气。

我又割破了手指在她眉心里点了几次阳血,可她阳气消耗的太多,我折腾了足足十几分钟,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咬了咬牙,拿起小刀在自己的舌尖上狠狠一戳。

“唔……”

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

我赶紧抱起姑娘,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嘴唇凑到她嘴上,一口舌尖阳血度了过去。

姑娘的眼皮微微一动,我缓了口气,又低下头,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

“啪!”

就在我低头给姑娘度阳气的时候,一道响亮的耳光突然在我脸上炸响。

“哎呀!”

我一下子头晕眼花,眼前冒出无数小星星。


我呆呆的看着秦然,她脸红了。

“干吗,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啊?”

我无语了,心想我至少见过两个,其中一个还是我媳妇儿。

“你的生日是多少?”

“要干吗,想追我啊?”

我尴尬了一下,赶紧给她解释,“我算算你的生辰八字。”

秦然“扑哧”笑了,“看你这贼头贼脑的样子,和街上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一样一样的。”

秦然把她的生日告诉我,我打开手机上的万年历输进去,一下子傻眼了。

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就是我们俗称的……

八字纯阳!

怪不得她看不见鬼,原来秦然竟然是个八字纯阳的怪胎!

她身上的阳气太过于旺盛,牛眼泪根本没法让她通阴。

我打个简单的比方大家就明白了,要是把普通人身上的阳气比作是家用电灯泡的亮度,那秦然身上的阳气就相当于一颗照明弹。

几滴牛眼泪抹在她的眼皮上,那点阴气就相当于在大海里扔了根火柴,一下子就被湮没了。

我跟秦然解释了半天,她就是不信,“切,编什么瞎话糊弄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行了你就别演了,你个江湖骗子!”

我无奈了,心想除非我让她亲眼看到墙角里的鬼,不然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八字纯阳的人也不是完全看不到鬼,只要把秦然身上的阳气封住,她是可以看到阴气的存在的。

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我画一张三阴符给她贴在脑门上,暂时压制住她身上的阳气。

不过我现在重伤未愈,我这个时候画符,很有可能会当场虚脱昏过去。

“哎对了,你去找找,冰箱里有没有牛奶。”

“牛奶?”

“嗯,能找到牛奶,我就能让你看到鬼。”

秦然翻了翻白眼,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盒纯牛奶。

我把牛奶打开,用手指蘸了一点涂在手机的摄像头上,打开照相机对着墙角拍了张照。

我打开相册找出照片,果然,照片上显示出了一个淡淡的虚影。

我把手机递给秦然,她瞪大了眼,嘴张的都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哎,这个影子是哪来的,我刚才怎么没看见!”

我笑了笑,“你是八字纯阳之体,普通的方法是看不到阴气存在的,所以我只能用手机通阴了。这回信了吧,我可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这件事显然超越了秦然的认知,她拿着手机傻笑了半天,我奇怪的看着她。

这小姑娘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这要换成别人的话,早就吓的送医院去急救了。

秦然把手机还给我,她兴奋的盯着墙角,伸出手朝鬼摸了过去。

墙角里的虚影吓的一哆嗦,身上的黑气四下飘散。

我赶紧拦住秦然,“别别,你身上的阳气太旺盛,会把它冲的魂飞魄散的,这个鬼没害过人,你就大发慈悲饶了它吧。”

秦然好奇的看着我,“你真是个风水师?”

“嗯,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我骗你干吗。”

她笑了,“我觉得挺酷的,还是值得炫耀一下。”

那个鬼被秦然堵在墙角里,身上的黑气越散越快,我赶紧把她拉到门边上,离墙角远了一些。

秦然看着我,“现在要干什么,抓鬼吗?”

我摇摇头,“不用抓,这个鬼只是一团阴气,不会害人致死,可能是有什么冤屈吧,让它滞留在阳间不愿去轮回。晚上的阴气足,等到时候我过来问问它,给它超度轮回去吧。”

“哟,超度轮回,酷啊!”

秦然一边跳着一边拍手,她身上的青春气息充斥着整个屋子,我怕她在这里待久了,那个倒霉的鬼就没机会超度轮回,直接就会魂飞魄散了。

“走吧,找那位孙老师谈谈去,这次该发挥你的专长了。”

秦然使劲点头,“看我的吧。”

她蹦蹦跳跳出了门,我看了一眼墙角里的鬼,它的身形淡的都快散了。

我从包里拿出香炉,点了四支祭魂香,关上门走出了屋子。

不知道秦然是怎么和房主谈的,总之房主答应把房子卖给我的时候,他哭丧着脸。

“余老师,你媳妇儿这张嘴真厉害,一下从二百八十万给我砍到了一百八,我裤衩子都快赔掉了。”

我刚想解释一下我和秦然的关系,秦然笑眯眯的看着房主。

“孙老师,过户费也是您出,别忘了哦!”

我对秦然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这价格简直就是抢啊!

回到中介门头,我肚子上的伤口疼的不行,歪在门头的椅子里休息一会儿。

秦然和房主签了协议,我把银行卡交给秦然,她带着房主一起去办理过户手续。

李子墨给我打来电话,告诉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消息。

“生子,我去过看守所了,郑宇他……一点事也没有!”

“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点事也没有?!”

“嗯,我还和他说了几句话,他一个劲的求你放过他,我看他那样……确实是没事。”

“问过狱警了吗,他这几天状态怎么样?”

“问过了,能吃能喝的,除了在里面被其他犯人揍了几顿,其他都挺好。”

“他……他还挨揍了?!”

“嗯,揍的不轻,脸都是肿的。”

我呆住了,一个从小修习风水术的人,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让几个普通人揍的这么惨吧?

“对了,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是要找你。”

“给你打电话……找我?”

“嗯,是个女人。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人了?”

我都让她气笑了,“偷人偷人,那得偷偷摸摸的,她能给你打电话来找我啊,是不是脑子坏了?”

李子墨也笑了,“我约了她和你晚上见面,我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去。”

“好,遵命媳妇儿。”


我记得李子墨说过,她和郑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郑宇拿了一盆肉肉给她,她收下肉肉就稀里糊涂的喜欢上郑宇了。

可按照刘美姑的说法,郑宇和李子墨谈恋爱的事,刘美姑是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的,她嫉妒李子墨,这才对她起了杀心。

以此推断,那盆肉肉应该是在郑宇和李子墨谈恋爱之后,刘美姑才给了郑宇的。

这个时间完全对不上,我皱了皱眉头。

我问刘美姑,“你用植物给人下煞,也是你家传的本事?”

刘美姑点头,“把人的头发绑在花上,绑紧一点,等头发长到花里边就行了。”

“这样郑宇就会喜欢上你,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了?”

刘美姑愣了一下,“不是啊,俺一念咒他就头疼的要死,就和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俺说啥他就听啥了。”

我愣了一下,下煞的手法也完全对不上。

我问刘美姑,“郑宇送给墨姐的那盆多肉植物,你是什么时候给郑宇的?”

“什么?”刘美姑愣了一下,“俺男人给过她一盆花?”

我也愣了,“不是你在那盆多肉植物里下了煞,然后让郑宇给墨姐,用来控制她心智的?”

刘美姑茫然的看着我,“没有,俺就给了俺男人一盆花,现在还放在俺家里。”

我眼神一冷,“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不可能救你。”

刘美姑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俺没撒谎,俺说的都是真的!”

我一下子呆住了,看刘美姑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她已经交代了杀人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去隐瞒一盆花。

那这件事可就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了,那盆肉肉我亲眼见过,里面蕴含着能让李子墨迷失心智的巽木之气,而且还能让我毫无察觉。

这绝不是郑宇这样的普通人能办到的,难道他身后还有其他的风水师在捣鬼?

刘美姑见我不说话,她有点慌了。

“余师傅,俺真的没撒谎,你救救俺。”

我想了想,对她冷笑了一声。

“想让我救你也行,你先替我办件事。”

“你说,什么事。”

“郑宇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你去查清楚他身后是不是还有隐秘的风水师存在。你查清楚了我就救你,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刘美姑愣了半天,“俺男人还找其他先生了?”

我哼了一声,“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是你男人用了风水术,就凭他那副德性墨姐凭什么能看上他?是图他有钱还是图的长的好看?”

刘美姑低着头自言自语了半天,我估计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毕竟郑宇的社交圈子不大,他身边的大部分朋友刘美姑也能接触到,谁会风水术谁就嫌疑最大。

我没开口问她,我就没打算和那个风水师正面冲突。

让刘美姑和那个风水师狗咬狗去吧,我躲在一边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刘美姑低头嘟囔了半天,抬起头看着我。

“余师傅,俺有数了,俺这就回去给你办事。”

我点点头,“七天之内不管怎么样都要回来找我,你身上的阴气很重,时间久了你就没救了。”

“谢谢余师傅,俺走了。”

刘美姑拉紧围巾匆匆走了,我突然有点后悔。

“唉,我为什么要告诉她七天回来找我,反正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活多久,就让她死了算了,也算是给人间除了个祸害。”

李子墨伸手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脸上捏了捏。

“刀子嘴豆腐心,你就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哎呀放手!”

说真的,我很讨厌李子墨的两个爱好。

第一就是她很喜欢搂着我的肩膀,她身材颀长,我只是中等个头,她把我搂在胳膊弯里显的我个子很矮,有好几次被邻居从背后看见了,都热情的和她打招呼。

“小李啊,带着儿子出来遛弯啊?”

要不是李子墨把我死死的箍在胳膊弯里,我肯定会和那个眼瞎的邻居拼了。

第二就是她喜欢捏我的脸,不是轻轻捏一下就放手,而是捏着我的脸蛋子来回拽的那种,各位自行脑补一下。

最过分的是她在我妈面前就敢这么放肆,可我妈却笑眯眯的看着我被蹂躏,一点护犊子的意思也没有。

很多年来我一直对她提出抗议,但她死不悔改,还好以后有了儿子,她才把这种恶趣味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儿子身上。

唉,我又说多了,我这个作者嘴不严,动不动就剧透。

这样不好,不好。

第二天我来到中介门头上,秦然早就在电脑前忙活着了。

“不是告诉你休息几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手腕没事了吗?”

秦然抬头朝我笑,顿时一屋子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要是以后留疤了,你要对我负责,你要养我!”

我也不知道她这种性格是好是坏,我很喜欢像她这种开的起玩笑的女孩儿,但她也有点太口无遮拦了,我都有点脸红。

“好好,我负责,你拟一份合同吧,关于合作经营这个中介公司的。”

秦然有点吃惊,“你要卖掉公司啊?”

“不是,就是增加一个股东罢了,她不投资,拿干股,分红方法她六我四,一式两份打出来给我。”

秦然的表情有点失望,“那意思就是要来一个大老板呗,你以后就成二老板了,唉。”

我失笑,“怎么,你很希望我做你的大老板吗,你不是看我哪哪都不顺眼。”

秦然有气无力的打着字,“虽然你很不靠谱,但是你会风水术啊,那个大老板又不能带我去看鬼。”

“啊?你还看上瘾了啊,我告诉你啊,这种爱好是病,得治!”

秦然瘪着嘴打完了合同递给我,我拿过来翻了翻,笑了。


等李子墨的父母急匆匆的从南部山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

李子墨恢复的还不错,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老两口也不知道她给我输血的事,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心呢。

也不知道李婶子是怎么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情景演义给他们听的,老两口吓的差点犯了心脏病,他们提了很多补品塞在我床头的柜子里,一个劲的在我床前掉眼泪。

“小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你替子墨挡了一刀,看你伤的,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啊……”

还没等我开口,我妈就热情的拉着她的“亲家”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哎哟亲家,你说你俩那么忙,还着急忙慌的过来一趟干啥啊。”

“可不能这么说,这孩子救了子墨,我们就是再怎么的也得来看看不是。”

“没事没事,这熊孩子皮糙肉厚的,看还让你俩替他操心。来亲家母,吃个水果……”

我和李子墨被丢在了一边,我也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该犯愁。

我妈三句话不离我和李子墨的终身大事,要命的是,李子墨的父母竟然和我妈穿一条裤子,聊了还没到一个小时,都开始在商量我们俩的婚期了。

李子墨坐在我床头前,一脸幸福的看着聊的热火朝天的那老三位,我尴尬的看了看她。

“墨姐,你别听我妈胡说,这事只要咱俩自己不乐意,她也不能强人所难。”

李子墨看着我挑了挑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捉摸不定的光彩。

我这次伤的可真不轻快,不过还好,郑宇捅在我肚子上的刀子好巧不巧的躲开了重要的脏器,我足足恢复了半个多月才出了院,回到家里继续养伤。

巡捕的办案效率很高,在我录完口供回到家里的时候,李子墨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郑宇落网了。

但让我打死也想不到的是,郑宇竟然是自首的!

我吃惊的看着李子墨,“自首?”

“对,他主动自首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傻了半天没说话,这不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

“他怎么可能来自首,他都和巡捕说什么了?”

“本来他的口供我们是看不到的,不过我爸托了点关系,搞到了一点消息。”

“快说说。”

“嗯,你该换药了。”

李子墨让我躺在沙发上,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碘伏,药粉和绷带。

“乖乖的别动,换完药我和你说。”

我乖乖躺好掀开衣服,李子墨把旧绷带拆下来,用棉签蘸了碘伏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上给我消毒。

“嘶!”

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都冒出来了。

李子墨赶紧停下手,“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凉。”

我笑着安慰她,其实傻子都知道我在说假话,我脸上的表情扭的比哭还难看。

李子墨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我赶紧扯开话题。

“说说郑宇吧。”

李子墨细心的给我上了药,用弹力绷带给我包扎好,说起了郑宇的口供。

郑宇的老家在泉城往北的农村,家里父母都健在,还有几个兄弟姐妹,除了他父亲是个县城的火葬工人之外,其他一大家子人都在家里务农。

郑宇因为家里条件不太好,没什么机会读书,十几岁就跟着母亲干农活。

可是他却不甘心在土里刨食,几年前独自跑到了泉城来碰碰运气。

但郑宇这个人的命很衰,干啥啥不行,几年时间都没找到什么正经工作,穷的差点当裤子,更别提攒钱什么的了。

他不光是没有挣钱的本事,长相也不出众,连点靠脸吃饭的活也找不到,时间一长,郑宇就绝望了。

无奈之下,他回到县城去接了父亲的班,做了个火葬工人,收入倒还算是不错,从那之后日子过的好了一些。

可这份工作却不讨人喜欢,一直到了将近三十岁,他还没遇到喜欢他的姑娘。

就在七八个月之前,郑宇的老母亲从农村来县城找到了他,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老家一个姑娘看上了他,让他回家去相亲。

郑宇喜出望外,赶紧回了老家和那姑娘见面,没想到双方一拍即合,那姑娘成了他的女朋友,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和郑宇订婚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捅我一刀,郑宇也说的滴水不漏。

他说李子墨很喜欢他,明明已经知道他有了未婚妻,却不管不顾的要和他在一起。

而他也垂涎李子墨的美貌,一时虚荣心膨胀,就瞒着老家的未婚妻,脚踩两条船。

没想到几天前李子墨突然变心了,喜欢上了我。

于是郑宇就心里不爽,那晚他喝了点酒,想去李子墨家里找她谈谈,结果和我遇了个正着。

我们俩互相看着不顺眼,口角了几句,郑宇一时酒劲上头,摸起一把刀子伤了我。

他捅了我一刀之后很害怕,就跑掉了,可他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内心挣扎了几天,还是决定来自首。

“郑宇表现的很后悔,他说当时喝多了没考虑到后果,现在他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也愿意尽力赔偿你的损失。”

我苦笑道:“这份口供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不合理的地方,这混蛋还真不是诚心来自首的。”

李子墨叹了口气,“是啊,他避重就轻,把所有的事都解释过去了,按照法律,顶多判他坐个几年牢,却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事实的真相。”

我问李子墨,“被他控制的那个阴魂,他是不会交代的吧?”

“当然不会交代,不过嘛……”

李子墨对我神秘的笑了笑,“我私下调查了一下,有了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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