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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飞花雨裴斯年安凝后续+全文

狼天薄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很少低声下气,可这时为了安凝也不得不低头,好在对方确认过他太太是真的失踪了之后,也选择了松口。裴斯年如愿拿到了安凝的社交账号,她的头像是自己的画,跟她本人和账号昵称给人的感觉一样,有种说不出的端庄宁静。安凝平日里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却是出乎意料的在网上记录了多年来的生活。她是这家社交网站的第一批新用户,最早的一条心情记录发送于他们刚谈恋爱不久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了(*^▽^*)那时流行的颜文字在现在看来已经很过时,但裴斯年还是看的会心一笑,是时隔多年,仍旧体会到了安凝同他恋爱时的甜蜜心情。她一度很喜欢在这个账号上分享自己的生活,有闲暇时练笔的画作,有恋爱时他送给她的礼物,也有结婚时的捧花和婚后精心修剪的花圃……裴斯年一条条的看着,心柔...

主角:裴斯年安凝   更新:2024-11-24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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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年安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似飞花雨裴斯年安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很少低声下气,可这时为了安凝也不得不低头,好在对方确认过他太太是真的失踪了之后,也选择了松口。裴斯年如愿拿到了安凝的社交账号,她的头像是自己的画,跟她本人和账号昵称给人的感觉一样,有种说不出的端庄宁静。安凝平日里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却是出乎意料的在网上记录了多年来的生活。她是这家社交网站的第一批新用户,最早的一条心情记录发送于他们刚谈恋爱不久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了(*^▽^*)那时流行的颜文字在现在看来已经很过时,但裴斯年还是看的会心一笑,是时隔多年,仍旧体会到了安凝同他恋爱时的甜蜜心情。她一度很喜欢在这个账号上分享自己的生活,有闲暇时练笔的画作,有恋爱时他送给她的礼物,也有结婚时的捧花和婚后精心修剪的花圃……裴斯年一条条的看着,心柔...

《爱似飞花雨裴斯年安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很少低声下气,可这时为了安凝也不得不低头,好在对方确认过他太太是真的失踪了之后,也选择了松口。

裴斯年如愿拿到了安凝的社交账号,她的头像是自己的画,跟她本人和账号昵称给人的感觉一样,有种说不出的端庄宁静。

安凝平日里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却是出乎意料的在网上记录了多年来的生活。

她是这家社交网站的第一批新用户,最早的一条心情记录发送于他们刚谈恋爱不久的时候。

我们在一起了(*^▽^*)那时流行的颜文字在现在看来已经很过时,但裴斯年还是看的会心一笑,是时隔多年,仍旧体会到了安凝同他恋爱时的甜蜜心情。

她一度很喜欢在这个账号上分享自己的生活,有闲暇时练笔的画作,有恋爱时他送给她的礼物,也有结婚时的捧花和婚后精心修剪的花圃……裴斯年一条条的看着,心柔软的像是塌下去一块。

可就在他贪婪的回忆着过去时,她不再发照片也不再分享生活了,最后一条与之有关的内容是坐在楼顶秋千上拍的星空,时间是半年前。

那时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努力回忆一番,然后咯噔一下想起来了,那是他跟林静搞到一起不久之后的日子。

他自以为藏的很隐秘,没想到竟然还是被发现了蛛丝马迹。

前所未有的懊悔席卷了裴斯年,他鼓起勇气点开安凝发的最后一条文字记录,发送时间是昨晚深夜,内容更是简短至极:到此为止。

安凝没有在记录里留下任何的暗示,可他知道,这话一定是对他说的,她给这句话画上句号的同时,也彻底斩断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

裴斯年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入夜之后,从前温馨的家变成了冰冷的建筑,他独自躺在床上,整个都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

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手机在枕边亮了好几次,是林静又发讯息过来约他出门了,但他一次都没有看。

裴斯年一直躺到午夜时分也还是没有睡意,索性打开床头灯不睡了,然后他起身挪到以往安凝会躺的位置去了,是试图感受她留下的体温。

至少昨天晚上,她应该是躺在这里的吧?

他自顾自的想着,试图回忆起他们上一次同床共枕的场景,可心里比身上更凉,丝质的床品触感柔滑,但暖起来的速度要比纯棉质地慢的多。

许多年前,当他和安凝刚毕业没多久,还没钱追求如此奢侈的享受时,每晚睡觉前都是抱在一起取暖的。

裴斯年忽然很想念她,一颗心更是疼得厉害,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似的。

直到零时整点的闹钟铃声将他从思绪中唤醒。

裴斯年再也躺不住了,他突然想起安凝还留下一个东西给他,就是那个漂亮的首饰盒子。

他快步走到妆台前将它拿了起来。

盒子不大,是可以放在手心里的大小。

只是一打开,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精美的首饰,而是一小团形状怪异的小银块。

裴斯年一开始不明所以,安凝送这个东西给他干什么?

他习惯性的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一枚他亲手打磨的银戒指。

突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这个小银块……就是她的婚戒!

她把婚戒熔了!

哀莫过于心死,他终于接受了现实——安凝不是离家出走或者赌气,她不会再回来了。

裴斯年没了过生日的心思,他连夜开车去到警局,气喘吁吁的说:“我……我要报案,我老婆失踪了,很可能是轻生!”

安凝是个成年人了,她来去自由,不受任何人的限制,他想报警找她,必须有说的过去的理由,否则只会被拒绝受理。

警方接受了他的报案,然后一直陪他寻找到了天光破晓的清晨,然而一无所获。

有个女警问裴斯年:“你跟你太太最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矛盾?”

裴斯年支支吾吾:“没有,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好。”

女警见多识广,立刻就看出他有所隐瞒,提醒道:“如果你真心想找到你太太,就请把情况如实告知我们,否则我们帮不了你。”

“我……我在外面找了个情人,似乎被她发现了。”

裴斯年脸上直发烧。


裴斯年见律师软硬不吃,沉下脸来再次表明态度:“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不管你打印多少份,我都绝不会签字,至于去法院起诉,随你。”

他不信安凝到时候不出庭,在此之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求的她的原谅。

他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和数不清的共同回忆,见面三分情,只要他坚持不离婚,迟早会等到她回心转意的一天。

律师对此早有准备,他当场开始给裴斯年普法。

“裴先生,其实安小姐完全不需要起诉您,这只是不得已的下策,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跟你好聚好散,比如分居超过两年,就可以走法律程序,法院会以感情破裂为由判决离婚。”

这些都是安凝提前研究过的,她在下定决心结束这段感情之后,便发挥行动力极强的优势,把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过一遍,并且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裴斯年懵在了当场:“不可能,她不会对我这么绝情的,我们曾经那么的相爱,她难道就因为一次错误否定我么?”

他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这大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包括对她的忽视。

律师无所谓他怎么想,只是强调事实:“裴先生,你问我没有用,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觉得不合理的话,你可以直接起诉法律本身”裴斯年很清楚自己告不赢,他偏执道:“那只要我在这期间找到安凝,然后跟她和好就可以了吧?”

这一次律师笑而不语,索性没说话。

离婚律师见的最多的就是痴男怨女,他早看出来了,安小姐是铁了心要离,无论眼前这位怎么折腾都没用。

裴斯年正跟律师僵持不下之时,警方的电话也打过来了:“裴先生,我们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定位到了安小姐手机信号消失的最后地点,你方便来一趟么?”

“我马上过去!”

离婚协议的事暂时被搁置了。

裴斯年从未听说过警方提供的地点所在,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地址输入到导航地图中,然后一路风驰电掣的开了过去。

目之所及是一片连烂尾楼都没有的荒地,四周围全都是垃圾,警方正在现场搜寻着什么。

这一幕深深刺伤了裴斯年,他脑海中几乎是立刻闪过数不清的刑侦剧画面,为此险些大受刺激,当场晕倒过去。

路过的警察扶了他一把:“裴先生,你先冷静一点。”

裴斯年勉强稳住身形,颤声道:“她在哪儿?

你们找到她了么?”

他以为安凝是寻了短见,看起来随时有晕死过去的可能,并且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不该在报案时说他遇到了危险。

明明她只是离开他而已。

裴斯年嗓音嘶哑的说:“都是我的错,她其实没有失踪,只是不想再搭理我了而已,是我对不起她……”他语无伦次,一副受到极大刺激的模样。

正扶着他的警察莫名其妙的听了这么一通,拎着个袋子问他说:“裴先生,我们没有找到安小姐的手机,但是找到了一枚电话卡,你试试是不是她的。”

裴斯年这才清醒过来,他劫后余生般反问:“只有她的电话卡么?

手机呢?”

警察摇头:“已经把这周围翻遍了,没有找到。”

裴斯年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状态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他接过袋子看了看说,“我能打开看看么?”

他在得到许可后,把安凝的电话卡从证物袋里取了出来。

裴斯年把安凝的电话卡插进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按下了开机键。

他很好奇安凝将它丢下时具体是什么心情,也想知道她对他到底还有没有哪怕半分留恋。

手机一直黑屏,显然是没电了。

裴斯年脑海中的那根弦险些当场崩断,他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向警方求助:“能不能借我个充电器,我就去车上充会儿电,马上还给你们。”

警察没有再刨根问底,只是问了一圈同事,然后从一个好心的女警那里借到了充电宝,交给他说:“看看能不能用吧,这个手机卡已经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了。”

荒地里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哪怕是秋冬季节也少不了有凝结的露水往下滴。

裴斯年拒绝接受这个可能性,他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在内心向漫天神佛祈祷。

许是他这次是真心祈祷的缘故,手机屏幕真的在充上电后亮了起来。

裴斯年最先注意到的是未接来电提示,几乎全都是他打给她的。

除此之外值得在意的就只有数不清的未读消息了。

裴斯年轻轻点开,然后愣在了当场,这些消息竟然全都是林静发给安凝的,他曾以为她们两个人私底下毫无交集!

林静在讯息里的措辞表现跟她在他面前的表现相比,根本是判若两人——
他是心急如焚,可签证和机票都不是想办马上就能办下来的。

等他站到挪威的土地上,再通过联系大使馆和当地警方找到安凝的所在,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裴斯年敲开公寓的门,喊着“安凝”的名字就往里闯,结果被正收拾房间的房东当场拦住,警惕道:“你是谁?”

“我找安凝。”

他说完,意识到她在这边用的是英文名,连忙又重新解释了一遍,“她是我太太,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所以我想找她说清楚。”

房东当场摆了摆手:“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她叫安凝,英文名字叫NING。”

房东还是说:“我的租客叫向远,不是你说的这个人,你找错人了。”

向远?

裴斯年陷入迷茫。

“您确定不是记错了么?”

房东有些不开心:“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说着,就要关门。

裴斯年不甘心放走眼前的线索,掏出钞票追问道:“这些就当成是我替她付的小费,能不能告诉我,她具体什么时候入住,期间有没有联系过什么人?”

房东收了小费,但仍旧是无可奉告。

一无所获。

裴斯年最近总是经历这样的大起大落,话音里都透着绝望。

他颓然地等了许久,直到确认安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不曾留下半点线索,这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国。

从这天起,他再也没去过公司,而是将自己关在了家里。

助理给裴斯年打电话汇报工作,他毫不在意的直接打断到:“有安凝的消息了么?”

“没、没有,寻人启示倒是发了,不过暂时没有消息。”

这些事全都是照着裴斯年的吩咐做的,他现在就靠这口气吊着,得知一无所获后,既没动气也没再交代旁的事,而是平静到了异样的地步:“好,我知道了。”

电话就此挂断。

助理大白天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很快意识到了反常,在之后的几天里按时打电话过去汇报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裴斯年的回应变得越来越简短。

一开始还是“知道了继续”之类的完整词句,后来索性就回一声“嗯”了。

助理心中警铃大作,生怕他是受了刺激,情绪崩溃,打算在别墅里把自己关到死,连忙联络了裴斯年的父母前去查看情况。

裴父裴母得知儿子出事,立刻就赶了过去。

别墅里的佣人还在照安凝尚未离开时制定的规矩和流程工作,一切都是那么的井井有条,只除了瞧不见这里的主人。

裴母担忧不已的拦住正在打扫的佣人问:“我儿子呢?

他怎么不出来?”

裴斯年以往得知他们要来,都会亲自出来迎接,但他今天却连现身的打算都没有,至于他们提前打给他的电话,更刷压根不曾接。

佣人指了指楼上,脸色相当难看的说:“裴先生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许我们打扰。”

裴母更担心了:“那他就没出来过?”

“没有。”

“吃饭怎么办?

你们就没送上去?”

“他自己不吃不喝,我们也没办法,谁要是上去敲门是会挨骂的……”裴父裴母面面相觑,意识到这次事情是真的糟糕了。

裴斯年这阵子过的与世隔绝,卧室门倒是没有从里面反锁上。

他们敲了半天门也没得到回应,索性直接推门而入,然后都被眼前的场景镇住了。

卧室地板上落满了纷飞的纸页,已经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但裴斯年席地而坐,还在低着头往本子上写写画画。

明明是阳光充足的室内,他看起来却很有几分阴森沉郁。

裴父弯腰捡起几张纸看了看,然后发现上面全都写满了一样的话:安凝,我错了。

裴母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她去到裴斯年身边看了一眼,见他熬红了眼,拿着笔的手也在发颤,可是竟然还在重复的写这句话,当场落下泪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裴父更是一把将纸笔夺了过去:“你写这些有什么用?

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呢?!”

他一直以为儿子和安凝是琴瑟和鸣,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走到了感情破裂的地步。

裴斯年看着恨铁不成钢的父亲,抬手捂住脸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安凝,经不住一时诱惑背叛了她,我一定会写完这些,然后让她知道我的悔改之心的。”


林静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笑嘻嘻的扑到他怀里说:“这不是更刺激了么?

斯年,我们……啊!

你干什么!”

她话说到一半,就被忍无可忍的裴斯年直接把睡裙从身上扯了下来。

裴斯年对耳边的尖叫声置若罔闻,直到裙子被彻底扔到地板上才停下动作,他自始至终没再正眼看过林静。

佣人们就是上班领个工资而已,哪里会想要看到这种场面,纷纷拔腿就跑,用最快的速度去到了院子里。

林静先是花容失色,但等发现周围没了其他人,立刻自以为会意的娇笑道:“哎呀,人家又不是不懂你的意思,你干嘛这么粗鲁。”

她说着,直接钻到裴斯年怀里去了,丝毫没有遮掩自己心思的打算。

他们两人本就是为了床上那档子事走到一起的,真感情压根没有,自然也不需要羞耻心,她只要能取悦他,就能得到大把的钞票。

至于他把自己当玩物还是情人,全都无所谓,能有裴太太的名头和财产就行。

林静还做着嫁入豪门的梦,可裴斯年的反应却是一把将她推开:“真是不知羞耻,你不配穿她的衣服,也不配碰她的东西!”

他目光中燃起熊熊怒火,一副对她厌恶至极,连碰都不想碰的模样。

林静以为她这次胜券在握,板上钉钉是未来的裴太太了。

到这边之后,她做好了吹耳边风,催促他去办离婚手续的打算,为此她还精心修饰一番,换上了宽松的睡裙,里面只穿着内衣。

“我怎么不知羞耻了?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么?”

她脸色煞白,不甘示弱的反驳,同时想要去把睡袍捡起来,却被攥住了手腕。

裴斯年目光冰冷的质问到:“但凡你还有一点廉耻心,就不会给安凝发那些话,更不会偷拍我们在一起时的照片,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你跑去她面前招摇!

是你害她离开的?!”

他把错误全都归结在了林静身上,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给安凝带去的伤害忽略不计。

林静意识到事情败露,第一反应是装傻:“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会给安凝发讯息和照片,躲着她走都来不及,是不是她发现什么了?”

反正这种事是死无对证,她不信安凝在发现裴斯年出轨后还肯维持这段婚姻。

“你还在撒谎!”

裴斯年差点被当场气笑。

“从前是我看走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但你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还真敢做转正的梦啊,在我心里,你连她脚下的一粒尘土都不如!”

他将找不到安凝的怒火全都宣泄在了林静身上。

对,一定是因为她给安凝发消息,所以他的挚爱才会离开,他就算有错,也不过是个次要责任罢了。

林静第一次见到裴斯年用如此骇人的目光看自己,她越发打定主意不肯承认这件事了,环抱着手臂半遮住身体说:“肯定是她自己编造的消息,栽赃给我的!”

说着,她试图回到楼上穿回原本的衣服,可裴斯年根本不许她走,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林静惊慌失措:“斯年,你干什么?”

这次裴斯年懒怠跟她废话,直接把安凝的手机举起来给她看,屏幕上明明白白的显示着她发过的露骨照片和故意挑衅的讯息。

林静没想到安凝会把讯息给他看,脱口而出道:“她不是应该直接跟你提离婚么?”

此话一出,她立刻意识到了失言,找补说:“我……我不是故意撒谎的,只是怕你生气而已,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要不是因为太爱你了,也不会铤而走险……呵。”

裴斯年冷笑一声打断到,“是太爱我还是太爱裴太太的身份和裴家的钱,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真是后悔极了,竟然为这样一个女人气走了安凝。

林静被他戳中心事,仍不甘心放弃从前付出过的一切,她扯住他的衣角,红着眼圈哀求他:“日久见人心,我是不是真心的,你还不知道么?

我是为了你在一起啊。”

“你以为安凝是真心爱你的么?

一个女人如果对你是真心的,就会为你吃醋,但她呢?

她从来没回复过我,我也为了你好,要不是为了帮你认清她,我怎么会冒险发照片,万一她发出去——你闭嘴!”

裴斯年彻底的不吃这一套了,他厉声打断到。


裴斯年急坏了,忙上前查看:“阿凝,你怎么了?”

安凝吐的昏天黑地,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她不懂。

为什么那么爱她的裴斯年会出轨。

难道就不怕她发现吗?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完全有能力永远瞒着她?

晚风一吹,安凝的神思也清明了许多。

裴斯年问她:“没事吧阿凝?

不舒服的话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了,可能就是晚餐吃坏东西了。”

“那明天你来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吃。”

安凝冷笑了一声。

去公司参观你和林静在办公室里翻云覆雨吗?

她突然想恶作剧一把。

“好啊,那我明天早上跟你一起去公司,陪你工作,然后一起吃饭,晚上我们再一起回家。”

裴斯年根本没料到她会答应,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勉强:“可是我最近工作有点忙,可能不能一直陪着你。”

“你忙你的,我就在你办公室等你回来。”

“……那好吧。”

回到家里,裴斯年主动说去给安凝放洗澡水,去了浴室,但是很反常地关上了门。

而安凝自己下了楼,重新坐回了车里。

发动车子后,屏幕上第一时间就显示了最新的聊天记录。

裴斯年:情况有变,明天我们不能在办公室了。

小馋猫静静:啊,有点失望。

裴斯年:小色猫别失望,哥哥带你去天台上做,更刺激。

小馋猫静静:嘻嘻嘻,哥哥最棒了。

安凝回到卧室的时候,裴斯年刚好从浴室里出来:“阿凝,洗澡水放好了,你先去泡个澡吧。”

“不了,我想休息了。”

“好吧,困了就睡吧。

对了,你放在桌上的那个礼物,我现在可以拆开了吗?”

安凝说:“一周后你再拆。”

“为什么还要等一周?

我现在就想看一看我们家阿凝为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因为……”因为一周后,我就会永远离开你了。

“因为一周后,这件礼物才会有意义。”

裴斯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裴斯年的手机六点多就开始响。

他按掉了,然后回身抱着安凝:“不理它,再睡一会儿。”

可是手机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裴斯年烦躁地蹙眉:“还没到上班时间呢,一大早的就催催催,迟早让这群没用的高管走人。”

再次按灭。

手机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裴斯年气哼哼的起了床,“阿凝你再睡一会儿,我去问问他们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

安凝轻轻“嗯”了一声。

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裴斯年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不过很快,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一楼的大门外。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外卖小哥,递给了他一包东西。

裴斯年接了,但是回来的时候,手上却空无一物。

安凝问他:“公司的事情很严重吗?”

裴斯年说:“还好,安凝你不用担心,安心休息,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真的担心她吃坏了肚子,裴斯年这一顿早饭做的很丰盛。

牛奶,鸡蛋,面包,果酱,还有她最爱的燕麦粥。

“以后你可不能乱吃东西了,我给你找个阿姨吧,每天来家里给你做饭。”

“不用。”

“乖,阿凝要听话,要不然我去上班都不安心。”

“斯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啊。”

安凝放下刀叉,淡淡地问了一句:“七年之痒,你觉得有道理吗?”

裴斯年立刻露出了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那都是别的男人移情别恋的借口,我不一样,我这辈子只爱我们家阿凝一个。”

“一辈子只爱我一个?”

“对。”

“那如果你爱上别的女人了呢?”

“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安凝讥讽地笑了一下:“这么重的誓言,你也不怕真的兑现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要怕?”

安凝重新拿起刀叉,给面包上涂果酱。

裴斯年说:“阿凝,你要相信我。”

安凝只是说:“吃饭吧。”

“你还是不信我吗?

难道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会相信我?”

“公司还有人在等你,别迟到了。”

裴斯年终于放心了,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让他们多等会,一群没用的家伙,迟早开掉他们。”

“开掉她,你舍得吗?”

安凝说的是“她”,不是“他们”。

她不知道裴斯年听出来了还是没听出来,只听到他说:“除了你,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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