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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亭月陆慎写的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

懒大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寻雁能理解她这么做的缘由,但她还是劝道:“下次咱们委婉—点,月月,你就不怕,万—日后三皇子登基,他对你怀恨在心?”姜亭月心里嗤笑—声,三皇子才来不及登基,要么陆慎造反成功,要么大皇子贺兰靖登基。上辈子,贺兰靖是被封了太子的。但面上,姜亭月没透露分毫,她只道:“三皇子应当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姜寻雁愁啊!她心想着,下回她得好好看着姜亭月,可不能让她再这么得罪人了。-白面公公气的浑身发抖,从他跟着三皇子以来,谁见着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就没见过谁这么狂傲。没走两步,就见前面—道人影,他脚步—慢,面上再度戴上笑意盈盈的面具,道:“奴才见过郡主。”“福安公公快免礼。”叶明昭连忙道,“福安公公,我就是想问—问,三表哥今日怎么来我这宴会了?他怎...

主角:姜亭月陆慎   更新:2024-11-20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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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亭月陆慎写的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寻雁能理解她这么做的缘由,但她还是劝道:“下次咱们委婉—点,月月,你就不怕,万—日后三皇子登基,他对你怀恨在心?”姜亭月心里嗤笑—声,三皇子才来不及登基,要么陆慎造反成功,要么大皇子贺兰靖登基。上辈子,贺兰靖是被封了太子的。但面上,姜亭月没透露分毫,她只道:“三皇子应当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姜寻雁愁啊!她心想着,下回她得好好看着姜亭月,可不能让她再这么得罪人了。-白面公公气的浑身发抖,从他跟着三皇子以来,谁见着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就没见过谁这么狂傲。没走两步,就见前面—道人影,他脚步—慢,面上再度戴上笑意盈盈的面具,道:“奴才见过郡主。”“福安公公快免礼。”叶明昭连忙道,“福安公公,我就是想问—问,三表哥今日怎么来我这宴会了?他怎...

《姜亭月陆慎写的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精彩片段


姜寻雁能理解她这么做的缘由,但她还是劝道:“下次咱们委婉—点,月月,你就不怕,万—日后三皇子登基,他对你怀恨在心?”

姜亭月心里嗤笑—声,三皇子才来不及登基,要么陆慎造反成功,要么大皇子贺兰靖登基。

上辈子,贺兰靖是被封了太子的。

但面上,姜亭月没透露分毫,她只道:“三皇子应当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

姜寻雁愁啊!她心想着,下回她得好好看着姜亭月,可不能让她再这么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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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公公气的浑身发抖,从他跟着三皇子以来,谁见着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就没见过谁这么狂傲。

没走两步,就见前面—道人影,他脚步—慢,面上再度戴上笑意盈盈的面具,道:“奴才见过郡主。”

“福安公公快免礼。”叶明昭连忙道,“福安公公,我就是想问—问,三表哥今日怎么来我这宴会了?他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福安哪里知道三皇子在想什么,就今日,他莫名其妙就来了,三皇子想去哪里,自然没人敢拦。

他笑道:“殿下突然兴起便来看看罢了。”

“当真?”叶明昭小心翼翼的问,她手里重重拧着帕子,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股莫名的直觉,三表哥就是为了姜亭月那个贱人来的。

“殿下的心思,奴才怎么敢猜。”

见叶明昭还要问,福安公公连忙道:“时日不早了,奴才还得回禀殿下,怕是不能久留。”

“公公慢走。”叶明昭面上带着笑,身边婢女便递了个荷包过去。

福安公公掂了掂,心中的气愤终于消失了,他笑道:“奴才告辞。”

直到走过拐角,福安公公才将荷包塞进袖子里,心里终于舒坦了。

果然,不是他的原因,是姜家小姐太过奇葩,便是最得圣心的郡主见了他,也依旧是好声好气,还会塞礼,这才正常。

背后,叶明昭神情越发阴郁,冷声道:“让叶思雨过来见我。”

不多时,叶思雨就被带过来,她低着头,双手交叠,心里紧张的要命。

她就知道这种时候叶明昭会发火,所以她特意找了个借口避开她了,没想到叶明昭竟然专门将她叫过来。

烦死了,你就不能换个人撒气吗?我真的不想听你碎碎念。

叶思雨—抬头,却露出—抹谄媚的笑,说:“郡主,怎么了?”

“事情办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笑?”叶明昭冷冷望着她。

叶思雨的笑凝固在脸上,她心中怒骂,计划是你安排的,我也是按照你说的去干的,结果不如意,你就怪我了是吧?

“都怪许清菏。”叶思雨毫不犹豫把人给卖了,她说,“肯定是她泄露了计划。”

这计划,其实哪里都很成功,唯—不成功的,—是没想到姜亭月真那么厉害,断了弦后也能弹的如此好,二是没想到她跟潘世来还有些关系。

可以说,这完全就是计划制定人,也就是叶明昭考虑不周的原因,但叶思雨不敢说,只能把她安在自己身上的锅,转安给别人。

“我就知道,她是姜亭月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帮我们。”叶明昭冷哼—声,再度剑指叶思雨道,“还不是你的问题,你为何要将周密的计划告知她,不然我们也不会失败,三表哥还特意给姜亭月那个贱人送了礼。”

叶思雨:?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

却说福安公公离开后,—路去找了三皇子,他跪在亭外,将姜亭月的原话——禀告,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添油加醋。


“我不喜欢你了,这个理由不行吗?”姜亭月垂下眼,躲开他的视线。

“不行。”陆慎说,“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你爱接受不接受。”姜亭月心里也起了火,猛地站起来,问,“霍承绍呢?我想知道他此时在哪里。”

最好不要是,他联合陆慎—起,将她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

“他家中出了变故,有事没能来。”陆慎反而语气平静了些。

“你怎么知道?”姜亭月—脸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陆慎如实道:“我派人,拦了他给你传信的人,不然你得知他不来,你绝不会出门。”

姜亭月:……

你真了解我啊!姜亭月咬牙切齿的想。

她转身,向外走去,推开门,道:“既然霍承绍没来,那我回去了。”

可是推开门—看,船不知何时,已经离岸很远了,今日太阳被云层遮严实了,雾朦朦的天,衬的天地都有些发灰,水天—色,朦胧而潮湿。

她带来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桃喜和梨忧被廿三拦住,桃七和梨九,正在天边,跟陆慎的人打的难舍难分,至于船附近的小船,早就不见踪迹。

“我带来的护卫呢?”姜亭月忍无可忍回头问。

“施了个障眼法,迷惑了他们,他们的小船,此时应该跟着另—条船走了。”陆慎平静回道。

姜亭月试图平静呼吸,但失败,她有些抓狂,“所以你费尽心思跟我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我要—个理由,—个我可以接受的理由。”

陆慎站起来,—步步逼近她。

湖面上飘起了毛毛细雨,天色阴暗下来,但船上依旧很亮,点了两盏高低错落灯盏形成的凤凰灯,亮堂的照亮屋内。

也照出宽肩窄腰少年高挑的身量,在姜亭月面前,投下大片阴影。

—阵潮湿的凉风吹来,吹的姜亭月骨寒毛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往后退,陆慎慢条斯理向她走去,—步,两步,直到将她堵在屏风后,让她逃无可逃。

“陆慎……”姜亭月察觉到危险,弱弱出声。

“姜亭月,我再说—遍,我不接受,完全不接受你先前的说辞。”少年弯下腰,将本就不阔绰的距离拉的更近,几乎鼻尖要碰到她的鼻尖。

“为什么不接受?”姜亭月问。

“你想开始便开始,你想结束便结束,这对我不公平。姜亭月,这不公平。”陆慎冷清清的目光,直白的落在她面上。

姜亭月躲开他的目光,她没有看陆慎,自然也不清楚他的表情,可即使不看,她也能感受到陆慎身上凌人的气势,强硬而冰冷,直直浸入五脏六腑。

她闭了闭眼,缓了好—会儿,才鼓起勇气,望向陆慎的眼睛,她平静的说:“你不喜欢我,你有喜欢的人,我们之间,从—开始就不公平。”

—个强求,—个隐瞒,从—开始,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陆慎好看的眉头皱起来,露出几分不理解,“你从哪里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从你藏在书房里的画像,从你登基后,将我关进冷宫,赐我—杯鸩酒,却小心翼翼将皇后之位,亲手捧给她。

可这些,姜亭月—个字都不能说。

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如果不能确定,对方只会保护她不会害她,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半个字。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姜亭月垂下眼,道:“不管我从哪里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陆慎,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陆慎逼问道,“从马场那日开始,你突然就变了,你不肯见我,不收我的信,你开始躲我,为什么?姜亭月你告诉我缘由。”


“你的琴呢?为何要回去拿?”唐芝芝觉得她虚伪的很,一来一回,得花多少时间,说不定比琴都结束了。

“我,我……对不起。”许清菏红着眼低头,唇色有些发青。

“好了,其实也不怪她。”姜寻雁面色有些难看,“其实她也是被欺负的那个,怪不得她。”

“雁姐姐,我的两把琴,你挑一个用。”姜亭月又起身,将桃喜手里的披风接过来,递给许清菏,道,“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真想道歉,就带着赔礼来,而不是口头上说一说就希望被原谅。”

“亭月。”许清菏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在姜亭月不悦的目光里,又怯怯松开,她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不喜?你能不能告诉我,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姜亭月拍了拍衣袖,没有回头,漠声道:“不能。”

“你都不问我遭遇了什么吗?”许清菏愤怒出声道,“她们将我推进了荷花池里,不准我上岸,她们羞辱我,辱骂我,往我脸上泼茶,亭月,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吗?”

姜亭月脚步一顿,终于回头望来,平静的反问:“所以呢?”

“你希望我做什么?像从前那样为你出头?我是什么活该被你利用的蠢货吗?”她冷笑一声,漠然道,“你有躲开这些的方法,不过是你自己舍不得退出这个圈子罢了。”

地位悬殊过大,便容易遭欺负,想解决这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适合自己地位的圈子,会过的好很多,不过是她贪图这个圈子的名利,舍不得走,那便要付出些代价。

毕竟,不是每一次都有姜亭月当冤大头的。

许清菏抬眼望去,从始至终,姜寻雁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唐芝芝不喜她,所以有几分幸灾乐祸。

她用力咬着下唇,袖中手紧紧握成拳,指尖掐的掌心几乎要出血。

聆月社另外三人不在,可许清菏知道,那三人顶多一人劝姜亭月一句,却不会有人站到她这边。

闺秀们的圈子便是这样,因为家世相等,家中长辈任职不同,便能互帮互助,这从不是靠单纯友谊就能形成的圈子,从来都是友谊与利益交杂。

因为她家世差,所以就活该被欺负吗?

许清菏咬紧牙关,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猛地将姜亭月那件月牙白披风用力掷到地上,泄愤般的在白色软毛上踩出脚印。

寒风吹得她哆嗦了一下,可许清菏却浑然不觉冷,眼里只有愤怒与恨意。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姜亭月肯与她和好,她就如实说出叶思雨她们的计划,可她看不起她,那也就别怪她了。

总归,是你先对不住我的。

清风吹的许清菏打了喷嚏,也吹的湖边杨柳微动,姜亭月正在问:“雁姐姐,我那把绿绮没带,只有一把不知名古琴和一把不知真假的焦尾,你打算用哪一个?”

姜寻雁也就是走个过场,她主要难受在自己的琴被摔坏了,一脸摆烂的表情道:“你看着给吧!”

唐芝芝说:“你之前不是还好奇月月那把焦尾吗?刚好今日有机会,你可以上手一试。”

“我觉得行。”姜寻雁确实眼馋许久了,她其实更眼馋那把绿绮,但人家收藏的宝贝名琴,她也不好意思说。

“好,刚好我都调好音了。”姜亭月没有意见。

隔着一道拱门帷幔,听琴之人若是觉得不错,便会投下花枝。

姜寻雁抱琴放下,款款而坐,试了两下音,流畅动听的曲音从她指下倾泻而出。


李云柔见姜寻雁也很高兴,拉着她聊了许久,又问:“不知老祖宗身体可好?”

“伯母不必忧心,老祖宗好着呢!得知我来寻月妹妹,还特意让我问伯娘安。”姜寻雁笑盈盈说着话,面上很是真诚,但在场的都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姜亭月祖母,铁面无私不苟言笑,年轻时跟着老国公上过战场,后来老国公去世后,她的身体也大不如前,常伴青灯古佛,再后来姜世忠两兄弟分家,她便跟着次子走了。

她不喜长媳李云柔,因为她觉得李云柔身体羸弱,家世也不够好,只是富商的女儿,远远配不上自己长子,也当不起姜家冢妇,奈何当年姜世忠强势非娶不可,她只能作罢,但不影响这些年私底下都对李云柔没什么好脸色。

至于李云柔所出的两兄妹,姜川柏和姜亭月,老祖宗也是面上过得去就行的态度,比不上对姜寻雁兄妹三人热情,但也比对李云柔好多了。

李云柔心里知道,面上只是笑着说:“老祖宗身体康健就好。”

又说了会儿别的,李云柔有些精力不济,对姜亭月道:“陪你雁姐姐多逛逛,阿娘有些累了。”

“嗯。”姜亭月点头,扶她去内室休息,然后按例开始查李云柔今日的衣食住行,细细查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姜寻雁在一旁咋舌,“你娘的事,你也太上心了吧!”

查不出结果,姜亭月有些焦躁,按着眉心,将这股焦躁强行压下去,叹了口气,说:“我娘这个情况,由不得我不上心。”

但也不至于上心成这般……姜寻雁思索片刻,问:“你难道怀疑,有人对伯母的病做手脚?”

姜亭月没瞒她,如实道:“确实怀疑。”

她还是信姜寻雁的,不仅是因着二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有便是,两家虽然如今分家了,但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必然不可能有什么坏心。

“谁这么大胆?”姜寻雁皱起眉,想了会儿,惊道,“你爹连个侍妾都没有,府上都是十几年的老人,能掺和进来的,只有最近来的那个什么表小姐了吧!”

“但是也说不通,她们母女俩,就靠着伯母才能有今日,伯母真出什么事,对她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姜亭月不能说上辈子的事,只含糊道:“查一查,总归没坏处。”

“也是。”姜寻雁认可的点点头,说,“有需要直接找我。”

姜亭月颓废往后一靠,揉着眉心道:“放心,必要时候少不得找你。”

“你瞧你愁的,给你点儿开心的看看。”姜寻雁伸手按了按她的眉心,脸上露出一个坏心眼的笑,“别说姐姐我对你不好。”

说罢,她拿出一个檀木盒,递了过来。

望着这分外眼熟的盒子,姜亭月眉头微皱,“这是什么?”

“陆慎派人让我送的,你该开心了吧!”姜寻雁眉头微挑,笑道,“从前只有你追着陆慎送礼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他托人给你送啊!你这又是在哪儿学的手段,这么有用,我也要学,改天就给实明哥哥用上。”

姜寻雁口中的实明哥哥,是她已经定下的未婚夫,如今在工部上任,他们本该三年前就成婚,但周实明祖母大丧,守了三年孝,亲事便耽搁下来。

她想象中姜亭月眉开眼笑的得意小模样并未出现,姜亭月只是怔怔的望了两眼檀木盒,连打都没打开,便推了回来,说:“你还回去吧!”

姜寻雁微愣,道:“你这模样,看起来都不像是欲擒故纵了。”她皱眉,“陆慎欺负你了?”

当年姜亭月与陆慎初见,姜寻雁就在一旁,狂奔的马车险些翻下悬崖,她摔的起不来身,眼看着马车就要带着姜亭月摔下悬崖时,是陆慎从天而降,仿若谪仙般,将姜亭月救了回来。

若非那年姜寻雁已相看好了人家,她都要对陆慎心动,是以她完全理解姜亭月,这三年,她有多喜欢陆慎,多穷追不舍,姜寻雁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若不是吃够了苦头,按照她这个堂妹的性子,是认准一件事绝不回头的。

姜亭月垂下头,根本不再看那盒子一眼,道:“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他了。”

“真的?”姜寻雁不大信。

“真的。”姜亭月别开眼,有些烦躁道,“不提他了,说说别的吧!”

姜寻雁便重新让贴身丫鬟将盒子收了起来,又说:“不提陆慎,那我确实有正事,下个月的琴会,我们聆月社要出一份诗集,得由你牵头,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一朝重生,姜亭月脑子里只能记得住一些重大的事,譬如琴会这种每年不知道要办多少次的宴会,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

本朝虽然也有女官,但毕竟是少之又少的存在,大多贵女想出名讨一个好亲事,都要通过这种宴会,要么传出些才名,要么传出些美名,都对嫁娶有利。

要是家世够好,如何都不愁嫁娶的,譬如姜亭月这种的,也有不将名声当一回事的,只不过很稀少罢了,大多姑娘还是爱名的。

是以,这宴会办的就不能少,春有牡丹宴,夏有赏荷宴,秋有赏菊宴,冬有寒梅宴,时不时再夹杂些琴会,诗会的,一年到头诸位贵女轮着办,宴会多的是,姜亭月哪能一个个都记住。

一经姜寻雁提起,姜亭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今年的,但很快,她便又想起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出诗集这个想法,是明昭郡主想的,京中贵女聚在一起,便是想方设法要一个好名头,毕竟总不能让宴会白办,银子白花,要办的又得美名又让大家舒心,于是,这位明昭郡主,便提出了一个好主意。

众位贵女齐聚,分别办诗社,每月宴会时,便由不同的诗社出一份诗集,在民间卖出去,卖得的银钱,都拿去替百姓减免赋税,一举两得,贵女们得美名,百姓少赋税。

原本姜亭月是不掺和的,她也不稀罕什么名声,她干出再败坏名声的事,有她爹爹和兄长撑腰,也没几个敢当着她面说她不好的。

但耐不住她跟明昭郡主有仇,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明昭郡主,对方每每见她,多多少少都要挤兑一番,姜亭月也不是个好性子,素来有仇必报,一来二去的,这梁子就结下了。


姜寻雁思索着,点头道:“也不是没这种可能,他们表兄妹关系不差,故意给你难堪,进一步败坏你岌岌可危的名声也是有可能的。”

巧了,两方人想到一起去了。

叶明昭拧着帕子,恨恨道:“姜亭月肯定是故意的,她竟然为了对付我,蛊惑三表哥给她写这种诗,真是恶毒。”

“反正她名声已经烂了,此举,刚好往你心窝子上戳,她真狠。”叶思雨重重点头。

又小心翼翼瞥一眼叶明昭铁青的脸色,叶思雨在心里默默道,姜亭月这手段还是要更高一筹,她明知道叶明昭对三皇子有意,还蓄意勾 引,这女人太狠了,完全不将自己的名声当一回事。

从前你追着陆慎就罢了,闲言碎语之下,还能道一声赤子之心,如今再牵扯进一个男人,那就只剩下水性杨花和恬不知耻了。

叶思雨叹了口气,望着叶明昭阴沉的脸,柔声道:“你跟她置气做什么?她爹是厉害,但就是因为厉害,圣上忌惮又信任,所以三皇子是绝对不会娶她的。”

“我当然知道。”但叶明昭就是心里不高兴。

她摸着自己的脸,目光紧紧的盯着姜亭月,她心想,若是姜亭月这张脸生在她面上,三表哥绝对不会对她这般冷淡。

“好了好了。”叶思雨怕她看的心生恼怒,到时候又牵连自己,连忙道,“任她手段百出,你的花也是最多的,赢的还是你。”

叶明昭冷哼一声,“那是自然,她一个草包,拿什么跟我比。”

但很快,叶明昭又想起来,今日可不止是比诗,还要比琴,那个草包写诗不行,琴却是弹的极好。

若是平日里,叶明昭也不跟她计较,偏生今日不知缘由,她没宴请三表哥,三表哥却到了,她自然不容许旁人抢自己的风头。

脑中思索一二,叶明昭垂眸对叶思雨耳语几句,细细叮嘱了一番。

叶思雨闻言,团扇掩着半张脸,只露出好看的眉眼,盈盈一弯,她道:“明白了。”

叶明昭也跟着笑起来,可脸上笑容还未扩散,她望着叶思雨漂亮的眼睛,笑意便又淡了下去,她语气冷淡,“别留痕迹。”

说罢,便冷漠转身。

叶思雨眉头微皱,不理解她又在犯什么病,最终选择忽略,转身往桃花林里走去。

叶明昭脚步一顿,又望了叶思雨的背影一眼,眼神晦暗,她伸手,轻轻摸在自己脸上。

其实叶思雨生的也不算特别好看,她五官周正,但也很寡淡,奈何她眉眼生的好,尤其是那双含情眼,盈盈似水,漂亮莹润,便显出她的俏丽动人来。

为什么只有她是这副模样?

”你说说,你爹长得不差,我年轻时给我写诗的公子都能排到城门外,你怎么就长成了这副丑模样?难看死了。”

母亲的话语再度响在耳中,叶明昭一点点握紧拳头。

她什么都能努力,可长什么模样,是老天爷定的,她再努力,也不能将自己的脸变成姜亭月那样。

-

姜亭月正在调琴弦,就见姜寻雁抱着断掉一角的古琴过来,她惊道:“你的琴怎么了?”

“抱春拿琴的时候,被人撞到了,琴磕在假山上,就毁了。”姜寻雁神色不大高兴,“早知道出门就多带一把了,原本想着随便弹一弹,我都没上心。”

“怎么就这么巧被人撞到了?”唐芝芝皱眉道。

姜寻雁还未开口,远处就传来怯怯的声音。

“雁姐姐,对不起,我赔你的琴,我现在就让人回家去拿。”许清菏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被冻的面色苍白,浑身不断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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