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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瀚晨南安写的小说女商天下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掐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你是花重金给他请来名师教他读书,可他稍稍犯错,你就对他又打又骂。”“无论严寒酷暑,你日日派人盯着他读书到半夜,就连他生病了都不得休息!”“他后来索性不学了,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你逼的?”“从小到大,我没听你对他说过哪怕一句好话。”“你养他不过是拿他当工具,他凭什么要待你如生母?!”在英国公府被冷待的二十年,既让我看清了母亲的不甘源于何处,也让我明白了,母亲把日子过得那样怨气冲天有多少是自己的原因。或许正因为活过和她相似的人生,重活一世,我的话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正戳在母亲最怯懦的地方。她被我说的连连后退,整个人都萎了下来。“再说父亲。他是风流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回来。”“可你既做不到拉下脸来对他温...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20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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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瀚晨南安写的小说女商天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根一根掰开她掐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你是花重金给他请来名师教他读书,可他稍稍犯错,你就对他又打又骂。”“无论严寒酷暑,你日日派人盯着他读书到半夜,就连他生病了都不得休息!”“他后来索性不学了,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你逼的?”“从小到大,我没听你对他说过哪怕一句好话。”“你养他不过是拿他当工具,他凭什么要待你如生母?!”在英国公府被冷待的二十年,既让我看清了母亲的不甘源于何处,也让我明白了,母亲把日子过得那样怨气冲天有多少是自己的原因。或许正因为活过和她相似的人生,重活一世,我的话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正戳在母亲最怯懦的地方。她被我说的连连后退,整个人都萎了下来。“再说父亲。他是风流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回来。”“可你既做不到拉下脸来对他温...

《楚瀚晨南安写的小说女商天下》精彩片段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掐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你是花重金给他请来名师教他读书,可他稍稍犯错,你就对他又打又骂。”

“无论严寒酷暑,你日日派人盯着他读书到半夜,就连他生病了都不得休息!”

“他后来索性不学了,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你逼的?”

“从小到大,我没听你对他说过哪怕一句好话。”

“你养他不过是拿他当工具,他凭什么要待你如生母?!”

在英国公府被冷待的二十年,既让我看清了母亲的不甘源于何处,也让我明白了,母亲把日子过得那样怨气冲天有多少是自己的原因。

或许正因为活过和她相似的人生,重活一世,我的话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正戳在母亲最怯懦的地方。

她被我说的连连后退,整个人都萎了下来。

“再说父亲。

他是风流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回来。”

“可你既做不到拉下脸来对他温柔小意讨得他的几分怜惜,又做不到对他彻底死心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

“你只会幻想他有一天会回过头来哄你爱你,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你心里一天比一天恨,可你连报复他都不敢,你只敢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身上!”

“你说你这些年过得不是人过的日子,真可笑。”

“比起外面那些辛苦讨生活的贩夫走卒你简直过的是神仙日子!”

“你出身名门,父亲不敢休你,你有万贯家财傍身,是大齐第一皇商的当家主母。”

“你锦衣玉食、有儿有女。”

“你到底凭什么觉得自己是活得最惨的那一个?!”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贪心和幼稚!”

“活了一把年纪,还和三岁的孩子一般没了颗糖就哭天抢地!

你这样的心性,能过好什么日子?!”

母亲踉跄倒地,可她仍是不甘地看向我:“你说得倒轻巧,等你有一日做了当家主母。

你就懂我的苦衷了。”

我轻笑道:“母亲,即使境况再差,我也绝不会把日子过成你这样。”

前世嫁入英国公府后,我为楚瀚晨养过不少庶出的孩子。

这些孩子的生母有些因楚瀚晨的薄情郁郁早逝,有些随楚瀚晨在外地赴任,总之都没有办法再照顾孩子了。

于是楚瀚晨把他们都丢给了我。

我自认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照顾他们,只是做了一些为人父母该做的寻常事,我也不求他们会为我做什么,只要平安长大、品行端正便可。

城破之时,我带着孩子们一路逃到运河的渡口。

可那里早已挤满了人,我们原先定下的大船不知被谁抢了先,只能乘坐小船,可那小船根本载不动我们这许多人。

身后是破城而来的北羌士兵,长子为了我挡了一箭倒在地上。

最终我强硬地命令所有的孩子上船,自己独自一人留在渡口,面对气势汹汹的士兵们。

那一刻我想起了母亲。

她早在城破的三年前就被哥哥活活气死了。

临死前,她还在诅咒着自己的命运,抱怨着自己命苦。

我那时想,若是她当年对哥哥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些下场?

此刻,母亲听了我的话,语气怨毒地说道:“好呀,明日我就把你许配给个穷秀才。

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时——” 她刚要说下去,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太太!

宫里来人了,说是皇后娘娘下了懿旨,招二小姐进宫做九公主的伴读!

现在长史就在前院,等着二小姐去听宣呢!”


“你这贱婢!

本宫在湖边遇见你家小姐的时候你还在场呢!

你当时不是答应地好好的说回去和你家夫人说的吗?!”

九公主的一番怒斥让菱香瑟瑟发抖。

“好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坐在上手的南安太妃发话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不怒自威,座下的一众人瞬间都噤了声。

“回太妃的话,”蒋妙彤从人群中走出来,向太妃盈盈一拜,“刚刚酒席上,妙云喝多了有些醉。

于是臣女和母亲就吩咐菱香带着她去休息。

“刚刚我们去寻她的时候,看见揽月阁里,楚世子衣冠不整地躺在里面。

妹妹却不知所踪。

所以才......” 她说到这里泫然欲泣。

在座的都知道她早与楚瀚晨定了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姐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姐姐难道是想说,妹妹是勾引未来姐夫的那种人吗?!”

我噙着泪质问道。

“妹妹,姐姐不是这个意思......”蒋妙彤立刻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连连否认。

我“噗通”一声跪在南安太妃面前:“太妃娘娘。

妙云从来安分守己、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今日姐姐宁愿相信一个婢女的话,也不愿相信妹妹和公主的话。

“还请太妃娘娘为臣女做主,把楚世子叫来问个清楚,还臣女清白!”

南安太妃思索片刻后道:“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没一会儿,两个人将还迷糊着的楚瀚晨抬了进来。

此时的他已经被整理好了衣衫,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我一杯凉茶直接泼上他的脸。

“蒋妙云!

你反了天了!”

清醒过来的楚瀚晨见到我第一句就是怒吼。

“大胆!

太妃面前世子休要放肆!”

我厉声训斥让楚瀚晨瞬间闭了嘴,“楚世子,我姐姐怀疑刚刚你在揽月阁歇息的时候,我曾去过那里和你共处一室。

“今日当着大家的面,还请世子为小妹证明清白!”

楚瀚晨瞬间明白了目前的处境,他一向痴心于姐姐,此刻自然不能承认我和他的荒唐事。

他三步并两步朝姐姐走去,轻轻牵起她的手。

“妙彤,我和你妹妹之间清清白白。

刚刚我在揽月阁小憩时并没有见过她。

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你又何必去相信旁的流言?”

在座的人见此都低声称赞楚瀚晨对姐姐一往情深,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可只有我知道此刻的蒋妙彤心里有多恶心。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配合着楚瀚晨把戏做下去。

“既然瀚晨哥哥这么说了,那妙彤愿意相信。”

“俗话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世子对姐姐如此有情有义、小妹先在此恭喜姐姐了。”

我拱火般为她再送上祝福。

蒋妙彤笑得非常勉强,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淬了毒,转而她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了菱香身上。

她指着菱香道:“这贱婢满嘴胡言、污蔑你的名声。

定要严惩不贷!”

说罢,她跪在太妃面前:“还请太妃做个见证,今日蒋家要严惩这种搬弄是非、污蔑主子的下人!”

“你要如何处置?”

蒋妙彤盯着菱香,恨不得用眼神烧穿她:“绞了她的舌头、乱棍打死!”

南安太妃微微一抬手算是准了。

顷刻间,两个内侍就小跑过来擎住菱香要把她拉下去。

眼见自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菱香不顾一切地挣开要拖走她的内侍重新跑回来跪在众人面前。

“大小姐!

明明是你吩咐奴婢把二小姐带去揽月阁,让她和世子躺在一起的!

现在怎么把罪都推给奴婢了!


又没过几天,朝中传来了楚瀚晨升官的消息,他这才去了趟蒋家把姐姐接走。

我估计,姐姐去求了太子让楚瀚晨升官,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不过这些和我没有关系了,一连十几天有不少百姓逐渐康复。

他们还组织了几批人,彻夜守在我们住的客栈周围。

“哎呀,他们总算想起我是个公主,知道要保护本公主了。”

九公主泡完脚看着楼下守卫的百姓,得意地说道。

我看着书,头也没抬:“殿下,他们守护你不是因为你是公主。

而是因为你救了他们和家人的命。”

每日排队领药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从城南排到了城北,除了普通百姓,还有达官显贵派来的家仆。

城中到处流传着九公主有良方可治时疫的消息。

人们纷纷赶来求药。

我们实在忙不过来,便把药方抄写出来派人送到各大药房和客栈茶楼,确保每一个京城的百姓都能看到这个药方。

就在我们忙得脚不沾地时,皇帝身边的杨公公亲自带着一大队人马前来迎九公主回宫。

“殿下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此番时疫、殿下立了大功,陛下命杂家亲自来迎殿下回宫。”

九公主听后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命令杨公公留下几个人,又细细吩咐这些人该干什么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后,这才带着我和青栀上了马车。

回到宫里,杨公公带着我们直奔勤政殿而去。

殿内,皇帝已经等待多时了,太子和金阳立在他的身侧。

蓦地我想起那日百花宴后回到家里,母亲搂着姐姐指责我的场景。

和此情此景是多么的像。

我跟着九公主行礼起身后,皇帝就笑眯眯地让九公主过去,亲切地拉着她的手道:“小九儿,你这回平息了京城的瘟疫,立了大功啦!

不愧是朕的女儿!”

“父皇过奖了,都是儿臣该做的。”

九公主笑得热情,热情地有些假。

太子见状,在一旁热络地搭腔:“九皇妹,这回都是张院判失职,才让我一时失察。

那张院判现在已经被我下了大狱了,这样误国误民的庸医,我一定会严惩!”

九公主礼貌地回道:“此次时疫,太子哥哥为父皇分忧,劳心劳神,真是辛苦了。

若论时疫的首功,还是当属太子哥哥。”

太子对她的奉承倒是十分满意,接着捏着金阳公主的胳膊把她往前一拽:“前些日子,是金阳不懂事,我今天就让她给你赔礼了。

金阳、还不快和皇妹道歉!”

金阳盯着九公主,眼神中像是含着巨大屈辱,她僵硬地朝九公主微微一蹲身:“皇妹,前些日子是我的不是。”

空气中一阵安静,我微微抬头看去,只见皇帝和太子看着九公主的眼神都带着期盼。

他们期盼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接受金阳的道歉,然后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一笔勾销。

片刻之后,我听到了九公主的热情的笑声:“金阳姐姐,都是小事。

都过去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皇帝开怀大笑:“九儿!

你这次抗疫有功!

朕特封你为长乐公主!

享三百食邑!”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期待过母亲的疼爱。

经历了两世,如今的我已经不再为母亲的偏爱而难过了。

若论起究竟是哪一段经历让我脱胎换骨,我却并不能说清楚。

也许是上一世婚后,我苦心经营,眼看着把手上的产业一点一点做大的时候。

也许是皇都破灭时、我的养子在我身后为我挡箭的时候。

也许是这一世姐姐大婚那日,我痛击母亲的时候。

现在想来,并没有哪一个瞬间让我顿时豁然开朗。

只是蓦然回首,轻舟已过万重山。

如今看着公主孤单的身影,我轻轻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殿下,人生总会有不如意的事。

可越执着便越痛。

我懂您的痛,可是相信我,只要一直往前走,您心中的阴霾早晚有一天会散去的。”

“真的吗?”

九公主认真地看着我。

我郑重地点头:“真的。

我跟你保证。”

城东的钱老板正打算卖掉在青州的陶器作坊和京城的陶器铺子。

大齐百姓家家用陶器,青州的陶器甲天下。

可青州城里满大街都是陶器作坊,每年能产出数十万件陶器,早已经将这一行的利润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

即使钱老板的陶器作坊里齐聚了一批最顶尖的匠人,每年赚的也不及他的商队跑一趟西域多。

于是他开价五百两想卖了这作坊和铺子。

“五百两,还请钱老板割爱。”

我把前些日子公主送我的白玉头面当了,把银票交到他手上。

其实那套白玉头面我很喜欢,只是我离开蒋家时母亲不许我带一文钱,我在宫里的月例银子也远远不够,眼下只能忍痛割爱了。

钱老板痛快地给了我契书,让我带着作坊的掌柜离开了。

大街上,掌柜来旺看着我面露难色:“东家,您出五百两买这个作坊,实在是给高了。

不瞒您说,五年您都回不了本。”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惊慌地问道:“还是、您打算裁剪人员,降低成本?”

我淡定地看着他:“你这次回青州和伙计们说,让他们放心干活。

工钱照原来的发,销路你们不用操心。”

前两日北境传来捷报,镇国公父子在长掖关大胜北羌大军。

这一仗让北羌军力大伤,未来至少十年边关都不会再起风波。

皇帝和大臣们商议,要重开边境的榷场,和北羌恢复贸易。

上一世大齐在长掖关惨败后,大齐除了割地赔款外,也恢复了和北羌的商贸。

大齐的陶器在北羌广受欢迎,精品更是受到北羌皇室的追捧。

价格最高时,一件上品陶器可换百两黄金。

上一世钱老板的作坊没卖出去,结果半年之后这个作坊反而帮他赚得盆满钵满。

如今我把握先机,只待榷场一开,作坊的陶器自然不愁销路。

未来的目标远大,没有银子可不行。

随着公主的势力增长,我也必须为她提供可以运作的资金。

九公主搬去公主府前,镇国公父子凯旋回京,皇帝在紫宸殿摆下宴席大宴百官、为镇国公父子接风。


我连忙跟着九公主跪下谢恩,心中一喜。

九公主有了封号,就可以出宫开府了。

她有了自己的府邸、还在民间有了声望,我活动的范围就更大了,更加方便我为她培养起势力。

将来她可以嫁个如意郎君,我也可以借她的势寻找盟友,扳倒无能的太子。

那日我们离开的时候,太子亲自送我们出勤政殿。

廊下,太子亲切地拍着九公主说:“九妹这次真是厉害呀。”

他的眼角含笑,眼底却像淬着寒冰,整个人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看着他,我竟然在这初夏的日子里觉得通体冰凉。

他捏着九公主肩膀的手越捏越紧,九公主疼得脸都皱了起来,可太子的样子太可怕,她被吓得不敢出声。

“太子殿下过奖了。”

我用力拉过九公主,把她护在身后。

太子转头看向我,一步步走近我,我强忍着害怕不后退。

他最终凑到我的耳边:“妙彤说的没错,你的确该死!”

说完,他转身回了殿内。

晚些时候回了自己的宫里,九公主却兴趣缺缺,连青栀给她做的一桌好菜都没吃几口。

“殿下如今得了封号,过些日子就能开府出宫了。

为何还闷闷不乐呢?”

九公主眼神落寞:“是啊,我该高兴的。”

她摸向心口:“可这里好像有一个洞,永远都填不满。

其实比起封号,我更想父皇能问一问我,这些天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

我是不是太不知足了?”

我太了解那种感觉了。

我记得以前在家念书时,母亲每日只会过问姐姐的功课。

和对哥哥的严厉不同,她每次问姐姐的功课时都是笑盈盈的。

而她却从不过问我在课堂上的表现。

我曾以为是我没有姐姐优秀,所以她才忽视我。

所以我拼命地学习,争取每一次都在学堂里拔得头筹。

可母亲对我依旧是淡淡的,她会在我说我得了头筹后冷淡地说一句“知道了”,转而又温柔地看向姐姐,细细地过问她今日在课堂学了什么、过得好不好、带去的点心合不合胃口。

有一天下了课,姐姐高兴地冲进母亲的屋里,说她作的文章得了夫子的表扬。

母亲拉着她高兴地把一个镯子褪到她的手腕上:“我们妙彤真厉害,将来肯定是个才女!

走!

娘带你去满月楼买你爱吃的点心!”

她拉着姐姐兴致勃勃地离开了,把我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其实学堂上是我的文章拿了第一。

晚上我去了姐姐的院子,她正开心地吃着点心,手腕上套着母亲给她的碧玉镯子。

我问她能不能给我吃一点。

姐姐抱着点心盘,嫌弃地看着我:“为什么?

这是母亲给我一个人买的。”

“因为、因为今日学堂上是我的文章拿了第一......”我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可姐姐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时至今日,我都记得那一刻我的脸颊有多烫,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朵根。

我没有办法再承受那种恨不得死掉的羞耻感,狼狈地逃出了门。

结果就在院子里遇到了母亲,她提着灯笼,好像是来看姐姐的。

“母亲,我的文章今日在学堂上拿了第一。”

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对母亲说道。

可是母亲只是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知道了。

快回去吧。”

她说完再不理我,径直进了姐姐的屋子。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她们其乐融融的笑声,我看着窗花纸上一大一小亲昵的身影,心口只觉得透过凛冽的北风,又疼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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