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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全局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眼前黑影覆盖。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祁...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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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全局》,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眼前黑影覆盖。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祁...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全局》精彩片段


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

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

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

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

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

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

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

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

“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

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

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

眼前黑影覆盖。

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

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

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

祁郁却只是弯腰,炽热呼吸掠过她的面颊,然后俯身靠在她肩头。

南倾僵硬原地,面对他突然的靠近,有些手足无措。

怕他站不稳身子,想抬手扶着他。

又怕这个动作太过暧昧,让他误会。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南倾嘴唇开合,最终还是压下眸中波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祁教授,车钥匙给我,我开车。”

在南倾看不到的地方,祁郁无声勾唇。

他伸手,却是直接将南倾揽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锁骨之间,轻吐了一口气,语气慵懒得不像话:“在我包里。”

这话,莫名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祁郁撒娇?

南倾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祁教授会撒娇?她果然是无酒自醉了。

南倾的注意力在祁郁的语气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又是一震。

“什么?”

祁郁收紧搂着她腰的手,嘟囔:“裤兜里,你拿一下,好吗?”

南倾:“……”

她偏头,看了眼祁郁。

下一秒,眼睛一闭。

怕什么?

姐死尸*体见得少了?

换个活人也不过那些构造罢了。

想法落下,南倾抬手,探进祁郁裤兜。

然而,在接触到男人灼热的体温时,还是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不行啊。

活人和死人还是有区别的……

也没人告诉她,男人的体温这么高啊~

南倾咬着牙,努力去找钥匙。

越是着急,越是出错。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团灼热。

“嗯……”

一瞬间,两人皆僵在原地。

祁郁闷哼一声,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南倾能明显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僵硬感,瞬间不敢动了。

该死的,但凡他动动手呢!

抽出手,南倾咬牙:“祁教授,我车钥匙。”

南倾害羞又暴躁。

明明是她的车钥匙。

这男人,上午开车来愣是只字不提还给她,这会儿还得她自己拿。

祁郁不敢让她再点火,从她肩头抬起头,站直身子,那双眸子落在她羞愤的脸上。

眼神无奈:“反了。”

说话时,他从另一边裤兜里拿出了车钥匙,眼底带着几分揶揄:“放心,我不跟你计较。”

计较什么?

计较她碰到了他?

南倾咬牙,怼怼属性没藏住:“是你让我自己找的,自然没有计较的道理。”

“再说了。”她忍不住小声嘟囔:“人体结构都一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话出来,祁郁额头狠狠一抽。

“都一样?”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倔犟的人儿。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解剖台上的死尸?

祁郁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自认,这张脸还算有几分姿色。

怎么到了南倾这里,就成了满身惨白的死尸了呢?

南倾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话对祁教授的杀伤力,认真点头:“从医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话落,她抛了抛手中的钥匙:“祁教授,回家吗?”

祁郁拿她没办法,却是展开长臂看着她:“喝了点酒,走不稳。”

胡说八道。

他刚才朝自己走来不是很稳?

但接触到男人眼底的醉意,南倾终究是没说话。

主要是,她并不觉得祁郁会这么无聊幼稚,装醉骗她。

主动让男人搭上自己的肩膀,南倾扶着他往外走。

祁郁舍不得把所有重量放在她身上,只是微微往她那边靠。

看起来更像是他搂着她离开。

打开副驾驶车门把祁郁放进去,南倾驱车返回公馆。

路上,祁郁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看了他一眼,原本闭目假寐的男人拧了拧眉,似乎不满被铃声吵到。

南倾友情提示:“祁教授,电话。”

祁郁叹了口气,睁开眼,接通接通电话。

“喂?”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南倾不自觉多看了他一眼,不同于她专注与死人打交道,沉浸在自己的职业里乐在其中。

祁郁这几天身边围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刚调到南城,就遇到了这种连环杀人案,政权都还没握熟的他就要参与高密度工作。

同时还要每天应付各种各样的人,交涉之中耗费心神去接收突然涌来的大量人际关系。

连续几天的超强工作,又是需要高度清醒理智的工作,又是不得不交涉应酬的酒局宴会。

他总是以完美高知形象示人,以至于让人忘了,他也是肉体凡胎。

看到他眼角的青黑,南倾垂眸,难免心疼。

得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祁郁这般完美?

祁郁的电话是关于工作的,哪怕疲惫,他还是坐直了身子,从一旁找到电脑,一边通话一边处理工作。

一路上车厢里都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南倾也再次见识到了他的专业度,再大的问题,在他这里都能被轻松化解。

车子抵达公馆,南倾回头看他。

祁郁低声叮嘱了两句,结束通话。

他的衣领在刚才的通话中被随意扯开,领带有些凌乱的挂在微敞的衬衣前。

庭院的光影洒落在他身上,一身矜贵的男人莫名多了几分野性。

南倾收回视线,率先打开车门下车。

祁郁将电脑收好,拉开车门下车,第一时间去寻找南倾的身影。

南倾走过来,半握拳将自己的手递给他,想搀扶醉酒老男人。

男人却直接将她半握拳的手包裹在掌心。

温热的体温,在寒冷的夜里通过手背传来,南倾睫毛轻颤,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祁郁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手拎着电脑一手牵着她,就往屋内走。

南倾要笑不笑的扯唇,这会儿倒是能平稳行走了?


十月,南城微雨。

南倾冒着雨抵达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刚接到一通电话,殡仪馆送来了五具车祸而亡的尸体,由于是连环车祸,五位死者遗体损毁程度各不相同。

因为人手不够,原本因为明天订婚宴,难得早早下班的南倾,连夜冒雨赶了回来。

殡仪馆馆主看到她,有些抱歉:“南倾,辛苦你了,实在是一下子人太多,忙不过来。”

南倾点头,黑色发丝染了些许水珠,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下美得过分明艳,耳垂的白色珍珠耳饰温婉冷清。

没有多余的废话,她换上衣服,穿戴整齐,越过长廊,面无表情的穿过走廊无数失去亲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人群,来到尽头的一间入殓室。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中央的木板上,躺着一具被车轮碾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副场面,南倾见得多了,入殓师,见过无数死状比这还凄惨的尸体,而她的任务,就是送他们最后一程。

来到尸体身旁,南倾看了眼死者生前的照片,心里有了底,然后便开始动手。

将尸体碎落的尸块找出来拼凑在一块,然后简单清理、缝合。

缝合针在南倾手里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穿梭在僵硬的肉块之中,冰冷的入殓室安静得只能听到门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针线穿梭肉体的细微声响。

一个小时后,一具完整的尸体呈现眼前,南倾在助手的帮助下,给尸体穿上家属准备的寿衣,拉过白布将人盖上。

而后,后退一步,深深鞠躬:“一路走好。”

一切结束,她朝助手点了点头,后者上前,打开门让死者家属进来。

南倾不喜欢这种生死离别的场面,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在别人看来复杂又肮脏的工作,对南倾来说,信手拈来。

这些年,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

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

原本是机缘巧合,最后成了她的执念。

刚走出门,南倾就看到了馆主,按照惯例,头发花白馆主走过来,递给她一个丰厚的红包。

“明天就订婚了吧?”

南倾听闻,目光微顿。

眼里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点了点头:“嗯。”

馆主看着眼前这个美如江南微雨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

他第一次见到南倾时,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

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

南倾放学回来,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至亲,如同今夜的大雨,他遇到了坐在雨中的浑身湿透的南倾。

小丫头看到他的第一句话,红着眼眶眼眶红红的:“您可以教我送他们最后一程吗?”

入殓师这一行,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却满眼哀求。

在他们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盛阳女盛阴,向来收男不收女。

但,看到小丫头黑白的眸满是哀求,馆主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带进了入殓室。

十三岁的女孩,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平静的走到尸体旁,按照他的指示,哪怕动作生疏,却一针一线极其认真。

她亲手缝合的第一具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母亲,最后是弟弟。

馆主许愿,不再见到她,却没想到,一个月后,她再次出现,一起送来的,还有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南老爷子。

从那以后,南倾经常会来他这里,是个话不多的小孩,但天赋异禀。

再后来,她被南城顾家收养。

馆主以为她不会来了,直到一年后,她出现在殡仪馆外,然后断断续续的,只要有空,她都会过来。

她18岁考去了中央政法大学法医系,本硕连读,23岁便提前完成了所有学业。

今年年初,再次出现在他这里。

虽然未曾正式拜师,但在老馆主眼中,眼前这丫头,早已经被当成了他的弟子。

“丫头,你喜欢顾准吗?”

老管主最近听了些关于这位顾家太子爷顾准的花边新闻,不由的起了私心。

听到这里,南倾平静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波澜,却是开口:“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

“顾家养我长大,而我,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她没说爱与不爱,这个女孩,拥有超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成熟。

老管主还想说什么,南倾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提示,朝老管主鞠了一躬:“明天订婚宴我不能过来,您注意休息,不急的话,我后天过来处理。”

话落,她转身接通了电话。

是顾准的来电,但那端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南倾小姐吗?”

南倾没回答,而是反问:“顾准呢?”

“是这样的,顾少喝醉了,您能过来接她吗?”

南倾正要拒绝,就听到那端女人给了个地址。

南倾觉得幼稚,也没打算过去。

走出殡仪馆,上车朝着自己的私人公馆而去。

手机自动连接了车载蓝牙,那边没挂断的电话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顾少,你明天就要订婚了,过了今晚,我们还是别见了吧。”

对话中,还有顾准最好的兄弟季牧的声音:“要我说,还是单着有意思。”

“你听听南倾刚才电话里对你漠不关心的语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求着娶她。”

南倾嫌聒噪,正准备挂断。

就听到顾准口齿不清的声音,透着冷漠:“老子求着娶她?”

“你他妈放什么屁,老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她南倾,就一与死人打交道的,每天阴气沉沉要死不活,若不是家里逼的急,谁看得上她。”

“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就算娶了她,老子也绝不会碰她半分,冷血无情的女人,能有什么情调?”

原本没什么兴致的南倾,突然觉得挺有意思。

方向盘一转,朝着酒吧的方向前进。

半个小时后,她穿过喧嚣大厅,来到了顾准几人所在的包间。

包间内载歌载舞,顾准左拥右抱正玩的欢快,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群人回头,南倾一身黑色风衣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那里。

季牧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南,南倾。”他心虚的往边上挪了挪,不敢正视南倾的眼睛,干笑道:“你怎么来了?”

南倾没看他,迈开腿来到顾准面前。

顾准喝多了酒,躺在一个女人胸前,眼前的光被挡住,一身酒气的男人不耐烦的伸手去驱赶:“挡着老子的光了。”

还没碰到人,手腕一凉。

顾准身子一个趔趄,被南倾直接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啪”的一声闷响,恰好切歌,整个包间安静下来。

南倾拎着醉得站不稳的顾准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扇了一耳光愣在原地的女人。

冰冷眸子透着讥讽:“收起你拙劣低贱的心思,顾准不挑食,但顾家不收婊子。”

话落,她拎着顾准的脖子,在众人呆愣的视线中离去。


南倾看到祁郁出现在这里,不自觉看了眼时间。

下午六点不到,他这是刚下班就赶了过来?

见祁郁大步走来,南倾正准备起身,却被男人先一步按住肩膀,祁郁弯腰,目光落在她脸上。

“来买车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不是责备,而是关心。

南倾想也没想:“我买车为什么要告诉你?”

祁郁没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顾夫人,幽暗的眸子一片冷意:“顾夫人好雅致。”

这话可不是寒暄。

祁郁分明什么也没说,但周身的威压让顾夫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自觉挺直了身子,脸上表情有些崩裂:“祁厅长误会了,我就是带我儿媳妇过来看车,没想到遇到了南倾。”

她抬头看向南倾,试图让她帮自己说说好话。

她也没想到南倾竟然甩了他们家顾准,扭头就攀上了祁家这根高枝。

心里再不悦,也只能忍着。

南倾看都没看她一眼,也不想把这事闹大。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借祁家的势。

她南倾向来只靠自己,若是如今她大肆借了祁家的势力为虎作伥,那某一天她没了祁家人的撑腰,只会招来更多反噬。

人都是这样的,势强者人人攀附,势弱者人人驱赶。

南倾改变不了这世界的规则,只能努力在这洪流中,靠自己的能力站稳脚跟,不随波逐流,不加入任何洪流。

从座位上站起来,南倾看着祁夫人:“阿姨,祁教授下班了,我们去吃饭吧。”

看出南倾没有兴致,祁夫人哪怕还觉得不够解气,也没强迫她。

这丫头向来低调,祁夫人不想勉强她。

当即站起身,在销售的护送下离开。

南倾的车被祁夫人扔给保镖开回去,她和祁夫人则上了祁郁的车。

南倾想去后排,结果直接被祁夫人塞进了副驾驶,她自己则进了后排。

车上,南倾猜到祁郁多半是被祁夫人召唤过来的。

想到他工作忙还得一下班就赶过来,南倾有些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害你这么忙还跑了一趟。”

“不好意思?”祁郁扭头,笑看着身旁略显拘束的人儿:“我是你的谁?”

“嗯?”南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抬头看向祁郁的视线懵懵的。

祁郁重复了一遍,语气却温柔了不少:“我与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如果是之前,南倾一定想也不想的回答合作关系。

但祁夫人在后排听着呢。

南倾沉默片刻,回答:“夫妻。”

祁郁满意勾唇:“所以,不用不好意思。”

“妻子使唤丈夫,天经地义。”

祁郁说这话时,一本正经。

南倾看着他,总有一种大学教授给自己上恋爱课的感觉。

她收回视线,出于严谨本能,纠正了一下:“是阿姨使唤您的。”

“这应该算是母亲使唤儿子,天经地义。”

一句话,车厢里陷入了沉默。

唯独祁郁面不改色:“但我是为你来的。”

南倾可不欠人情。

“我自己也可以搞定的。”

人情最难还了,她才不要莫名其妙背锅呢。

祁郁被自家老婆怼的没话说了。

空气刚安静下来。

祁夫人突然开口,话却不是对他们说的。

“老祁啊,你儿子出息了,这都会说情话逗倾倾开心了!”

语音发出去,没一会儿就收到了祁家主的消息。

“这下你不能怪我把儿子教成一个老古董了吧?”

祁夫人傲娇:“本来就是你教的,你看看他以前那样,不苟言笑,开口闭口就是工作法律政治的,哪里有半点年轻人的模样。”


脚步急促的走出火锅店,南倾停下脚步,脸上还—片绯色。

祁郁抬腿靠近—步,将她整个人几乎困在怀中,低头打量着她红透的脸,明知故问:“老婆,脸这么红,是哪儿不舒服吗?”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探她的额头。

吓得南倾赶紧避开,“别瞎占便宜。”

祁郁笑了—声,太喜欢她这副小傲娇的生动模样,—颗心都被她拽在手里,随着她—颦—笑狠狠牵动心脏。

“你若是觉得吃亏,那就占回来。”

他压低身子整张脸都凑到她面前,面容认真的建议:“我不介意你喊我老公。”

南倾眉头—拧,伸手去推开他几乎贴在自己面前的脸。

还没开口呢,—旁传来难以置信的声音:“南倾??”

暧昧被打断,祁郁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住。

男人站直身子,与—脸懵的南倾同时转头看了过去。

商场出口处,季牧身旁跟着个女伴,正—脸惊奇的看着她。

看到是季牧,南倾脸上的羞涩消失干净,整个人冷了下来。

祁郁察觉自家老婆的神色不太好,无声挑眉,大手落在她肩头,将人护在怀中。

季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南倾,没注意到—旁的祁郁,激动的迈开腿就走了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准知道你回来吗?”

顾准的名字—出来,祁郁和南倾的脸色明显更差了。

“他不需要知道。”南倾对这个与顾准从小—起长大的花花公子没什么好脸色。

顾准不是好东西,季牧也不是个好人。

“你还在生气?”季牧大嗓门道:“你知道阿准那人的。”

“他就是嘴硬年纪小,当年不懂事看不清自己的心。”

“这些年他—直在找你,你回来了他—定很高兴。”

南倾就站在那里,任季牧怎么说,眼底始终透着冷漠。

听到季牧这话,她神色讽刺:“季牧,请你搞清楚。”

“我是顾家养女,不是顾准他妈。”

“他的人生如何,我无需负责。”

三观不合半句皆多,南倾扔下—句话,转身就要走。

季牧—看,急了。

“南倾,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年顾准过得有多难!”

他站在那里吼:“他—直在找你,你逃婚让他丢尽了脸面他都没怪你,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忘记你,你就这么狠心吗?”

南倾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找我我就得飞到他面前吗?”

“抱歉,我南倾只是—介卑贱之人,实在高攀不上你们这群公子哥。”

提到顾准她都觉得恶心,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在她面前装什么情深似海?

南倾打开车门,转身离去。

季牧不甘心,上前拉住车门试图阻拦。

抬头却迎上南倾冰冷的眸:“放手。”

她坐在副驾驶,居高临下的看着季牧,眼底隐忍到了极限。

季牧眼神发怵。

南倾这人,与死人打交道的,那双手缝合解剖了无数尸体,从小就冷冰冰的,说实话,圈里没几个人不怕她。

南倾似笑非笑的勾唇:“季牧,我不想动手,自己滚。”

她—笑,眼神里的冷意彻骨,季牧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都钻进了寒意。

脸色—僵,默默松开了手。

南倾“嘭”的—声甩上车门,祁郁无声踩下油门离开。

这是他第—次在南倾脸上看到不耐烦的怒意。

车厢里安静的出奇,南倾吐了口气,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

真晦气。

在她平复心情时,身旁男人幽幽出声:“你不是卑贱之人。”

南倾—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牧稚说,顾家这几年生意不景气,顾准虽然没有以前玩的花,但身边女人没断过。

这次是被顾家主逼着联姻的。

南倾笑了笑,满眼真诚:“您应该问问顾准是否幸福。”

“如果他幸福,我便与您是一样的心理。”

顾准幸福吗?

他那个浪荡公子被迫联姻,怎么可能幸福。

南倾与顾夫人是一样的心理,顾夫人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丈夫逼婚,高兴吗?

反正南倾看顾准就像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看一个荒唐浪荡的幼稚男。

非要说她对顾准的容忍,南倾勉强当这是“母爱”吧。

顾夫人被南倾不轻不重两句话怼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就不信,南倾真能像她说的这么豁达!

这南城谁不知道,当初她南倾巴巴儿的跟在她家阿准屁股后面,她喜欢顾准是人尽皆知的事。

顾夫人从包里掏出一张请柬塞给南倾:“既然这样,那你一定要来现场,亲自给阿准送祝福。”

南倾垂眸看着被塞过来的请柬,没有拒绝。

正好,她回来了,有些账,也该算一算了。

坦然接过请柬,南倾勾唇浅笑:“您放心,就算您不给我请柬,我也会抽空回顾家一趟的。”

“您与叔叔对我的恩情,我得还的。”

以前她看在顾家主对她还算能看的份上没想计较深究关于她那两亿的教育资金问题。

但如今,她不介意算一算这笔陈年旧账。

顾夫人见在她这里讨不到便宜,转头又将主意打在了车上。

她今天势必要让南倾丢脸!

“我还是觉得倾倾的身份得配一辆高级一点的车。”

“就那辆幻影吧,也就八九百万,倾倾好歹高知人员,买得起吧?”

“这车我家倾倾买得起,就是不知道,顾家买不买得起!”

南倾还没说话,祁夫人突然出现。

她身后跟着好几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保镖,一身高贵华服,踩着高跟鞋来到了南倾身旁。

祁夫人的突然出现,让在场众人都变了神色。

销售看到祁夫人,立马站直了身子,齐刷刷的朝她九十度鞠躬:“祁夫人,欢迎光临南庭4s店。”

顾夫人看到突然站在南倾身旁的祁夫人,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这是祁家当家主母。

脸上神色复杂变化,下意识想去讨好,却意识到什么,僵在那里。

南倾也没想到祁夫人会出现在这里,自己的窘迫被她看到,她垂下眼眸眸,无形抿唇。

相比起出身高贵的祁郁,她的身世拿不出手。

这种时候她担心的更多是祁夫人是否知道她的过去,现在被她撞破,会不会影响祁郁。

祁夫人察觉南倾垂眸的动作,抬手直接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倾倾,不怕,妈在,咱不是孤身一人。”

说话时,她的视线落在南倾身上单薄的羊绒大衣上,顿时心疼极了:“祁郁那臭小子,昨晚刚答应我好好娇养着你,今天就让你穿这么单薄出门!”

祁夫人咬牙切齿:“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南倾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阿姨,是我不喜欢穿太臃肿的衣服。”

她看了眼一旁的顾夫人,不想纠缠,只想赶紧结束这荒唐。

祁夫人却觉得自家儿媳妇受了委屈,将她揽入怀中,以完全庇护的姿态搂着她。

转头,目光锋锐的扫向顾夫人:“什么身份,也敢在这南城放肆?”

祁家在南城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祁夫人更是出了名的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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