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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芹别怕,你爸会陪你番外

骆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子芹别怕,你爸会陪你》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骆七”,主要人物有司乐余海,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到H市陪公婆看病,各种检查还没有排完,却得知女儿在泰国意外死亡。当我想方设法赶过去时,老公已经把女儿的遗体火化了。「怕你难过,受刺激。你还怀着孕呢。」老公如是说。后来。「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不告诉我,还是你设计好的?」「我是怕你难过,受刺激。毕竟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主角:司乐余海   更新:2024-11-04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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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乐余海的其他类型小说《子芹别怕,你爸会陪你番外》,由网络作家“骆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子芹别怕,你爸会陪你》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骆七”,主要人物有司乐余海,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到H市陪公婆看病,各种检查还没有排完,却得知女儿在泰国意外死亡。当我想方设法赶过去时,老公已经把女儿的遗体火化了。「怕你难过,受刺激。你还怀着孕呢。」老公如是说。后来。「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不告诉我,还是你设计好的?」「我是怕你难过,受刺激。毕竟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子芹别怕,你爸会陪你番外》精彩片段




我到H市陪公婆看病,各种检查还没有排完,却得知女儿在泰国意外死亡。

当我想方设法赶过去时,老公已经把女儿的遗体火化了。

「怕你难过,受刺激。你还怀着孕呢。」老公如是说。

后来。

「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不告诉我,还是你设计好的?」

「我是怕你难过,受刺激。毕竟你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

公公身体不好,老公说怕婆婆情绪不稳定,让我去H市陪公公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我想老公最近单位忙,女儿上幼儿园了也只管接送,就同意了。

在医院,约医生、约检查,前前后后,都是我陪着公公。

公公很感慨:「司乐啊,这些天全靠你陪着。要不说女儿才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呢。余海那个不听话的,唉……不说他,不说他。」

「爸爸,别这样说,他就是工作太忙了,其实很关心你的。这不,他专门让我过来的。」

公公听我说他儿子在意他,挺开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唉,老了,不顶用了。虽然说助理、看护一堆人吧,但总归还是有亲人在身边更安心。」

婆婆说睡眠不好,很少到医院,只口头儿关心我。

「司乐,你别太累了,要顾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我笑着领情:「谢谢妈妈,其实也不累的。爸爸那里多的是人照顾。我这不主要就是陪着老人家,给他个心理安慰的。」

「他就是想炫耀儿子孝顺呗,做个检查,儿子还让怀孕的媳妇过来跟前站着。」她语带不满地说。

我笑笑不说话,心里一清二楚。

公公恨不得一天三条朋友圈,句句都是儿子孝顺。

周六早上,我给女儿打视频,告诉她等妈妈陪爷爷做了最后两项检查,就回家。

女儿很开心,还告诉我,爸爸要带她去泰国玩。

把身体不好的父亲扔给我,自己却带着女儿出去玩。我心里对余海十分不满。

但顾及到女儿的情绪,我压下不快,笑着对女儿说:

「爸爸要带你出去玩啊。那你要乖乖的哦,跟着爸爸不要乱跑,多拍点美美的照片给妈妈。」

我万万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女儿。

周六早上,女儿还给我发了她和爸爸整装出发的照片。

之后,就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还想着,余子芹这个贪玩儿鬼,疯起来连妈妈都不要了。

晚上,我给老公打了电话,想问问他们玩得怎么样。

「司乐,那个,我跟你说件事,你要冷静。」他顿了顿,继续说,「子芹在医院呢。」

「在医院?她受伤了吗?严不严重?你让她听电话。」

「医生还在抢救。你先别着急。」

听见电话里一阵嘈杂声,电话断了。

再打过去,没人接听。

让我别着急,我怎么能不着急?

我连忙拿着手机查机票,却发现泰国正赶上台风,航线都停飞了。

我急得要命,只好去找婆婆。

「妈,我现在就要去泰国,子芹受伤了,正在抢救中,估计很严重。」

婆婆听了也急了:「怎么搞的?怎么还去泰国了?余海怎么说的?」

「余海不接电话。」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一种未知的恐惧笼罩着我。

婆婆二话没说,马上打电话安排私人飞机。

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一样的,那边无法落地。

「张总,实在不好意思,可是就这种恶劣的天气,没有飞机敢飞的。」

我更着急了,中间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余海一直不接电话。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可着急也没有办法,天气不以人力而改变。

婆婆一直安慰着我。说子芹那么乖,一定会没事儿的。

台风一直不停,所有的航线都被中断。

我在泰国举目无亲,朋友更无一个。我快把余海的电话打爆了,他却始终没有接听。

我越发焦急不安,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预感。

当我赶到泰国时,已经是第四天早晨。

见到余海时,他正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头发凌乱,胡子也没有刮。

听见开门声,像受惊了似的看过来。

「你怎么在酒店坐着?子芹呢?她怎么样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里吗?」

我一连串地吼道。

余海看着我,又把头低下去。

一种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你倒是说话呀!」我上前推搡他。

「司乐,你别激动,你还怀着孕。子芹,子芹,已经不在了。」说着,余海落下泪来。

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直接崩溃。

什么叫:「已经火化了?」

「余海,你想做什么?那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妈妈。」

我冲上去,抓住衣领:「你到底凭什么,那是我的女儿。」

泪水滑下,我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乐,你冷静点。我就是怕你不冷静。子芹也是我的女儿。」余海把我的手拉下来,再拉到沙发上坐好。

「那也是我的女儿。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是怕你激动,你还怀着孩子。那也是个生命啊。」

我感觉小腹隐隐作痛,眼前一黑。

余海把我送到医院,等医生做检查。

他守在床边:「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

余海抽了纸巾给我:「别哭了,医生说你先兆流产,不能太激动了。」

余海解释,说子芹想去看大海,去沙滩拾贝壳。

经不住女儿的哀求,就带她来了泰国。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着海太兴奋了,还是天气太热,她不适应。

下了车一路蹦蹦跳跳,结果出现了热射病的反应。

「我当时吓坏了, 就去了当地的医院,医生赶紧抢救。可还是没有能抢救过来。」

出于一个母亲的直觉,我总觉得这件事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可我看了余海手机里子芹在医院的病例,确实如他所说,是严重的热射病导致的。

连女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的情绪很低落。医生查房的时候也劝我:「你还是肚子里这个孩子的妈妈,要坚强一点。」

好像我是妈妈,就一定要坚强。

可我也是一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妈妈。

等我情况稳定下来,就出院回家了。

在住院的这几天,我跟余海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把失去女儿的痛苦,都发泄在他身上。

我回家继续卧床休息,余海请了短期工阿姨给我做饭、打扫卫生。安顿好以后就去上班了。

我怕怀着孩子胡思乱想,一个劲儿地给余海找理由:是子芹想去玩水的。带孩子出去玩,谁也不能说爸爸是错的。

阿姨很勤快,除了打扫卫生,还把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归类收拾好。

「小司,宝宝房间里的羽绒服,要放哪里啊?」

「什么羽绒服啊?」

阿姨给我拿到卧室。

我打开,是两没开封的儿童羽绒服。子芹的衣服一向是我买,可这两套,我没见过。他们不是去海边玩水的吗?为什么会的新的羽绒服出现呢?

袋子里有一张小票,显示的日期刚好是上个周末。

我正在公婆家。

我拿起电话,想立刻打给余海,问问他羽绒服的事。

刚拨出去一秒,又迅速给挂断了。

我一直觉得太快了。就算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情绪稳定,可没有一个妈妈在知道孩子出事情的时候能够不慌不忙?既然迟早要知道,为什么要着急火化呢?

晚上余海回来,照旧关心我的吃喝、心情。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今天阿姨收拾桌子,收拾出两套宝宝的羽绒服。」

余海顿了一下,只是一瞬,他回道:「是朋友新店开业送给子芹的。以后让阿姨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你安心养胎。」

新店开业送东西还送小票吗?怎么想也不合适。

我没多问,点头表示知道了。

公公婆婆从老家赶过来了。

之前因为公公心脏不好,打算做了相关检查后要入院治疗的。我离开的时候 ,子芹在医院的消息都是瞒着他的。

他们虽然也很难过 ,都安慰我说,意外谁都不想,让我好好养胎。

公公身体熬不住,又舟车劳顿,很早就睡了。

婆婆给老公热了牛奶:「小海,你最喜欢的高乐高牛奶,喝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我看着老公接过,几口喝了。

我接过杯子,放到厨房去。

婆婆在厨房收拾,看见我进来:「小乐啊,妈妈睡眠不好,长期要吃安眠药的,你们晚上上厕所什么的,动作轻点。」

婆婆把手按在我的手上:「放心吧,很安全。」

我看向她,有一瞬间的心慌。最后又慢慢垂下眼眸。她看见我在牛奶里放药了。

她看见了,可还是亲手端给余海喝了。

婆婆把厨房的东西都归置好,用余光看了我一眼。那眼中,仿佛凝结了什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意:「快去休息吧。」

我不禁感到心头一阵悸动,仿佛触及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我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婆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别相信善恶有报。这世上啊,往往都是祸害遗千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从婆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仇恨。她的言语虽然平静,但其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我觉得无法轻易忽略。

我来不及去探究那是什么。

总归,眼下,她没有揭穿我。

我还在孕初期,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可我还强撑着。

撑到余海鼾声响起的时候,我拿了他的手机。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加子芹的生日,这几年一直没有变过。

我也不知道我拿手机要查看什么,就每个APP胡乱地翻着。

突然,进来一条微信,余海的手表同时震动着,吓了我一跳。

还好,他睡得很熟。

「睡了吗?」

没头没尾,我看一眼时间,快一点了。

我的心一紧,手都有点哆嗦。

聊天记录断断续续,多数是一些日常分享,几张对方的自拍照。然后,我划到了那个周末的时间。

那个周末,余海是和微信上这个叫阿桐女人,一起去的泰国。

我猛地把屏幕关了。

所以,余海是出轨了?

带着女儿和小三一起出去玩?

那是子芹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们合谋杀人灭口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敢想象,子芹当时该多伤心,多绝望。

我把手机软件都清理好,放回原处。躺下来,仔细回想。

余海这些年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工作忙,关键是他热爱他的这个工作,一心扑在工作上。不然,他完全可以回家继承家业。

那天早上,女儿跟我通电话,有没有提到要跟谁一起出去玩?

好像有的,又不是很确切。

我无比痛恨,那时我没有仔细多问两句。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家里发呆。

公公见我状态不好,也不好过:「都怪我这老家伙,身体不好,不然也不会有意外。」

婆婆插嘴进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助理、护工是不够你用?非要乐乐过来,好显摆呗。要怪也怪小海,放着家里这么大摊子,非要追求什么理想。」

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家里一大摊子谁来继承的问题。

最后婆婆拍板,说要回去处理继承权的事情,免得公公看着余海就生气。

临走的时候,婆婆对我说:「乐乐,坚强点,要记得,为母则刚。」

婆婆回去后的第二天,发信息跟我说,她的助眠药忘在梳妆台上了,下次过来估计得到我生孩子的时候了,让我帮着扔了。

另外讲到公公的心脏可能还是需要做手术,这人年纪大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考虑。让我不用担心,按时产检。

我也没有频繁地给余海准备高乐高牛奶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删除了和阿桐的全部聊天记录。

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的孕期反应很大,几乎吃不下东西。我想着子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去了医院,预约了手术时间。

医生再三跟我确认,说孩子周数已经不小了,让我考虑清楚。

我想得很明白,余家的财产,我可以不要,余海出轨,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子芹的事情,我没办法说就这么过去了。

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我辗转反侧。

神使鬼差地,我又一次拿出余海的手机,这个叫阿桐的女人,又一次发信息进来,是一条语音信息。

我转成文字,内容让我一颤。

咬着唇,躲进被窝里,再点开,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余叔叔,妹妹好些了吗?还在发烧吗?妈妈不准我给你发信息,我是趁她睡着了偷偷发的。下次还能约妹妹一起玩吗?」

我闷在被子里,使劲咬着嘴唇。

就算之前有所怀疑,但我也不停地给余海找理由,觉得他就算出轨,可子芹是他的孩子,他是爱子芹的。虎毒还不食子呢。

子芹当时发热了,身边的孩子都知道了,可她的爸爸没有带她去医院,反而带她继续游玩。

虽然知道没有用,我还是把转成文字的信息拍了照,然后删除。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余海微信账单里最近这些日子经常消费的商场。

在门口转悠了几圈后,我找到了停车场门口巡查的保安队长。

当我提出想查下某月某日的监控时,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

我没有纠缠,而是一直在门口他看得见,而又不打扰的地方等着。

终于,保安大哥抗不住了,走过来:「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有制度,你这要求我没法答应你。」

我连忙把手里提的咖啡袋子递给他,半开的提袋里放着放着个信封。

「大哥,我不怕你笑话,我这刚怀着孩子,老公出轨了。」

边说,边抹了抹似有非有的泪水。

「我也不是想做什么,就是万一,我也好给肚子里的孩子留个活路不是。」

「大哥,我看你就是个好人,我保证不会牵连到你。也不会让你白帮忙。」

也不知是真的可怜我,还是财帛动人心,保安大哥答应了我,偷偷帮我拷贝出来。

我把付款的时间节点给到大哥,又给了那天女儿出发前发的和她爸爸的合影。

大哥震惊了:「你们都两个孩子了,你老公还出轨?」

我眼眶又红了。

「诶,妹子,别哭啊,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拿到证据。」

我看着视频里手牵着手的两个人,没再有一滴眼泪。

我的眼泪,都流给了子芹。

知道他出轨了又怎么样呢?拿到出轨的证据又怎么样呢?

我突然想到,余海说过,他们在当地,是先去了当地的人民医院。

余海刚上班走,我就包了个车赶往K市的人民医院。

整个过程很顺利,我赶回家的时候,阿姨还没有把晚上的菜买回来。

晚饭是我和阿姨两个人吃的,余海说加班要晚点回来。

吃了两口,我跟阿姨讲没胃口要出去透透气,让她也先回家了。

林律师已经在茶楼等我了。

看了我提供的资料,对方告诉我:「司小姐,我就直说了,你提供的这些资料,只能侧面证明小余先生出轨。其他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病例上写着孩子当时是得了热射病,一般人都知道,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要第一时间给孩子降温,但小余先生不了解,也在情理之中。而且,远在泰国,你根本拿不到什么证据,目前你提供的这些,并不能证明他有主观伤害孩子的意图,甚至连过失可能都谈不上。」

我望向天花板,努力稳住情绪:「我知道,我有心理预期。」

可能是我失望的太明显,林律师还是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直接跟你说吧,如果要告你先生故意或者过失杀人,证据是很难获得的。」

我表示知道了,希望他能够代理我将来离婚等一系列的案子。

林律师同意了,临走的时候他嘱咐我:「我和张总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在这行里我看得多了,还是提醒你一句,不要触碰法律的底线。」

看我不说话,也没有再多劝。

我还没有想好下一步怎么做的时候,余海先摊牌了。

看着对面余海的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有难以启齿的话要说。

「说吧,什么事儿?」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了:「我们离婚吧,她怀孕了。」

我装傻:「谁?」

「我一个同事。」

我冷笑:「她怀孕了,你要离婚?」

「司乐,你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

这都什么小白花剧情,着急离婚?我偏不。

「孩子就那么重要吗?」

她的孩子还没成型,可我的子芹已经叫了他五年爸爸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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